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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內,茶客寥寥無幾。

鎮南王的貼身內侍張守勤就在大門口等著蕭無咎,忙過來行禮。

「二……蕭探花,縣主,王爺在二樓的雅座等著兩位,請。」

說實話,張守勤沒想到連楚明鳶也一起來了。

鎮南王同樣沒想到,在看到楚明鳶的瞬間微微一個愣神,心想「也好」,就招呼小兩口坐下了。

張守勤親自給三人都沏了新茶,茶香裊裊。

「阿淵,你放心,以後他們不會再來煩你了。」鎮南王看著蕭無咎說。

楚明鳶才剛端起茶盅,有那麼一瞬,忽然以為鎮南王是在叫自己,但旋即就想到蕭無咎還有另一個名字——顧淵。

上一世,這個名字如「蕭無咎」般名動天下,只不過,是以一種不太好的方式。

她是阿鳶,他也是阿淵。

真是巧。

第225章 殺意已定

蕭無咎淡淡道:「你說的話,算數嗎?」

寥寥七個字,滿是諷刺。

「太子的初祭禮後,我就啟程回南疆,顧湛也會隨我一起走,他們不會再來礙你的眼了。」鎮南王深深地凝視著蕭無咎。

方才有那麼一瞬,他以為這孩子會否定「顧淵」這個名字,就像他從來不願認自己這個生父。

可隨即想到「淵」是王妃在世時給他取的名字,這孩子又怎麼會不認他母妃呢。

初七那日,蕭無咎來這十安樓里找他,讓他去一趟京兆府,又警告他以後把鎮南王府的人看好了。那會兒,鎮南王只顧著生長子顧湛的氣,卻忽視了某個細節,直到他回了王府,夜深人靜時才醒過神。

蕭無咎怎麼會知道「十安樓」呢?

這是王妃生前最喜歡的酒樓,王妃尤愛這裡的「梨花白」。

昨日鎮南王又來過這裡一趟,招了酒樓的杜老闆問蕭無咎的事,杜老闆說,他幾乎是看著蕭無咎長大的,自他十來歲起,就時不時地來這裡買「梨花白」。

當時,鎮南王完全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幾種滋味在心頭來回翻轉一周,喉頭泛苦。

原來這孩子真的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原來他是真的不願意認自己這個生父,不願意回鎮南王府……

此時想來,曾經他生怕蕭無咎會與顧湛爭世子之位,生怕蕭無咎會重蹈四皇子的覆轍,就像一個笑話。

這一刻,鎮南王感覺自己的心似乎被一把無形的劍刺出了千瘡百孔,徹骨的寒風自心臟的孔洞呼呼吹過。

鎮南王艱難地深吸一口氣,接著說:「此去千里迢迢,下一次再見不知道是何時……」

語氣中難掩傷感。

然而,蕭無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你見我就是為了說這些嗎?」

話里話外,大有一種「你大可不必」的冷漠。

張守勤看在眼裡,不免心疼起自家王爺,覺得二公子實在郎心如鐵。

「二公子……」張守勤想為自家王爺說幾句好話,讓二公子知道王爺過去這二十年的不易,卻被鎮南王一個眼神制止了。

「我見你,是為了與你說說你母妃的嫁妝。」鎮南王道。

他做了一個手勢,張守勤就捧來了一個木匣子,又打開了匣蓋,露出其中一疊厚厚的銀票、契紙。

「這是你母妃的嫁妝,但還只是其中的三成。」鎮南王道,「大部分田產、鋪面、莊子的契紙都在南疆,等我回去,就讓白……會儘快整理出來。」

「守勤,你就先留在京城,我會派大管家親自送王妃的嫁妝單子與契紙過來,你來善後。」

「王爺!」張守勤露出震驚的表情,還是第一次聽說鎮南王的這個計劃。

他從皇子時代就服侍在鎮南王身邊,哪怕是主子上戰場,他也寸步不離,四十年了,他還從未離開過主子身邊超過三天。

鎮南王沉聲道:「守勤,我意已決。」

張守勤只能閉上了嘴。

蕭無咎掃了一眼匣子裡的那些契紙,道:「我娘的東西,我就收下了。」

鎮南王依然盯著蕭無咎的臉,想將他的樣子銘記在心中,又似乎想從他身上尋找王妃的影子,又或者想從他的神態中尋到一絲不舍。

可是,蕭無咎的臉上仿佛戴著一個無懈可擊的面具,從始至終,只是微微笑著,讓人根本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今天楚明鳶只是陪客,無事可做,也無話可說,她一邊喝著茶,一邊透過竹簾的縫隙看著窗外的景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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