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權臣白月光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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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像是游尚書等臣服於太后威逼之下的那些官員也得處置,是罷黜官職,還是貶官三等,都得酌情定罪。

經此一劫,朝堂上勢必是要變天了!

文淵閣內,閣老們口沫橫飛地爭執不休,全都一個頭兩個大。

這一夜,閣內的燈火直燃到了天明。

徹夜未眠的人不止是閣老們,還有身在宜春園的皇帝。

楚明鳶扎的那根針也就讓皇帝淺淺地睡了不到一個時辰而已,他就因為心悸而甦醒了,甦醒時,人就已經在了含涼殿中。

太醫院有一半的太醫都來了宜春園,每個人都給皇帝診了脈,也會診了,開了定神養心又能助眠的方子。

皇帝喝了太醫開的藥,可那藥根本沒一點效果,起初覺得血管內似有無數蟻蟲在爬,漸漸地,那些看不見的蟻蟲開始齧咬他的血肉……

他打滾,自殘,甚至以頭捶牆,那種令人煎熬的痛苦都沒減少半分。

直到四更天,他才眯了一會兒,但外面傳來的雞鳴聲又將他驚醒。

黎明的第一絲曙光從窗邊照了進來,殿內昏暗又寂靜。

「高廉……」皇帝喃喃地喚著高公公,發現含涼殿內空蕩蕩的,僅他一人。

他試著從龍榻上起身,但他實在是太虛弱了。

腳下一個踉蹌,皇帝狼狽地從榻上摔了下去,在地上滾了半圈。

「吱呀」一聲,含涼殿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燈籠的光輝也照了進來。

「高廉。」

皇帝又喚了一聲,艱難地將視線從下而上地往上移,直到幾張熟悉的臉龐映入眼帘,才知道來人不是高公公,而是禮親王、鎮南王以及順王等一眾宗室王親。

「皇伯,皇叔!」

皇帝虛弱地喊著,對著他們伸出了一隻手,「快扶朕起來!」

鎮南王第一個動了,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皇帝身邊。

在見到皇帝前,他有很多話想問皇帝,想問是不是先帝對他的王妃下了藥,想問為什麼皇帝明明知道這一切卻隱瞞了他與王妃這麼多年……

沒等他問,就見皇帝眼神遊移地避開了視線,心虛之色藏也藏不住。

「我早該猜到的。」鎮南王失望地閉了閉眼,「顧灝,你與先帝還真不愧是親父子。」

三十年前的往事這一刻翻湧而來。

當年,他之所以會酒後與白氏滾在一起,便是先帝特意將他灌醉。先帝甚至還怕白氏懷不上,生怕他不納白氏,令人將承珠丸送到了白氏手中……

今春四月,當鎮南王發現兒媳許氏手裡竟然有承珠丸時,就隱約推導出了一些真相。只是,先帝都死了十九年了,他也無法去質問一個死人,更沒辦法找死人算帳!

鎮南王心裡似藏著一頭狂暴的野獸在橫衝直撞,在咆哮、悲鳴……

見鎮南王一動不動,順王猶豫了一下,叫上肅王一起合力將倒在地上的皇帝扶上了龍榻。

皇帝難受得連坐起來都做不到,只能挨著瓷枕平躺著。

禮親王這時走了過來,清了清嗓子後,以宗令的身份說道:「皇上,以您的龍體是不可能再理朝政了,本王與首輔以及閣老們已經商議過了,不如先立儲君,由太子暫代您處理朝政。」

「待來年元月,您再禪位太子,當個太上皇,安享晚年……」

禮親王娓娓道來,根本就不是在詢問皇帝的意思,而是在宣布一個既定的事實。

此刻正守在含涼殿外的高公公將這番話聽得清清楚楚,心裡唏噓:果然。皇帝這次住進宜春園,怕是要住上一輩子了,再也別想回紫禁城了!

「立儲君?」皇帝一愣,滿臉錯愕地看著榻邊中的一眾宗親。

晨風徐徐,燈火搖曳,在這些人臉上形成詭譎不明的暗影。

這一瞬,皇帝竟覺得這些人何其陌生。

皇帝忍著滿身的不適,乾巴巴地說:「立儲一事勢在必行,可還得容朕仔細斟酌人選……」

皇帝心頭燃起一簇業火:他們竟然想逼他禪位太子?簡直是目無天子,欺君犯上!

「人選……我們已經挑好了。」禮親王打斷了皇帝,「只需皇上簽字御批。」

「放肆」兩個字就在皇帝嘴邊,想說他們竟然越過他擅立儲君,但他終究咬牙忍住了。

很快,就有兩個小內侍搬來了一張書案,擺放在龍榻邊。

禮親王將早就準備好的那捲立儲詔書,攤平在案上,高公公親自為皇帝研墨。

皇帝在內侍的攙扶下,勉強坐起,有些急切地去看那旨詔書……

這一看,他驚呆了,雙眸不由自主地瞪大,呼吸猛然急促,連胸口都在作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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