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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郁搖搖頭,賀斂帶她離館,驅車駛向那棟無人的別墅。

一路上,姜郁都有些心不在焉,等紅燈的時候,賀斂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聞到那股熟悉的雪鬆氣息,她悄然閉上了眼睛。

很好聞。

很想讓人依賴的味道。

她明白賀斂對自己的真心實意,也很想報答,但這份難得的羈絆是建立在欺騙之上,心頭的糾結刺痛了神經,她低下頭,羽睫濕潤。

或許是最近太過草木皆兵,她的內心深處也想和賀斂坦白。

畢竟她從未預料到。

利用賀斂,會在如今,變得這麼痛苦。

到了別墅前,姜郁下車,一個沒注意,肩頭的西裝往下跌落。

賀斂穩穩接住,給她披了回去。

姜郁正想邁步上矮石台階,肩膀上那雙還未離開的手卻把她按住了。

姜郁不等轉頭,一股清冽的氣息漂浮在耳畔,賀斂靠近,是意味深長的輕慢腔調。

「阿郁,聽說過一句古文嗎?」

姜郁的心微微懸起。

賀斂似乎是笑了一下,每一字都咬的格外清晰。

「心有驚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

姜郁倏地抬睫。

隨著那顆心落地的『咚』聲,門廊處的聲控燈也在下一秒亮起,昏黃的光像是獨屬於她的夕陽西下。

原來剛才不是幻覺,他什麼都看到了。

賀斂輕輕鬆開了手。

姜郁眼底漫出一絲苦澀。

又像是解脫。

沉默了片刻,賀斂不辨情緒的聲調落在頭頂。

「姜郁,說話。」

姜郁背脊一緊,像是被判了死刑,她一點點的蹲下來,將整個人都縮在西裝外套里,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幾秒後,她聲線顫抖。

「賀斂,你會殺了我嗎?」

-

Ps:

嚇唬媳婦兒這麼久,總算是明牌了哈。

那我也明牌。

賀老二就是在

第52章 折返畫室時發現的真相,但具體是怎麼發現滴。

你們再等等(嘎嘎嘎我太損了)

第77章 怕的情有可原

賀斂沒有回答。

仲夏的夜裡,耳邊只有穿院而過的風聲,搖的那兩棵槐樹沙沙作響。

姜郁在這幾分鐘裡設想了無數個死法,但最關鍵的,是一旦腦袋不保,怎麼徹底激怒賀斂,以此把宋家人一起拖下水。

終於,身畔傳來窸窣聲,賀斂半蹲下來,聲音仍舊難辨態度。

「呵呵,你猜。」

說完,他長腿一邁先行進屋。

姜郁抬頭,望著他挺闊鋒冷的背影,迷茫的眨了下眼。

屋裡的燈刷刷亮起,賀斂的身影消失的很快。

但話被扔在了原地。

「進來。」

姜郁狂捋額頭,把那股慌亂生生壓住,捧著他的外套跟了進去,環視一圈,發現他在那個水池邊站著,又小步挪到身後。

賀斂單手插兜,那張英挺的臉掩在月霧中,姜郁抬頭也看不清。

他修長的手一指沙發。

「坐那兒。」

姜郁立刻照做,她背脊板正,手撐膝蓋,把腿並的死死的,活像一個被老師單獨叫到辦公室訓話的小學生。

賀斂的目光落在水面上,並未回身。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好。」

這是赤裸裸的審訊,但比起壁堡刑室的那一套,姜郁還是大鬆口氣。

月色如水,男人雪白的襯衫下擺掖在西褲里,修長的雙腿站的散漫,冷不丁回頭,嚇得她立刻縮起脖子。

「什麼時候決定利用我的?」

這口吻和平時一點兒都不像,又冷又硬,姜郁心頭揪起,生出一絲絲莫名其妙的委屈,又暗罵自己這時候突然臭矯情什麼。

「葬禮的前一周,聽小合姐說你會來,我才開始籌劃的。」

「所以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勾引我?」

「是。」

「葬禮的前一晚,也是故意摸進我的客房的?」

「是。」

「我當時覺得身體不舒服,你做什麼手腳了?」

「在你的房間裡有一幅畫,那幅畫的顏料里被我摻了給種豬催……」

「……夠了。」

賀斂偏著頭,嘴角微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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