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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聽到秦以慈的聲音更是急著要走了,秦以慈快步走到青年身邊,伸手拉住他。

柔聲問:「不知令堂如今情況如何?」

青年也不轉身看她,只是憤憤道:「自然是臥病在床動都動不了!」

「我也略通醫術,若是公子不嫌棄可否帶我去你家中一看?」

秦以慈聲音輕柔,仿佛生來就有安撫人心的能力。

青年卻還是十分不自在,乾巴巴地道:「你確定可以?不會亂治一通後又問我要錢吧?」

秦以慈莞爾:「不會,我向您保證若是令堂的症狀我無法醫治定會帶他去醫館,所以費用由我承擔。」

青年面露糾結。

粼秋將秦以慈拉到一邊,和老闆一同勸說著秦以慈:「我看不行!那人若是專門來渾水摸魚討錢的呢?若是他父親患了什麼不治之症,您一去他就死了,豈不是還要說是您治死了他?」

「是啊是啊,夫人我看您還是先帶他去醫館吧!」

沒等秦以慈說話,粼秋便反駁道:「可看他那樣子是不鬧完事不罷休,怎麼可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去醫館?」

老闆面露難色,「那這可怎麼辦呢?」

秦以慈朝他們露出一個安慰的笑來,肯定道:「不用擔心,我確定這位公子的父親沒有什麼問題,只要一看便好了。」

第8章

那青年穿著樸素,家中也貧寒,距離城西的茶館有很長的一段路。

秦以慈先派老闆關了鋪子前去醫館查看,自己則是帶著粼秋一同前往那青年家中。

推開有些破舊的大門,塵土飛揚。

粼秋忍不住捂了捂口鼻,悶悶道:「我看這人穿得乾淨,還以為家裡也同他一般乾淨呢,沒想到這麼多土和廢物,都堆在院子裡,完全不打理的嗎?」

秦以慈也抬手捂住口鼻,目光則看向堆在院子裡的瓶瓶罐罐。

青年走在前頭,秦以慈問他:「不知這罈子可是裝酒的?」

青年將堆在門口的東西扔開,讓兩人進去。

「是。」

秦以慈似是在閒談:「不知都是什麼酒?」

「什麼酒都有,我爹喝得雜。」青年隨意道。

「那會不會是你爹喝酒喝出問題了?」粼秋眨著一雙杏眼猜測。

青年反駁道:「不可能!他已經戒酒好久了!要不是因為他喝酒,我們家會這麼窮嗎?現在別說買酒錢了,連飯都快吃不起了!」

粼秋扁扁嘴,「哦。那你為何還要買茶?」

青年怒道:「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粼秋被他這麼一吼,閉了嘴用手輕輕扯扯秦以慈的袖子。

「那你爹多久沒有喝過酒了?」秦以慈問。

青年道:「大概半年。」

秦以慈跟著青年走進青年父親的房間,見一位病殃殃的白髯老人躺在床上難耐地翻著身。

青年立刻上去扶住他的背,斥責道:「我都說了多少遍了,別亂動別亂動,也不怕摔下床來摔死你!」

粼秋湊近秦以慈,嘖嘖道:「這麼對自己父親說話,這人也真是……」

秦以慈輕拍她,「哪有當著別人的面說閒話的?」

粼秋吐吐舌頭,「沒事嘛,反正他也聽不到。不過,這公子倒是好生奇怪,他怎麼有意無意總躲著您呢?都不敢看您,莫不是被您沉魚落雁的容貌給驚得不敢看您了?」

聽她說俏皮話,秦以慈輕輕點了點她的眉心:「莫要隨意揣測他人。」

說完,她便走上前去看著已經在青年的幫助下平躺在床上的老人。

「你看看我爹究竟怎麼了。」青年背手站在一邊。

秦以慈查看了一番他的口鼻後轉而按上他的腹部。

「這裡疼嗎?」

老人哎呦叫了幾聲後道:「疼!」

「什麼樣的疼,能描述出來嗎?」秦以慈放輕了聲音。

「就是,像有火在裡頭燒。」老人氣息虛浮。

秦以慈又問:「近日可有喝酒?」

青年皺眉搶先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們沒錢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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