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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還會做扇子?」

白清歡白她一眼:「做什麼都有第一次不是?」

想到昨夜攝政王的臉紅但隱忍的樣子,白清歡在扇面上勾勒出一隻奶凶奶凶的小狼狗。

然後再畫出一朵鮮艷的海棠花。

小狼狗回首去看高處海棠花,看得到吃不到,面目猙獰也憨態可掬。

矛盾又和諧。

她就是那朵海棠,攝政王是這隻小狼狗,沒有比這更形象的了。

在碧雲的幫忙下,很快一把摺扇做好了。

白清歡學著風流倜儻的文人搖了幾下,涼風襲來:「阿嚏...」

好吧,大冬天的送摺扇確實有些不合適。

她也是心血來潮做摺扇,眼見天要黑了,換別的也來不及了。

「送去吧。」

......

攝政王上朝回來,到書房就看到書案上的琉璃魚缸,鳳尾魚優哉游哉的游著,突然對著身下的青草就咬,然後使勁兒的往後撤,愣是沒咬動。

他突然間就想到了昨夜的窘迫,下腹有些蠢蠢欲動了。

他大跨步坐在桌案後面,擋住身子的異樣。

心裡暴躁的不行:「把魚缸扔了。」

看不見,一定就沒事兒了,他還是那個無欲無求的冷血攝政王。

喜順不明所以:「王爺三思啊。」

魚缸惹王爺了?

「讓你扔你就扔。」

喜順捧著魚缸走了,沒敢真扔,而是放到別的房間養著去了。

王爺說話明顯是帶著氣兒的,一會兒後悔了再找他要,他從哪兒弄去。

合格的總管太監必須得走一步看三步。

聰明如他!

碧雲捧著摺扇來的時候,喜順也正好折返回來。

攝政王看到扇面上畫完整的小狼狗,心想這次總算是完整的了。

不像是黑夜中的狼,只能看到眼睛。

只是畫小狼狗是什麼意思?

「何意?」

「姑娘沒說。」

「下去吧。」

說她自己是個兇惡的小狼狗嗎?

還是說他是海棠花?

小狼狗要摘他這朵高嶺之花?

「不自量力。」

話說出來,心裡亂亂的,攝政王把摺扇歘的一下合上,起身扔進紅色的匣子裡,匣子的蓋子砰的一聲蓋上。

眼不見心不煩。

接下來的幾天,白清歡每日都送過去一樣新鮮的東西,扇墜,木雕之類的小玩意兒。

攝政王照收不誤,不過都扔進紅色的匣子內,沒有看第二次。

他這邊一點回應都沒有,白清歡一點都不失望,還是每日的送著。

因為她從喜順的嘴裡已經知道了攝政王都放在匣子裡收起來了。

只要沒扔,她就繼續送。

......

在白清歡養傷的日子裡,丞相府熱鬧的很。

鄭姨娘在白清悠的幫助下,三間鋪子很快轉虧為盈,沒幾日就入帳幾百兩銀子。

鄭姨娘開心的每日都要去帳房把銀子數上幾遍,期待著以後揮金如土的好日子。

可是今日她去視察鋪子回來後,發現帳房一兩銀子都沒有了。

失聲尖叫:「銀子呢?」

崔帳房回話:「是相爺方才支走了。」

「相爺有說拿去做什麼嗎?」

「沒有。」

相爺是一家之主,拿銀錢做什麼也不是他這個帳房能問的。

鄭姨娘氣急,也不回院子了,就在門口等著白昌浩回來。

白昌浩心情非常不錯的從外面緩步走來,就看見鄭姨娘臉色陰沉的站在門內。

還不待他問發生了何事,鄭姨娘先發制人:

「相爺,帳房的銀子呢?」

第45章 鄭姨娘挨打

質問的語氣,讓白昌浩感覺自己被冒犯了。

非常的不悅,鄭氏膽敢這樣與他說話,真是反了天了。

還有一張嘴就是黃白之物,簡直面目可憎。

哪裡還有以前的溫柔小意,他微翹的嘴角也耷拉下來。

「族長需要,本相給他們了。」

「相爺!」

白昌浩的耳朵差點被鄭姨娘尖利的聲音穿破。

「你叫什麼?不就是幾兩銀子,也值得你大呼小叫的。」

「張嘴閉嘴都是銀子,跟粘滿銅臭味的商人有何區別,粗俗!」

甩袖子往書房去了。

剩下鄭姨娘在原地崩潰尖叫。

相爺最近不僅在府里待的時間短了,甚至有些時候直接派人回來傳話,說公務剛忙,直接夜不歸宿。

她沒銀子還要當家,都要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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