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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晝讓進,裴見戚覺得殿外侍立的內侍們看他的眼神都透著奇怪,心下生出幾分不安,但也來不及細問,只好大步踏入殿內。

小皇帝冷著臉坐在上首,地下跪著幫裴見戚送酒菜的小內侍。

裴見戚心中一跳,莫非長公主把自己給她送酒菜的事情告訴太后和小皇帝了?

「表兄啊,你今日這事兒辦得實在太失禮了,不管你如何厭惡母后,也不該用這種法子。」韓晝開口道:「這樣除了噁心一下母后,有什麼意義呢?朕想幫你說話,都不知該從何幫起。」

裴見戚的俊臉上難得出現幾分茫然,這事兒和太后有什麼關係?

「朕已經問過侍奉你的小內侍,那酒壺就是你用過的,你怎麼可以把用過的酒菜給母后?」韓晝見他神情,心下好笑,面上卻是又不解又煩惱地皺著眉。

裴見戚:「???」

裴見戚下意識道:「陛下誤會了,臣怎會連君臣尊卑都不知?那酒菜是……」

話音未落,殿外內侍通傳,「謝尚書求見!」

韓晝面上露出不耐煩,揚聲道:「他怎麼來了,讓他等等。」

系統小光球疑惑:「不是陛下讓謝文升趕緊過來嗎?」

韓晝不易察覺地勾了勾嘴角,沒回答系統。只是看向裴見戚,「表兄繼續解釋。」

裴見戚現在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解釋也沒用了。他若是說那酒菜是給長公主的,同樣會被扣上羞辱長公主的帽子。

他的行為本是二人之間的小情趣,放到檯面上不管怎麼說都是錯。

有那麼一瞬間,裴見戚甚至懷疑,長公主並非誤會了,而是明知自己對她的心思,卻故意將酒菜呈給太后。他就問那跪在地上的小內侍,「你是如何和長公主說的?」

「奴……奴婢說這是王爺叫奴婢送來的。」小內侍道。

「朕聽說此事,一開始不相信是表兄所為,生怕冤枉了表兄,特地叫他來確認了,是表兄親口吩咐的。」韓晝道。

裴見戚於是跪下道:「陛下,臣剛喝了些酒,並非故意失禮。還請陛下恕罪。」

韓晝嘆了口氣,「也只能找這個理由了。」

他說著看向一直跪伏在地的小內侍,「一會兒謝尚書進來,你就說表兄喝多了,你把表兄的醉話聽了去。」

小內侍磕頭應是。

裴見戚仔細觀察著小皇帝的神色,見他面上並無多少怒意,更多的是震驚和不解,像是真的想為自己脫罪,心下鬆了口氣。

韓晝讓侯在外面的謝文升進來,謝文升一進來,先一巴掌扇在裴見戚臉上。

裴見戚猝不及防,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但他到底年輕,又是上過戰場的武將,很快回神,一把抓住了謝文升的手臂。

韓晝趕緊上前:「哎呀,謝尚書別衝動,表兄說了,他今日多飲了幾杯酒,並非故意冒犯母后。」

謝文升冷冷看一眼裴見戚,「王爺既然喝多了,臣這一巴掌就當幫王爺醒酒了。」

小皇帝像是嚇住了,有點不知所措地往後退了幾步。

同時在心裡和系統說:「謝尚書還挺有勁兒,這一巴掌打得裴見戚臉都腫了。」

系統:「……」

裴見戚見小皇帝被震懾住了,只好主動開口:「陛下,此人在陛下面前如此無禮,難道不算失禮?若論君臣,本王在太后和陛下是臣,但在謝尚書面前,也是有爵位的宗室,他這樣就是在打皇家的臉。」

「臣在御前失儀,甘願受罰!」謝文升議政言詞:「但老臣作為太后之父,哪怕不論君臣尊卑,也絕不會放過裴見戚!」

韓晝皺眉,像是有些動搖了。

謝文升觀察著小皇帝的神情,趕緊道:「沒有一個父親會允許自己的女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這樣的晚輩羞辱。說句大不敬的話,先帝在世,難道會容忍別人這樣對長公主嗎?」

「那肯定不會。」韓晝氣鼓鼓:「別說父皇不能容忍,就是朕也……」

裴見戚:「……」

聽二人狀似無意地提到真相,他心跳不由加快,下意識放開了謝文升的手,長公主把自己對他的心思告訴小皇帝有可能,但小皇帝絕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謝文升,更不會聯合謝文升來對付自己。而且這件事還牽扯太后。

就在裴見戚凝眉思索之時,謝文升已然跪在了韓晝面前,老淚縱橫,「陛下聖明燭照,就是不論君臣,裴見戚他作為一個晚輩,也不該把自己用過的酒菜送給寡居的長輩啊!」

自己對長公主的小情趣被誤會成調戲太后,裴見戚心裡膈應得不行。但這時解釋他要調戲的是長公主也已經晚了。

「謝尚書不必小題大做,本王只是喝了酒,並無多少惡意。冒犯了太后,等酒醒之後自會向太后謝罪。」裴見戚冷冷道。

「這是一句謝罪就能了的事情嗎?」謝文升雙膝一彎也跪了下來,衝著韓晝磕頭,「裴見戚今日敢這樣羞辱太后,就是在藐視先帝、藐視皇家。若不懲處,朝廷必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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