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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我從哪個犄角旮旯里撿的的呢,肅王,您說是不是?」

說著,他隨意地將手裡的環佩拋向了肅王。

環佩在半空劃出一道利落的曲線,引得眾人的視線都被導向了肅王。

肅王被嚇了一跳,慌急慌忙地接住了那枚雲龍環佩,臉色時青時白。

只覺得這小小的環佩,猶如燙手山芋般。

半晌,肅王才擠出一句:「蕭探花說的是。」

「區區一塊環佩,不足為證。」

「這若是任何人拿著一塊環佩就可以自稱自己是宗室子弟,豈不是貽笑大方!」

「肅王,」顧湛氣急敗壞地又指向了肅王,「你如此偏幫蕭無咎,是不是被他收買了?!」

肅王本就心煩意亂,被顧湛這一斥,像炮仗似的炸了。

「宗室血脈不容混淆!」肅王皺著濃眉,聲嘶力竭地咆哮,「本王與蕭探花既無私交,也無舊怨。哪像世子你……」

「哼哼。」

肅王意味深長地哼了一聲,脊背挺得筆直。

「肅王說得也不無道理。」順王又利落地打開了摺扇,「倘若任何人捧著一塊玉佩就可以去王府說,自己是某位王爺遺留在外的滄海明珠,那顧信也該被接回肅王府才對。」

說起「顧信」,眾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顧信是先肅王遺留在江南的外室子。

十年前,先肅王死後,顧信捧著一塊玉佩千里迢迢地來肅王府認親,然,先肅王無子,爵位已經由侄兒顧軾承繼。

彼時,為了這件事,宗室內也曾起了一番爭議,最後,哪怕顧信與先肅王有四五分相似,也因為一句「宗室血脈不容混淆」,顧信沒能認祖歸宗。

對此,禮親王問心無愧。

於宗室而言,血脈的純粹最為要緊,可以說,關乎社稷。

打個比方說,當年先帝的一眾子嗣不是死了,就是殘了,獨留今上一人。

可若是連今上也有個萬一,那麼,朝臣就會從與先帝血脈相近的宗室中擇一年輕子弟過繼到先帝名下。

第158章 相煎何太急?!

「顧信又是誰?」顧湛面色鐵青地冷冷道,「你們不要顧左右而言它!」

顧湛自認就事論事,可聽在其他人耳里,卻是有幾分氣急敗壞。

禮親王暗暗搖頭,低聲念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其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他只是念了兩句便戛然而止,最後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

眾人的心頭不由浮現了這首《七步詩》的最後一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倘若蕭無咎真是尉遲王妃之子,那此時顧湛這番恨不得「他為刀俎,弟為魚肉」的做派實在令人齒寒。

鎮南王深深地蹙起了眉頭,太陽穴突突直跳。

這也正是他所擔心的事,兄弟鬩牆,乃家宅不寧之兆。

「顧世子久住南疆,不知『顧信』此人也是難怪。」少女溫婉舒緩的聲音打破了殿內的沉寂。

「十年前,一個叫顧信的少年捧著一塊翡翠玉佩去了肅王府認親……」

楚明鳶娓娓道來,不卑不亢。

反觀顧湛,面容陰沉沉的一片,難掩難堪之色;肅王更是如同被人揭了短似的,恨不得拂袖而去。

十年前的這個故事,以顧信兩手空空地回老家作為結局。

他連先肅王留給他的翡翠玉佩也沒能保住,因為他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

楚明鳶看著蕭無咎輪廓分明的側顏,眸底盪起些許漣漪。

突然間,她就明白了——為何過去的十九年間,蕭無咎沒有與尉遲王妃一起回鎮南王府認親。

尉遲王妃生產後,昏迷了整整六年,時過境遷,蕭無咎早就錯失了最佳時機。

蕭無咎若是回鎮南王府認親,就意味著,他與王妃會像顧信一樣,在眾人居高臨下的目光下,被審視,被判決,被懷疑……甚至於,還會有人質疑尉遲王妃走失了那麼多年,清白可還在!

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無法容忍他們母子處於那種境地。

更何況——

鎮南王府並非什麼世外桃源之地,他還有一個身為世子的庶長兄。

要他屈居於顧湛之下,對他來說,比殺了他還令他難受!

上一世,顧湛死在了死遁後的蕭無咎劍下,可見這對兄弟是上輩子的仇人,註定不死不休。

殿內的其他人一時默然。

殿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在此刻寂靜無聲的殿內,落雨聲尤為清晰。

「太皇太后,對了!」靖王太妃終於想了起來,激動地一拍大腿,一手指向了蕭無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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