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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嘉:「我團了鰻魚飯和咖喱飯的券,不用在那上面點。」

段思誼翻著菜單:「你吃不吃三文魚。」

駱嘉記憶中還是很多年前在自助餐吃過,時間久遠已經忘了什麼味道:「沒怎麼吃過,點一份嘗嘗。」

又點了兩個手握和一份胡麻豆腐。

菜上齊後先一頓拍再動筷。

「你回頭問莊淙胸花的事沒。」

駱嘉搖頭,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懶得問。」

「什麼叫懶得問,那兩人之間明顯是有事在瞞著你!」

駱嘉說自己知道。

但一個胸花也說明不了什麼,關允已經結婚,就算兩人有事也是以前,莊淙馬上三十歲,要說沒幾個前女友也不現實,就好比她曾經也有的人。

「他也沒出軌,就算問出個所以然只會讓自己膈應,多此一舉。」

常景殊就是個太想要真相的人,最後遍體鱗傷。

要想日子安穩,就得揣著明白裝糊塗。

何況莊淙沒有犯原則性問題,她也懶得去追問。

聊到生活和不和諧問題,駱嘉嗆了口米粒,咳了兩聲,臉頰像暈染開的水粉畫一樣潮紅。

第一次發生的太過突然。

溫熱的呼氣隔著薄薄的睡衣噴灑在皮膚上,潮濕、溫熱、酥麻刺激得頭髮發麻,心跳咚咚狂跳。

沙發是皮質的,後背貼上去很涼,莊淙貼心把衣服墊在她身下,告訴她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及時說出來。

駱嘉那晚是痛苦的,從沙發到臥室,這個緊緊與他貼合的男人,想盡一切辦法不斷勾出她不為人所見的另一面。

翻滾的巨浪拍打著沿岸的礁石,海天一色,翱翔於蔚藍天空的海鷗不停叫著,趕落日餘暉,輕聲撫慰風的呼嘯,光滑的羽毛掠過嬌翠欲滴的花朵,自由落體般的沖向地面而後高聳入雲……

「我靠,莊淙這麼猛嗎!你看看你臉紅成什麼樣了!」

駱嘉懊悔自己真沒出息,含蓄地說:「他挺有實力。」

段思誼興奮地表情猙獰像只大猩猩。

這個話題不能再深入,不然周圍人就要後知後覺她們在聊什麼。

吃完飯去對面的花鳥市場逛逛。

段思誼喜歡養花,但養不長久,這又看上了一盆蝴蝶蘭,老闆拍著胸脯保證非常好養,年年復花。

段思誼:「多少錢。」

老闆:「一百。」

段思誼:「八十吧。」

老闆說不行。

段思誼打感情牌:「我有個朋友過兩天也要來買花,我肯定給她推薦你家,下次我還繼續來你家買!」

十分鐘過去了,最後加了五塊錢拿下。

花鳥市場裡不僅賣花逗鳥,還有古玩收藏,大爺叼著菸斗陶醉的拉著二泉映月,隔壁桌前掛著——良心算命。

駱嘉淘了個二手dv機的功夫,段思誼已經坐在桌前。

大爺翻看她的手心,說出她家裡有幾口人,父母是做什麼的,甚至有幾個兄弟姐妹,她頻頻點頭說對。

段思誼問自己的事業運和愛情狀況,大爺說她桃花雖多但都爛,讓她別著急三十歲的時候會遇到正緣。

事業方面切記按部就班,蒸蒸日上,衣食無憂。

段思誼開心地合不攏嘴:「我該給多少。」

大爺推了推眼鏡,歷經滄桑的聲音中透著從容與淡然:「看著給。」

段思誼心甘情願地給了一百:「我覺得這個准,你要不也來看看!」

這兩年常景殊看過不少,兩柱香,黑煙纏繞斬不斷,算命的說駱應暉在外面和女人藕斷絲連,也用了方法破解,現實看來沒起效果。

同樣的翻看駱嘉的手心,說她有福氣,是個富貴命,又問:「結婚了吧。」

駱嘉心裡一驚,這麼厲害。

「你父親在外面有事吧,而且已經很多年了。」

駱嘉一愣。

段思誼在旁邊追問是什麼事。

大爺把她慌張的表情盡收眼底,沒說:「你的感情不太順,以後會離異再婚,有一個女兒。」

原本慌張的表情一瞬間降至零點,臉色僵硬:「離幾次。」

沒等對方回答,段思誼有些生氣:「大爺,你算出我朋友是剛結的婚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道理你懂不懂!夫妻倆感情好著呢,有你這麼咒人的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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