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權臣白月光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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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允了我幾條人命。」

說著,薛寂輕抖了下身上的玄色披風,自披風下取出了一把小彎刀,隨意地將它扔在了光滑如鏡的金磚地上,恰落在袁渙的足邊。

燈光下,彎刀的寒芒直刺入袁渙的瞳孔。

有那麼一瞬,袁渙幾乎以為薛寂要他親手弒君……

皇帝也是這麼想的,瞬間脫力,身子又往龍榻歪了下去,驚恐又戒備地看著薛寂與袁渙。

在他們驚疑不定的視線中,薛寂臉上的那抹詭笑更深,「國舅,你不僅讓令弟代你認罪,為了殺人滅口,還不惜親手弒弟。」

「這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若是國舅願意自裁謝罪,本座可以饒袁家滿門不死。」

什麼?!

皇帝、皇后與袁渙三人仿佛被雷劈似的,都驚住了。

「大哥,是你殺了阿瀚?!」袁皇后不敢置信地說,「你怎麼能殺阿瀚呢,他是我們的親弟弟啊。」

袁皇后覺得她簡直不認識他這個大哥了。

「……」袁渙沒有回答袁皇后的質問,臉色青青紫紫,目光陰沉地瞪著薛寂。

薛寂竟是衝著他來的,還想要他的命?!

為什麼?

他與薛寂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袁渙的思緒一時極亂,突然想到廢太后賀映月也是死在了薛寂的手中。

廢太后、譽王、自己、皇帝……還有眼前這把彎刀。

對了!

這把彎刀分明是北狄的彎刀!

一瞬間,袁渙仿佛被什麼擊中似的,這把造型奇特的小彎刀宛如一根看不見的線,將那些零散的線索全都串了起來。

他想起了初一在皇陵時,顧無咎曾意味深長地說什麼「人的身上總是或多或少地會遺傳到父母乃至祖輩身上的一些特徵」,也就是說,薛寂也是「故人之子」。

他為報父祖輩之仇,不惜自宮入宮,臥薪嘗膽地潛伏了那麼多年。

與北狄相關的故人,袁渙能想到的也只有一人了。

「池知行。」

袁渙徐徐地吐出一個已經十九年無人提及的名字,全想通了。

想當年,齊國公池知硯隨譽王謀反,導致池家皇帝下旨被株連三族,滿門抄斬。

池知行是池知硯同父異母的弟弟,也在三族之列,可池知行鎮守北疆二十載,為大裕立下無數戰功,彼時朝中有不少臣子也曾為池知行向今上求情。

但那會兒,先帝重病,剛被立為太子的今上正想立威……

而自己,那會兒為了北疆軍的兵權,也在背後推波助瀾了一把,池知行一家幾十口全都魂斷北疆。

袁渙死死地盯著薛寂那妖魅的笑臉,只覺得手足冰涼。

算算年紀,薛寂十有八九是池知行的孫輩,僥倖逃過死劫,所以他恨極了譽王餘孽,不惜一切也要為池家報仇。

「你……你真的池知行的後人?!」皇帝的嘴唇劇烈地顫動了一下,胸膛起伏劇烈,此刻的表情不知是驚多,憤多,還是懼多。

薛寂並不說話,只靜靜地看著皇帝。

一隻飛蛾不知何時飛進了燈罩里,撲扇的翅膀拍著燈罩。

昏黃的燈光明明暗暗地變化不已,在薛寂過分俊美的臉上形成一片詭異的光影,讓他看來宛如從地獄來的惡鬼,巴不得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拖至十八層地獄。

此時此刻,沉默就是默認。

也難怪薛寂這麼容易就被顧無咎收買了。

顧無咎把他們這些人的命作為交換代價全都給了薛寂!

「薛寂,你還真是夠狠的!」袁渙嘶聲道,嘴角泛起一抹混合著輕蔑、嘲諷又無望的笑,「為了報仇,你竟然不惜自殘?」

「你祖父若是知道他唯一的血脈竟然成了不男不女的閹人,你們池家從此斷子絕孫,會怎麼想?」

「值得嗎?!」

「你就不怕令祖父、令尊在九泉之下也死不瞑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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