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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依然灼灼地望著正與楚明鳶交頭接耳的蕭無咎。

世子妃許氏也看得出鎮南王很在意這位蕭探花,沒話找話地說:

「父王,兒媳聽說蕭探花是十六歲金榜題名,實在是天縱之才。」

「當年進士跨馬遊街時,滿城的人紛紛贊他貌美如花,擲果盈車,是京城數十年都沒有過的盛況。」

說話間,許氏也有幾分神往,饒有興味地上上下下打量著蕭無咎。

心道:難怪三公主對這位蕭探花情根深種,甚至不惜跑去找他的未婚妻示威。

世子顧湛皺了皺眉,輕斥許氏:「你與父王說這些閒話作甚?」

在顧湛心裡,父王除了打仗、練武與飲酒,對其它雞零狗碎的事都興趣缺缺。

不想,下一瞬,就聽鎮南王道:「許氏,你再說……」

他心裡想的是:十六歲中探花,也就是說,蕭無咎今年十九歲了,年紀對得上。

難道他真的是自己的阿淵?!

當這個念頭浮現時,鎮南王的心臟劇烈地收縮了一下。

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人有相似,這也許僅僅是個巧合,又或者,蕭無咎的生母也是董家人。

許氏精神一振,繼續說:「聽說半個月前,蕭探花帶著獠人自西南回京,一大早就引來數之不盡的百姓圍觀呢。」

說著,許氏再度扼腕。他們要是早點來京城,也許能看到這次的熱鬧。

「半個月前?」鎮南王的臉色又是一變。

這個時間段未免也太巧了,景愈就是在那段日子被人從錦衣衛手裡劫走的。

阿淵體內流著尉遲家的血,景愈是他的表兄。

在一陣如暴風疾雨般的情緒後,鎮南王迅速地冷靜了下來,攥緊的雙拳上青筋凸起。

劫囚之事非同小可,是殺頭的大罪,這小子未免太膽大包天!

自己必須謀定後動,首先,得找人查查蕭無咎的身世才行!

鎮南王的視線太過灼熱,讓楚明鳶實在無法假裝沒看到。

湊在蕭無咎耳邊低聲說:「他在看你,還是看我?」

頓了頓,她嘀咕道:「雖說上回在素問堂,我沒給他面子,但堂堂鎮南王不至於那么小心眼吧。」

蕭無咎連眼皮都沒動一下,輕聲安撫:「放心,他是在看我。」

第75章 不過面善而已

楚明鳶「哦」了一聲,朝鎮南王那邊望了一眼,也沒太過在意。

就聽蕭無咎在她耳邊問:「你在素問堂怎麼不給他面子了?」

楚明鳶之前沒跟他說過這件事,就將那日她發現掌柜在素問堂售賣發霉藥材的事大致說了一遍,包括當時微服的鎮南王勸她得饒人處且饒人,用些銀子把偷奸耍滑的下人打發便是。

而她今天來了宜春園後,方知對方是鎮南王。

蕭無咎也淡淡地「哦」了一聲,聲音中帶著譏諷:「得饒人處且饒人?」

「他倒是會慷他人之慨,多管閒事。」

他非要錙銖必較,睚眥必報。

蕭無咎眼底掠過一抹刀鋒般的冷意,一閃即逝。

「可不就是!」楚明鳶心有戚戚焉地點頭。

她仰首看著眼帘半垂的蕭無咎,總覺得他提起鎮南王時語氣中透著一絲冷冰冰的嫌棄。

這時,圍觀《百壽圖》的七八個大學士、翰林在一陣交頭接耳的議論後,有了決議。

李大學士作為代表走到皇帝跟前,作了個長揖:

「皇上,臣等以為今日這幅《百壽圖》中書法最佳者當屬何貢士。」

「何貢士這手行書筆畫圓勁秀逸,風華獨具,如清風飄拂,微雲卷舒,兼有『顏骨趙姿』之美。」

而王照鄰的字雖不錯,但今日不是會試,他卻用了台閣體,難免有奉迎首輔之嫌,也難怪蕭探花認為這王會元的字少了幾分風骨。

皇帝龍心大悅,揮手道:「好!今日十名貢士皆賞文房四寶,何貢士另加千銀,以茲嘉賞。」

十名貢士忙不迭叩拜謝恩:

「謝皇上賞賜,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十名貢士本是以會元王照鄰為首,而此刻卻將會試第二名的何躍思簇擁在中心。

看著這君臣和樂的場景,楚明鳶唇角翹了翹,心情大好。

懷疑的種子已在皇帝心中種下了,接下來萬事俱備,就差殿試這道東風了。

大功告成的楚明鳶喚上虞昭昭又往外走,蕭無咎也跟了上去。

望著蕭無咎離開的背影,鎮南王張嘴想喚住他,可喉頭似被一團棉花塞住,發不出聲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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