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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難跟著常津予出生入死這幾天,早就忘記前嫌,都是一根繩上的蚱蜢,見常津予這麼大反應也很內疚,畢竟自己什麼忙都沒有幫上。

「你把人都給我,本王去會會他們。」蕭難拿下自己的劍,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那幫子胡人也不剩多少,殺光他們給你們開路!」

既然嚴雍吃裡扒外,那他就殺光外敵,終有一天他要當場砍下嚴雍的頭顱祭奠死去的將士。

可能是連日來的逼迫和屈辱,叫蕭難的心境發生改變,他在不甘心就這麼躲躲藏藏了。

常津予心中到底還有君臣之分,他的職責才是殺外敵,什麼時候輪到王爺出面保護他們了?

「我去。」常津予擦了嘴角的血,跟沒事人一樣說道:「你帶著人走,要是我沒回來,你們就繞過閔州,去豐嶺尋我祖父庇護,我祖父是富甲一方的鹽商,嚴雍膽子再大也不敢動我祖父,等他日……」

蕭難打斷常津予喋喋不休的交代,不容拒絕的搶過了常津予手裡的韁繩,「沒空知道你祖父是什麼樣的人,本王四肢健全,不是縮頭烏龜,你看看你現在站都站不穩,能拖他們幾時?王虞山,帶著他們趕緊走,別在這裡礙眼!」

王虞山為難的看了眼蕭難,只能應下。

事情走到這一步,還分什麼你我,況且蕭難說的沒錯,常津予確實不能再戰了

他從來沒見過一個人傷成這樣子,還能生龍活虎的站在這裡說話,憑空讓王虞山產生一種錯覺,常津予是迴光返照嗎?

常津予爭不過蕭難,蕭難更是頭也不回的騎上馬帶著人疾馳而去。

常津予轉身去抱昏迷不醒的沈韞,卻被王虞山搶了先。

王虞山:「小世子,我來。」

常津予看了眼臉上毫無血色的沈韞,沒說什麼,帶上初九 ,四個人兩匹馬朝著反方向掠去。

蕭難帶著人跑了沒多久,就和穿著平民衣服偽裝的胡人打了個照面,這些胡人不比他們好到哪裡去,他們人力有限,後方也沒有補給,全仗著身上有火藥才能糾纏不休。

但他們也撐不了多長時間,速戰速決殺掉這些人他們就可以功成身退,誰知道區區不過三百號人竟然這麼難打。

這就要歸功於跟在齊王身邊的那個書生了,此人善用陰謀詭計,這一路追來,他們可是在沈韞手上吃了不少虧。

見蕭難隻身一人迎戰,他們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一個草包王爺,何懼之有。

蕭難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好幾次危機都被險險地躲過,一來二去找到了廝殺的感覺。

從殺的第一個人開始,蕭難身體裡的血肉好像覺醒了一樣,對著逐漸落入下風胡人窮追猛打。

胡人手中尚有火藥,但需要一定的時間引爆安置,可蕭難跟瘋狗一樣,根本就不給機會。

其中有個胡人殺意上頭,竟然直接以自己的血肉之軀為代價,將火藥綁在自己身上,瞬間的爆炸噴出一團血霧。

蕭難被炸飛出去,身上,臉上都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別人的。

那些胡人趁機反抗,一鼓作氣朝著蕭難撲殺過來。

絕地反擊的野獸通常無所畏懼,他們眼中沒有生死,只有殺念。

泛著寒光的長刀懸於頭顱之上,忽然一道破空之聲劃破殺氣,箭矢自胡人後腦穿透前額,當即倒在了蕭難身邊。

緊接著,數道飛箭將所剩不多的胡人悉數射死。

有反應過來怕死的,想要逃跑的,全都斃命於弓箭之下。

不遠處四五個人騎著馬踏著揚起的灰塵逐漸靠近,為首的中年人相貌醜陋,身形卻是高大勇猛。

他們都穿著常家軍的銀甲,手臂上繫著代表常家的紅色袖帶。

是武昌侯麾下的人。

陸長青翻身下馬,沒客氣的當場質問嚇傻了眼的蕭難:「其他人呢?」

蕭難也顧不上禮數是何物,道:「我讓他們先走,我在此斷後……你是侯爺的人,怎麼就帶了這幾個人?」

蕭難斷後,倒是前所未聞。

對蕭難沒什麼好感的陸長青也算是看走了一次眼,這蕭難也不全然是個草包。

陸長青道:「城中有變,臣要去閔州借兵。」

蕭難被幾個將士扶起來,沉聲道:「以胡人進犯的名義關了城門,寧州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陸長青望著閔州方向:「哪來的胡人,寧城沒破,他嚴雍就是後防軍隊,他不借兵是謀逆,嚴雍擔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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