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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是乞丐啊?一點藥錢就能給我們打發了?」那男人幽幽開口。

秦以慈笑對:「自然不是。待三日後諸位身子好些,茶館會備好各類茶點,紅白黃青供諸位選擇,衛家請客,不會收取諸位半分。」

「是日,還會有崔家班前來,諸位可以一邊聽戲一邊飲茶。」

說完,秦以慈看向方才叫得最歡的那個男人,見他神情微動,又問:「這位公子覺得如何?」

被秦以慈這麼柔柔一問,那男人不由心猿意馬。

輕咳一聲道:「衛夫人慷慨,今日不過腹瀉,算不得什麼。那便,多謝衛夫人了。」

秦以慈瞭然一笑:「哪裡,應當是多謝公子賞光。」

見眾人不再糾纏,葛氏有些著急,正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秦以慈拉住了手。

秦以慈對粼秋說:「你留在這裡看看他們有什麼需要,問問他們喜歡聽什麼戲。」

粼秋懨懨點頭,秦以慈拉著葛氏出了門。

葛氏目光還在屋內流連,見秦以慈看著自己不自在地咳了一聲。

秦以慈笑問:「叔母果真熱心腸,竟是比我家掌柜來得都快。」

葛氏有些心虛:「哪裡,就是想幫幫你。」

「是嗎?那便多謝叔母了。」

葛氏看不懂秦以慈眼中的情緒,心跳得愈發快,生怕她發現了什麼。

「不過,茶館對茶葉的把控向來嚴格,為何今日會出這樣的事情呢?」秦以慈佯裝疑惑。

「我,我這些日子一直待在院子裡,什麼也不知道。」

不知是做賊心虛還是什麼,葛氏躲避著秦以慈的目光,補充道:「那些丫鬟都可以作證的。」

秦以慈一笑:「阿慈當然相信叔母,這在背後搞鬼的自然是另有其人。」

「你覺得是誰?」葛氏輕聲試探。

秦以慈胸有成竹道:「一個了解衛家、能在衛家自由行走、能得下人信任的人……」她忽得看向葛氏,似是詢問,「也不多吧?」

葛氏不由捏緊了衣帶,結巴道:「這,我對衛家不甚了解……」

秦以慈笑而不語轉身離開。

葛氏站在原地,手還是顫抖不止。

秦以慈幾乎要報出名字來了,那個人……

祝茗。

……

當天夜裡,秦以慈仍是待在書房遲遲未眠。

粼秋送來了熱茶,不解問:「夫人為何不告訴那些客人說是有人背後搞鬼?還要花那麼多錢……」

秦以慈正看著一本書,抿一口茶道:「有錢能使鬼推磨,與其費口舌去和他們解釋些他們不一定會相信的事情,還不如直接施以小利,先堵住他們的嘴。」

「花花世界,能吸引注意的事情多了去了。不過幾日他們便會將這件事拋之腦後。」秦以慈翻過一頁,感嘆道,「百姓之間總是沒有記憶的。有些商家就算做了再過分的事情,他們也只是一時激憤,過不了多久便都會被淡忘,不出一年又會對其趨之若鶩。」

「這一點,完全不用擔心。」

雖說這話沒良心了些,但秦以慈不可否認事實確實如此。

「哦。」粼秋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道,「那背後搞鬼的那個人是誰?」

秦以慈抬眼看她:「你猜?」

粼秋皺著眉頭思索許久,道:「葛氏?可是葛氏這些日子一直在自己院子裡,沒時間啊!那還有誰?不過聽您的語氣,您知道是誰啦?」

秦以慈笑而不語,算是默認。

「那你為何不去把那人揪出來?」粼秋繼續問。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秦以慈將書合上,問:「對了,之前讓你送的信送到了嗎?」

粼秋點點頭,「送到了。……可那人究竟是誰啊?!」

秦以慈捲起書在粼秋腦袋上輕輕一敲,「自己慢慢想。」

次日一早,秦以慈還是像往常一般處理好家務,並且在路過望舒院時十分悠閒地和葛氏寒暄一陣。

可葛氏卻格外不自在。

她昨夜一夜都沒睡好,糾結究竟是祝茗被策反了還是被秦以慈抓到了馬腳。

還是說……秦以慈是在詐自己?

可是她又為何會正正好拿祝茗來詐呢?

可是第二日見秦以慈這般坦然自在,她心中愈發篤了心中的猜想,若是秦以慈找到了更多的證據去報官,那她可怎麼辦?高郎又怎麼辦?

她這一整天都坐立難安,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便立刻背上鼓鼓的包袱趁著夜色逃跑了。

大不了不要名聲了,從家裡拿了錢就走,逃到外頭去,誰都找不到她和高郎。

可剛剛走到衛府後門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要走?你答應我的東西呢?」祝茗攔在她面前。

葛氏見了祝茗被嚇了一跳,「你怎麼過來了?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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