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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底輕輕嘆了口氣,也有點忍受不了這種太過安靜的氛圍,糾結了幾秒,還是沒忍住開口問:「你今天……」

時瑜頓了頓,終於轉過臉看向他,細聲道:「你今天怎麼在醫院?」

許懷洲原以為時瑜這一路都不會搭理他,聽見女孩輕軟的嗓音,他眸色微深,指骨曲起在方向盤的真皮軟套上輕敲了敲:「京大今天有法律公開課,結束

後有個學生舊疾發作,我就把他送來了醫院。」

時瑜輕輕「哦」了一聲,她魚的腦袋恍惚想起她這個前男友還兼職京大法律系的教授。

所以她其實也不是經常在公司看見他。

她才把臉再次轉回來,還沒安靜半秒,突然又想到什麼,緊張道:「那你現在突然離開……那個學生沒關係嗎……?」

「沒。」

許懷洲笑了下,眸光看向她:「我走的時候他導員剛好到。」

時瑜被他眼底溫柔的笑意晃得心跳慢了半拍,她匆匆收回視線,垂著眼盯著自己的指尖,又小聲「哦」了一聲。

他們前幾次鬧得都不太愉快,她有點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時瑜想著,索性閉上嘴看窗外融在川流不息的車燈中,和細雨霏霏的雨聲中的夜景發呆。

好在公寓離得比較近,她不用在這種尷尬的相處模式中待太久,沒一會,時瑜在雨幕中看見了熟悉的建築輪廓。

黑色卡宴撕開夜幕穩穩停在路邊,時瑜本來已經和許懷洲道了謝又撐著他的傘準備離開。

但她猜她自己肯定是因為睡眠不足導致的大腦缺氧,然後連最基本的情緒偽裝都做不好。

所以在那個男人溫聲帶笑的那句:「再見。」中,她的視線不自然的順著那張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精緻面容,看向他肩膀一側被水漬浸得微深的布料。

那是他剛才在門診樓為她撐傘時淋得雨。

這個人還跟沒事人一樣看起來一點也不太在乎。

時瑜攥緊傘柄,LV圍巾擋住女孩輕抿的唇,她的耳畔是隔絕在傘外有些沉悶又空濛的雨聲,像極了她這會紊亂的心跳,那句關心幾乎脫口而出:「許懷洲,你要去樓上擦一擦衣服嗎?」

只是那輕輕揚起的尾音才輕飄飄散在空氣里,時瑜就後悔了。

但哪有話說出去又收回的道理,在時瑜表面上漂亮端莊心裡卻瘋狂撞牆希望他拒絕的面部管理中,那個男人頓了頓,那雙漆眸映在昏暗的雨幕里顯得裡面的光影愈發深沉。

他勾唇笑了下,而後說:「好。」

*

時瑜茫然的站在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的電梯裡,只想倒退幾分鐘回去捂住自己的嘴巴。

但是身旁那個男人看著好像心情還挺好……

她彆扭又緊張地按亮指紋鎖開門,臉都快悶在圍巾里:「你隨便坐,可能有點亂,我去給你拿毛巾。」

「好。」

時瑜放下包就去臥室拿乾淨的毛巾和吹風機,只是在她推門的時候,右眼皮突然跳了下。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但她向來不太相信這種,不過時瑜也不是什麼特別崇尚科學的唯物主義者,就像她曾經在英國某天半夜睡不著腦子不好使,還偷偷充錢去網上算她和許懷洲的緣分。

說跳財,金錢對時瑜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大小姐來說,是一種像空氣一樣普通的存在,她根本沒放在心上,說跳災,那她就安慰自己都是封建迷信。

時瑜邊拉開浴室的柜子去找吹風機邊想,她應該是太累了,是眼皮肌肉疲勞,直到她抱著毛巾站在臥室,餘光晃到桌子上敞開的紅絲絨戒指盒時突然意識到什麼,又瞬間僵在原地。

她魚的腦袋突然想起來……

她昨天晚上戴上後就沒摘下來,今天出門的時候才想起,但是好像隨手放到客廳的茶几上了……

客廳的茶几……

在女孩迷茫地轉過身看向客廳時,在她心跳快得好像要從嗓子裡跳出來的譁然聲中,她看見剛才還在笑著和她說話的那個男人站在那,微垂著眸去瞧手裡的那抹銀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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