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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攝政王有沒有戀愛腦的潛質。

任重而道遠啊。

萬事開頭難,而她,已經開頭了。

碧雲拿來藥膏後被疏風攔在外面,都快要急死了,姑娘要是被欺負了怎麼辦?

攝政王出去才被放進來。

她跑著進來,快哭了:「姑娘怎麼樣了?」

「沒事兒,就是王爺不知道我在泡溫泉,無意間進來了。」

「那為何王爺的衣服是濕的?」

「我不小心滑倒了,王爺救我來著。」

碧雲見她身子沒有什麼異樣,才放心不少。

白清歡自然不能給碧雲描述的那麼清楚,她還是要臉的。

「碧雲,傷口疼。」

碧雲果然被岔開了話頭,拿著藥膏,給她全身細細的塗著。

「姑娘的傷口都結痂了。」

「嗯,就是有些癢。」

「姑娘可別抓,會留疤的。」

寒大夫已經把祛疤的藥膏配好了,只待血痂脫落,就能用了。

在碧雲塗好藥酒,給她揉搓開的時候,珍珠才進來。

白清歡問道:「珍珠,你去哪兒了?」

第44章 把魚缸扔了

以珍珠的武功,攝政王靠近她不可能聽不見。

「姑娘恕罪,奴婢方才去如廁了,回來的時候被疏風侍衛攔住了。」

「無事,抱我回去吧。」

她不置可否,但是對珍珠懷疑的種子算是種下了。

珍珠心裡也有些惶恐,之後還是注意點吧,要不然身份就真的暴露了。

......

攝政王這邊濕著衣服回到冥夜院,喜順大驚:「王爺落水了?」

趕緊吩咐小太監給主子準備沐浴的熱水,驅寒的薑湯還有乾淨的衣服。

攝政王的衣服都快結冰了,聲音卻比衣服還要冷:「白清歡去泡溫泉,你為何不說?」

喜順的腦袋好像被雷劈了:「王爺去泡溫泉了?」

這麼巧嗎?王爺一個冬天也泡不了幾次的。

「那白姑娘...」

豈不是被王爺看光了?

王爺還濕著衣服回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想知道!

「那白姑娘沒事兒吧?」

「有事兒的是本王,準備冷水。」

攝政王踏步進房間,丟下一句:「自己去領二十鞭子。」

「王爺恕罪啊...」

房間的門無情的關著,喜順絕望啊。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啊。

「命苦啊。」

領罰之前還是讓小太監給王爺準備好沐浴的冷水。

等等,為何是冷水?

王爺...哼哼...

「總算是開竅了呀。」

他二十鞭子沒白挨。

哼著小曲兒領罰去了。

弄的刑房的侍衛莫名其妙的,頭一回見被打鞭子還這麼開心的。

還沒打完,珍珠也來了。

「你來觀刑嗎?」

珍珠不吭聲,跪下:「來領罰。」

又過了一會兒,疏風也來了。

相同的動作,相同的鞭數。

侍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今兒真是奇怪呀。」

「你們都辦錯什麼事兒了?說說唄。」

「哼...」

疏風有氣兒沒處撒,沒好氣的說道:「說什麼說,別瞎打聽。」

這裡面就疏風不服。

他招誰惹誰了啊,本來王爺去泡湯浴,他在外面守著就行了。

結果白姑娘在,喜順還沒說,還有珍珠,也不知道攔著點。

他發誓真的什麼也沒看見啊。

惡狠狠的看著他們兩個,兩人心虛低下頭,確實是他們的疏忽。

侍衛沒打聽到,心裡痒痒的,手上舞的飛快,歘歘歘,一人二十鞭子就打完了。

看來是王爺今日心情不好呀。

這幾日他有的忙了。

忙並快樂著,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

第二日,白清歡剛坐起來,碧雲就帶來了新的消息。

「你是說王爺收了雲語嫣送的東西?」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是的,姑娘。」

「拿竹篾和生宣紙來,我今日要做摺扇。」

每日都送東西過去,讓他養成習慣。

習慣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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