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睛水靈靈的,瞪他也不像瞪,好像在撒嬌。
唉,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她撒嬌?
喻馳野遺憾地把頭盔放好,轉身對遲惜白說:「進去吧。」
遲惜白轉頭一看,喻馳野停住的地方,是一家汽修廠。
一雙大長腿從車底滑了出來,借著腰腹的力量,付雲霄從修車躺板上坐起來。
「來了?」付雲霄脫下白手套丟在一邊,長腿一邁從台階上跳下來,拿手巾擦了擦手,抬頭一看,見遲惜白跟著喻馳野走了進來,微微一愣。
喻馳野單手踹兜里,漫不經心地掃了汽修廠一眼,「這地兒不錯。」
付雲霄從牆上的釘子架上把鑰匙拿下來,丟給喻馳野,「試試。」
喻馳野接住鑰匙,坐進一輛改裝過的路虎里,車面前的拉閘門緩緩地拉開。
路虎緩緩開動,很快就消失在遲惜白的視線里。
付雲霄給遲惜白倒了一杯水。
遲惜白接了水說了聲謝謝,好奇地四處打量這個地方。
付雲霄身上都是汽油的味道,白色的T恤也被染黑成一塊一塊的,和她那天看到的英姿颯爽的女賽車手大相逕庭。
「付姐姐,這裡是你的店嗎?」遲惜白問。
付雲霄仰頭悶了一瓶水,「對,下次有什麼車要修,可以隨時過來,我給你打折。」
遲惜白笑了一下,「我只會騎自行車。」
付雲霄挑眉,「我還以為喻馳野那天帶你過去比賽,你是會開車的。」
遲惜白搖搖頭,「我只是被他帶過去湊數的。」
付雲霄卻說:「你如果真的是湊數的,喻馳野怎麼會改變自己的想法,覺得領航員也是必要的存在?」
遲惜白愣住了。
「可是,那天我們不是輸了嗎?喻馳野會改變想法?」
付雲霄看著路虎繞一圈回到門口,笑道:「你們可沒有輸。」
第20章還書送畫
坐在路虎的副駕駛座上,遲惜白頻頻轉頭去看喻馳野。
「怎麼,突然被我帥氣的英姿迷住了?」喻馳野一張口,俊俏美少年的形象猝然崩塌。
遲惜白撇撇嘴,「你還沒陸會長長得好看。」
喻馳野不服氣,「陸遇箏那個小白臉有什麼好看的,整天只會拉他那個破琴。」
遲惜白更不服氣,「你不懂藝術就別說話,誰像你個叛逆少年,只會玩危險的飆車。」
喻馳野憋了一肚子氣,咬牙威脅道:「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在我車上,我要是不開心了,就把你從車上扔下去。」
遲惜白:......
遲惜白忿忿地轉過頭,沒過兩秒又轉回來,「我有件事情問你。」
喻馳野吊兒郎當地說:「說唄。」
遲惜白說:「那天的比賽,你是不是能贏的?為什麼不贏啊?」
喻馳野揚眉,「誰告訴你的?付雲霄?」
遲惜白說:「你不用知道誰說的,你只要說是不是就行。」
喻馳野沉默片刻說:「那場比賽,不管最後結果是怎麼樣,我都輸了。」
遲惜白不理解,「為什麼?」
喻馳野說:「因為我承認了,領航員的重要性。」
喻馳野和付雲霄打賭,這一場比賽,誰贏了,誰就能獲得賽道的使用權。
一開始,他認為賽車手不需要領航員,而在他承認遲惜白的存在的那一刻,就已經輸掉了這場比賽,最後誰先衝過終點,都已經不重要了。
遲惜白聽完沒有說話,但是看著喻馳野的眼神卻變得不一樣了。
她以為喻馳野只是一個喜歡賽車的小屁孩,沒想到思想竟然這麼成熟。
「喻馳野,謝謝你。」
喻馳野轉頭看了她一眼,「怎麼突然這麼說?」
「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來,上次你送了我一本速寫本,我還沒跟你說一句謝謝。」遲惜白甜甜地笑了起來。
喻馳野從脖子到耳根都紅了起來,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哦,咳,我,就是隨便看看,反正放在我這裡沒什麼用。」
遲惜白說:「不管怎麼樣,我都得謝謝你呀。」
喻馳野覺得心肝脾肺腎都抓心撓肝地癢,哪哪都不痛快。
喻馳野把遲惜白送回陸公館,臨下車之前,他按住了遲惜白解安全帶的手。
「馬術比賽之後的旅學,你會去的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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