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勝擔心不已:「陛下!」
「陛下恕臣女直言,如果您再服食的話,輕則內臟衰竭,重則危及性命。」
「您的咳症,深入肺腑,還有右腹的隱痛,時不時出現的心悸,就是因為這個。」
肝臟是人體最大的解毒器官,已經被水銀和硃砂搞的筋疲力盡了,疼痛也是理所當然的。
聖上眼神莫測的看著她,按了按自己的右腹,果然肋骨之間疼痛的很。
嘴角咧了一下,收回手。
呢喃著:「危及性命?」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現在可不是死的時候。
直勾勾的盯著白清歡:
「那朕還有幾年的壽命?」
其實自己的身體情況,自己也是清楚的,戎沉的很。
只是想求一個答案罷了。
這個白清歡可不敢說,低眉斂目,小聲的說道:「臣女醫術不精,陛下恕罪。」
聖上知道她知道,只是不敢說罷了。
他真誠的問道:「兩年時間還有嗎?你直說,朕不降罪於你。」
扳倒雲逸之一派的勢力,還不讓東曦起戰亂,至少要兩年時間。
白清歡不說也得說了,硬著頭皮說道:「有,只要您好好保養。」
「如何保養?」
「戒掉丹藥,喝解毒的湯藥,多食蔬菜水果,早睡早起,鍛鍊身體。」
其實也沒有別的好辦法,解毒的藥也不會立竿見影。
這個時候多食用一些維生素肯定是有益的。
「朕知道了,你開方吧。」
「是。」
白清歡想寫方子,也不能用御案,德勝有眼色的趕緊的搬來桌凳。
她提筆蘸墨,清熱解毒,養肝護肝的藥材一樣一樣的寫上去。
「公公按照藥方抓藥吧,五碗水熬成兩碗,一日兩次。」
「姑娘辛苦了,只是這給陛下開方子的事情,還勞姑娘保密。」
「自然,陛下今日叫臣女來御書房,是問詢凍傷膏的事情,再無其他。」
聖上不殺她就是好的了,她可不敢多嘴。
德勝滿意的點頭,這個姑娘確實識大體。
聖上揮手:「退下吧,賞賜的聖旨明日下達。」
「謝皇上恩典!」
她走後,聖上拿著藥方,欣賞著她的字。
「人美字也美啊。」
「池卓煦不識貨呀,本來他也配不上白清歡的。」
配池暝正好呢。
「去抓藥吧。」
「是。」
陛下不服食丹藥,比什麼都強,德勝秘密的去了,這件事情不能讓太醫院的人知道。
......
翌日
一大早,白昌浩一肚子氣的上早朝回來了。
鄭姨娘不知何事,小心翼翼的問道:「相爺,是發生了何事?」
白昌浩也沒說什麼,腳步急促的到了明月院。
「陸婉凝,你教的好女兒。」
鄭姨娘欣喜,這是白清歡又惹什麼么蛾子了?
她們闖的禍越多,對她越有利。
看笑話似的站在白昌浩的身後。
陸婉凝放下茶盞,不緊不慢的問道:
「敢問相爺,我女兒做了什麼事兒?讓相爺生這麼大的氣?」
她的淡定,與白昌浩的急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顯得白昌浩像是在無理取鬧一般。
只是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形象罷了。
「她誣陷雲大人,得罪太后,今日早朝,太后派人警告本相,你說是不是她惹的事兒?」
「真是孽女啊!早知如此,當初生下來的時候就應該把她溺死在馬桶里。」
聽到他那不堪的言語,陸婉凝的臉色也冷下來,她現在可不慣他的臭毛病。
「誣陷?清歡的腳現在還沒好,傷筋動骨一百天,雲逸之自作孽,關清歡什麼事兒?」
「太后警告你,你確定不是因為你差事辦的不好?」
「本相兢兢業業,怎會是我的問題?」
「我女兒受委屈,也不見你這個當父親的為她討回公道,只讓女兒忍下,有何資格在這裡大呼小叫的。」
「子不教父之過,你身為清歡的親生父親,你教過她什麼?」
只顧著教導庶子庶女,真正的嫡子嫡女沒見他用過心。
現在還好意思來她的院子裡大呼小叫的,給他臉了是不?
她極其不耐煩的下了逐客令:「滾!」
跟白昌浩,她現在是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白昌浩是第一次被人罵滾。
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曾經溫柔賢淑的夫人:「你...你...你怎會變的如此面目全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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