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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豬催情噴劑是吧。

和沈津說的一樣。

看來這小騙子是不打算和自己繼續撒謊了。

那就好。

但姜郁卻被這一聲『夠了』嚇得僵在原地,死死攥著外套布料。

好半晌,賀斂再次突兀開口。

「如果不是我,你也會勾引別人?」

姜郁的眉頭微鼓疑惑,她還以為賀斂會問勾引他做什麼,但轉念一想,他既然已經偷聽到了一切,自然要問別的。

不過這個問題。

宋家老宅鮮有外客,何況是外地來的,要不是借著姥爺的葬禮,她哪裡能見到金州的太子爺,至於那些洋城本地的。

誰也不會為了她得罪宋家。

「不會。」

見她跟個鴕鳥似的,賀斂幽冷的眸子漫出一絲悄無聲息的笑意,嘴角勾著,但語調控制的很好,還是冷冰冰的。

「為什麼?」

「我見不到別人。」

「……」

什麼玩意兒。

要是能見到就『會』了?

賀斂挑眉,輕慢的嘖了一聲。

姜郁現在草木皆兵,被這一點響動嚇得手心發麻,仔細想了想,又更改了自己剛才的答案。

「可是,就算見了別人,他們也幫不了我,我不會冒這個風險的。」

「他們幫不了你,你就篤定,我會幫你了?」

姜郁咬唇,借著裙身擦了一下手心的汗。

「我並不篤定。」

「展開說說。」

「你是金州太子爺,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對於你來說,我只是一個又瘋又傻的累贅,根本沒什麼價值。」

「重新說。」

姜郁一頓,很識相的開始進行自我貶低:「我又瘋又傻,不但沒有價值,更什麼都……」

「我指的是前半句。」

「……你是金州太子爺?」

「對,你的價值不重要,重點描述我的價值,我很想聽聽,自己有什麼奇貨可居的,能讓你捨得用清白下注。」

「……」

姜郁腦袋發蒙,只得依言羅列:「你是金州太子爺,還是壁堡工會的總會長,鼎盛集團的CEO,賀家的繼承人……」

她說著,聲音漸小。

為什麼有一種同時騙了四個人的感覺。

賀斂:「除了這些呢?」

姜郁徹底糊塗了,大膽的仰起頭看他:「還有……什麼?」

「我這個人。」賀斂話音乾脆,「請你從裡到外,仔細分析。」

姜郁啞然,思索了好半晌才試探性開口:「個子很高,外表很帥?」

賀斂的眉頭不自覺的鬆開。

但姜郁並未捕捉到那細微的變化:「性格很愛操心,又對男女之事……很好上鉤。」

「……」說的好像他腰帶很鬆的樣子。

賀斂緩緩站直,往前走了兩步,單手揣兜伏向她:「所以,你是在我第二次去老宅的時候,覺得我好釣,才決心下手的是嗎?」

姜郁被迫後退,搖搖頭。

賀斂:「怎麼?」

姜郁深思熟慮,還是講了實話:「宋家人隨時都會要我的命,我不確定自己能活到什麼時候,所以每次勾引你,都是下了決心的,包括第一次,也包括……後來放火燒木樓。」

賀斂又不說話了。

姜郁的腦袋再次耷拉了下去,像是認命了:「對不起,賀斂,我的確從一開始就在利用你,你要殺要剮,盡請隨便。」

男人腔調輕佻:「就這麼不怕死?」

姜郁有些遲疑。

有一點兒,但不是怕死亡的本質。

但她還是點了頭。

說完,兩人陷入了冗長的沉默,對面垂溪撲來陣陣的涼,她整個人也變得無比緊張,等待結果的每一秒,都格外的難熬。

不知道什麼時候,賀斂才緩緩開口。

「你覺得,我這段時間對你怎麼樣?」

姜郁疑惑的掀眼,賀斂掩在月色中的臉英俊的不像話,原本深邃的眉眼被光暈勾勒的柔和許多。

姜郁不得不承認:「很好,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媽以外,對我最好的人。」

不顧一切的把她從老宅帶走,當眼珠子似的護著,他們的交集很少,但賀斂卻能做到這個地步,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意外的事。

如果賀斂只是養著她玩,還好。

但他是真心實意。

姜郁習慣性的摳著手指,愧疚更深了。

賀斂打量著她,一直下落的唇角有略微勾起的趨勢:「既然我對你這麼好,你現在還有什麼想說的?」

姜郁的腦袋還垂著,小聲嘀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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