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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妍盯著男人頎長寬碩的背影,眼中全然不見仰慕,旋即不安的看向自家媽媽,如鯁在喉。

「媽,我怎麼覺得……賀斂是沖姜郁來的呢?」

不光是她這麼想,方尋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但現在不是嘀咕的時候。

-

大堂里,不同於上次,賀斂的身後站著莊雨眠,再往左還有兩位持槍的警衛守著,看的眾人心頭惴惴。

宋謙讓人沏了家裡最好的毛峰茶,殷勤的從傭人手裡接過,親自奉上。

「賀先生,您嘗嘗。」

賀斂沒伸手:「放那吧。」

宋謙訕訕一笑,只好照做。

這副和一個月前截然不同的臉色看的宋遜直咽口水,按住顫抖的雙腿,他兩片嘴像是縫上了一樣,哪還敢介紹自己。

早知道今天就不帶兒子來串門了。

居然能碰到這個煞星!

賀斂往後靠了靠,指尖抵著額頭,銳利的鳳眼掃了一圈,見宋家這群人各個膽戰心驚,更加篤定了心裡的想法。

果然是要縱火殺死小傻子啊。

沒等問就開始心虛了。

他伸手撥了一下茶蓋子,咯啦一聲。

連宋雪妍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月色壓垂,大堂里只點了古式的燈籠,那紙糊的玩意兒被風吹得直晃,昏黃的光在賀斂的臉上掃來掃去,看著壓抑的很。

「我聽說老宅起火了,順路來拜訪一下。」

賀斂總算是開了口。

而這個話頭一出來,宋遜總算是舒了口氣,鬆開潮熱的拳頭,整個人都緊張的被汗打透了。

原來是為了這事,嚇死他了。

宋謙也暗暗舒緩下來,話語間也遊刃有餘了許多:「勞煩您惦記,沒什麼事,就是雷火而已,前天晚上撲滅的及時,已經……」

賀斂忽而打斷他:「是姜郁的小木樓起火嗎?」

宋謙微微一怔,身旁的宋雪妍倒是悄然低頭,指尖死死的掐著裙擺,呼吸逐漸在暗處急促。

賀斂果然是為了姜郁來的!

可是為什麼?

他既然沒有發現代筆的騙局,難道是看上那個瘋子了?

怎麼可能!

那個瘋子有什麼好的!

「額……是。」宋謙輕聲說,「的確是那個木樓起火了。」

賀斂起身徑直往南院走,這回連一句禮貌性的詢問都沒有,仿佛這裡是他自己的地盤一樣放肆。

莊雨眠和兩名警衛也默契的跟上。

宋家人也只好硬著頭皮隨後。

到了南院,那棟木樓已經被燒的殘黑,只剩下主體的架子,外圍也被警戒線攔住了,甚至現在還瀰漫著一股焦糊的氣息。

賀斂的心陡然一沉,夜色融進雙眸,看不出情緒。

他回過身,已經不再掩飾語氣中的質問:「姜郁呢?」

沉冷的聲線在腦袋上空盤旋,宋謙也哆嗦了嘴唇,低下頭和弟弟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的表情里讀到了相同的猜測。

這賀斂,好像是衝著姜郁來的呢?

只是這麼一卡頓,賀斂的耐心盡失,脖頸的血管因著憤怒條條鼓起,幾乎是訓斥般揚聲道:「姜郁呢!」

「木樓毀了,人呢!」

「你們安置到哪兒去了!」

第20章 重新走入她的棋局

宋謙被吼的一哆嗦,險些要給這位太子爺跪下。

而且不光是他,跟著的一行人也侷促的很,左看看右看看,宋謙才說:「賀先生您放心,阿郁在西院,這個時間估計已經睡下了。」

沒見到本人,賀斂哪還會信這群人的鬼話,保不齊那個小傻子現在早就成了焦屍一具了!

想到這裡,他的太陽穴一蹦一蹦的疼,笑的有些嗜血,那陰戾的冷調緩緩的刺穿宋謙的耳朵。

「睡了也沒關係,帶我過去見她。」

宋謙微咽口水,眼神有些躲閃。

賀斂心一沉,剛要去拎宋謙的領子,就聽蘇尋英賠笑道:「害,老宋你還磨蹭什麼,賀先生要見阿郁,那就把她叫起來吧。」

賀斂狐疑的睨向她。

小傻子沒死?

宋謙也暗暗看了一眼妻子。

蘇尋英面不改色:「賀先生,您這邊請。」

賀斂這回的腳步很急,穿房過屋,拐樹尋路,他從未覺得老宅的布局這麼複雜繁瑣,好像怎麼走都到不了西院一樣!

終於看到了通往西院的月門,他正要橫穿,突然在門旁的大槐樹上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驟然收回了要邁開的右腿。

身後林林總總一行人也忙跟著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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