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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內侍一頭霧水,「奴婢本來就要這麼說啊!」

張俠哈哈一笑,「這麼說就對了,快去快回。」

後殿,長公主特地安排了太后喜歡的胡旋舞。

但太后此時卻無心欣賞樂舞,甚至盼著這場宮宴趕緊結束。

太后一邊坐著謝母,另一邊坐著張貴太妃。

太后每每瞧見張氏新換的衣服,就恨不得一盞茶潑上去。

謝母對她更是沒什麼好臉色。

在母女倆時不時投過來的冰冷目光下,張貴太妃也是如坐針氈,面對滿桌珍饈,食同嚼蠟。

上首三位都沉著臉,下面的宗室命婦也不敢多嘴,幸好有樂聲陪伴,否則殿內氣氛實在尷尬。

正這時,小內侍端著托盤到了長公主身邊,「殿下,這是攝政王讓奴才送來的。」

韓若年聞言,不由蹙眉。她怕引起旁人注意,讓小內侍把托盤放下,就打發他出去了。看著那一碟酒釀蒸鴨子,毫無胃口,甚至有些噁心。

他到底哪兒來的自信,覺得自己願意吃他桌上端過來的東西?

按說知道有男子心悅於自己,是該歡喜或者羞澀的。可韓若年現在一想到裴見戚對自己有那種心思,就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如果這就是男子對女子的喜歡,她寧願沒人喜歡自己。

又想到他曾經買通玉盞,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索要自己的貼身物件。沒有一件事是君子所為。

她恨不得把這些酒菜砸到他面前,但那樣他對自己的窺伺就會公之於眾。

他的人品雖會被質疑,自己也討不到好。畢竟在外人眼中,他對他們姐弟有恩,朝廷還都指望他。

正思索該如何應對,旁邊坐著的韓若華就湊過來好奇問了句,「長姐,這是陛下送來的嗎?這壺裡是什麼呀?」

韓若年回神,「這……這是表兄讓人送來的,應是要給母后的吧。」

韓若華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長姐給母后送過去吧。」

韓若年嗯了聲,親自端起那托盤到了行至太后身邊。

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只聽長公主和太后低聲說了句什麼。太后垂眸看一眼托盤,又打開酒壺看了看,隨即將托盤打翻在地,「裴見戚他……他這是在羞辱哀家,實在欺人太甚!」

第23章

殿內絲竹之聲一滯,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坐在上首,太后旁邊的張貴太妃更是嚇得打了個激靈。

韓若年在眾人的目光下,雙膝一彎,跪在一地狼藉中,「母后息怒,若年只當這酒菜是表兄攝政王特地孝敬母后的,沒想到這酒壺裡的酒不滿……會不會是內侍裝酒的時候沒裝滿……」

「你還替他狡辯?!」太后又憤怒又委屈,她從小金尊玉貴長大,別人對她向來尊敬,連先帝都要高看她幾分,如今卻被裴見戚用這種方式羞辱,只有主子打發奴才,才會賞自己動過的酒菜。

韓若年聞言便垂下頭。

殿內茫然的眾人聽見二人的對話,立刻猜出了大概。

裴見戚給太后送了酒菜。

這一行為本身就不妥,前朝雖有臣子給皇上送吃食的先例,但那都是精心烹製的珍饈美味,讓皇上嘗鮮,哪兒有拿宮宴上的酒菜送主子的。

而且那酒壺裡的酒不滿,是小內侍沒裝滿,還是有人已經用這酒壺倒過酒?

裴見戚不可能拿別人用過的酒壺來孝敬太后,只能是他自己用過的酒壺。

那一碟酒釀蒸鴨子,也可能是他桌上的菜。

所有人都震驚於裴見戚的膽大無禮,這不僅有違君臣之禮,而且還透著點調戲意味。

別說是對著一位身份敏感的寡居之人,就是對同輩的異性,這樣做也是極為失禮的。

怪不得太后會大發雷霆。

在座眾女眷將心比心,誰也忍受不了。

有些被太后為難過的宗室勛貴女眷在震驚過後,又生出幾分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心思。向來眼高於頂的太后,竟被一個晚輩臣子羞辱,可見攝政王根本沒把太后和謝黨放在眼裡。

謝家女眷則微微皺眉,裴見戚此舉實在蹊蹺,稍懂一些禮節的人都不會這麼做,更何況是皇族宗室,他如此行事定然有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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