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給我下了藥,卻不知道是什麼藥,費力地抓住他的手:「廠督對我下了藥嗎?」
「是呀。」他抓住我的手,眷戀地吻了一下我的手指,聲音含笑,「咱家想看看柳娘的心。」
「柳娘喜歡冷修然嗎?」
我的衣裙散開,他卻只盯著我的眼睛:「你喜歡他嗎?」
「我不喜歡。」我有些惱怒,可又不得不回答他,「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程岫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心情好了不少,輕描淡寫地回答:「我們東廠的秘藥,名叫攝心,用來問一些秘密。」
「用在柳娘身上也正好合適。」
他眼神中透著一絲痴迷,可攥著我手腕的手卻不自覺用力,語氣還帶著一絲埋怨:「誰讓柳娘沒有一句真話呢。」
「真是讓咱家好生費心。」
我意識越發昏沉,他的吻便輕柔又綿密地落在我身上,不知過了多久,我眼角已經掛上了淚花,微微喘息,程岫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絲艷色,薄唇紅潤,像是快要熟透了的紅櫻桃,他的手輕輕扼住了我的脖子,小聲地問:「柳娘,你討厭我嗎?」
我想罵他,想打他,但是我還是不受控地說:「不討厭。」
「我這樣你討厭嗎?」他修長的手指伸向了不該去的地方,我身子一顫,卻還是說:「不討厭。」
他親昵地吻上我眼角的淚花,我看不見他的臉,卻能聽到他壓抑著瘋狂,用強裝出來的溫柔輕聲道:「柳娘,你一生都是我的,好不好?」
我剛想說話,他卻用吻封住了我的唇。
瘋子。
意識混混沌沌,我什麼也不能想,第一次,不能再用花言巧語來掩飾我的目的,不能再用裝傻示弱來掩飾我最原始的樣子。
一切結束之後,我腦袋發暈,癱軟地倒在床上。
程岫站在水盆旁洗手洗帕子,我想到那手帕用到了什麼地方,忍不住說:「那帕子不要了。」
家財萬貫還缺那一條帕子嗎?!
「時間還早,你先睡吧。」他慢吞吞地擦著手,我盯著他的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罵他,還是該害羞。
程岫洗完了手帕,也擦乾了手,過來親親我的發頂:「服下攝心會讓人犯困,睡一下就好了。」
「你……」等他走近,我才發現他絳紅色的衣袍已經被洇染了,像是開出了一朵暗花,我別過去臉,輕聲囑咐他:「換身衣服。」
他是個閹人,要做的事也許會被萬世唾棄,以後的路也會九死一生。
也許她有一天會後悔。
程岫卻不想給她後悔的機會了。
他就是這麼卑劣,這麼不堪,世人早就告訴過她,她為何不聽?
朝中事務繁忙,多家盯著他,他分身乏術,卻仍等著梁銀柳來找他,來邀他赴宴。
哪怕是讓人傳個話,他也會欣然前往。
等了好久,等到不能再等的時候,程岫知道了,她是不想帶他。
程岫一眼就看到了她,她笑得那麼漂亮,全天下的女子都不及她的一根髮絲。
梁銀柳應該站在他身邊呀。
她獨自赴宴,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
程岫勾起唇角,心中妒意滔天,恨不得當場將那男人碎屍萬段。
再將她拆骨入腹。
她看到了他,面不改色,還衝他哼了一聲,好像是他做了壞事。
算了。
程岫笑意更深。
不著急。
生也糾纏,死也糾纏,梁銀柳逃不掉。
第14章
我醒來後,程岫幫我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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