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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問你是何居心

虞清歡走到小公主榻前,俯身觀察小公主,但見她雙目緊閉,嘴巴微張,臉色漲得通紅,脈搏已經摸不到,顯然進入瀕死狀態。

病因果然和她方才猜想的一樣。

「針給我!」虞清歡片刻也不敢耽擱,伸手向御醫要銀針。

那御醫一怔,半天反應不過來。

長孫燾推開御醫,從藥箱裡翻出銀針遞給虞清歡。

虞清歡接過銀針,毫不遲疑地往小公主人中、勞宮、百會、湧泉幾個穴道分別下針,而後回過頭來喊道:「準備半錢椒目,用溫水沖後端給我,快!」

宮人連忙去辦。

接著,虞清歡又道:「取一勺苦參粉兌一碗溫水,然後端給我,快!」

宮人又連忙去辦。

不一會兒功夫,兩樣東西都準備好了,虞清歡取下插在人中的銀針,含了一口苦參水,捏住小公主的臉頰,將苦參水噴進小公主的喉嚨。

如此反覆幾次,小公主終於發出一聲輕哼,接著低低地哭了起來,哭得有氣無力。

虞清歡沒有耽擱,一手將小公主抱在懷裡,一手端著藥碗把椒目水灌進小公主口中,小公主嗆了幾口,猛然咳了起來,接著便是一聲響亮的哭聲。

做完這一切,虞清歡力竭般跌坐在地,額上冷汗如雨,後背衣衫盡濕。

還沒鬆口氣,皇后便沖了上來,指著虞清歡面目猙獰地道:「虞清歡,你還說不是你害的?!當值了幾十年的御醫都查不出原因,為何你能查出?!必然是你想當眾露一手,這才以詭異的方法事先殘害公主,然後再當眾把公主救回!你這黑心肝的毒婦,為了沽名釣譽竟連個嬰孩都不放過!」

虞清歡擦了一把額上的汗水,冷冷道:「皇后娘娘真是高看妾身了,妾身可沒有你想的這般狠毒不堪!」

說著,虞清歡起身,一把抽出蓋在公主身上的錦被,又另找被子蓋在小公主身上,然後走到一旁拔下頭上的金釵,劃破手中的錦被。

錦被被剖開,夾在被中的鵝絨登時紛飛而下。

虞清歡將錦被往眾人面前一攤,道:「這錦被中被摻入了蘆葦絮,錦被蓋在公主身上,公主長期吸入從錦被裡滲出的蘆葦絮引起喘疾,因為得不到及時救治,所以才會憋至窒息。」

說著,虞清歡看向皇后,眸色冷婺:「但有一點我不明白,依公主的發病程度來看,公主的症狀至少持續一兩個時辰,剛發病的時候公主必然會咳嗽,而且呼吸的頻率要比平時快得多,但為何沒有人發覺?方才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公主身邊沒有一個人守著,這又是為什麼?」

長孫燾斂住眼底的訝異,望向那個御醫,問道:「趙御醫,王妃說的話可有根據?」

被點名的趙御醫戰戰兢兢地道:「椒目和苦參,的確是治療喘疾的藥,孩童吸入細小的煙絮,時間久了,也的確會引發喘疾。」

得到趙御醫的回答,虞清歡似笑非笑地看向皇后:「皇后娘娘,今天是妾身第一次入宮,總不會連這含有蘆葦絮的錦被也是妾身準備的吧?公主出事,皇后娘娘不先處置失職奴才,反而咬定妾身是謀害公主的兇手,還扯出什麼妾身因怨恨陛下賜婚而報復這種不著邊際的由頭,妾身想問皇后娘娘,您如此針對妾身究竟是何居心?」

第8章 王爺,妾身害怕

忽然,虞清歡一改咄咄逼人的架勢,抬袖嚶嚶地哭了起來:「妾身究竟做錯了什麼,皇后娘娘要如此對妾身?」

半響過後,虞清歡擦了擦眼淚,撲進長孫燾懷裡,委委屈屈地道:「王爺,妾身害怕……」

長孫燾被虞清歡觸不及防地一撲,不由得怔了怔,旋即他動作生疏而僵硬地拍了拍虞清歡的背,柔聲哄道:「王妃別怕,母后與皇兄必然會為你做主。」

皇后目中冷芒大作,她壓下捏死虞清歡的衝動,誠惶誠懼地跪到嘉佑帝面前:「陛下,靈兒雖然不是臣妾親生,但打生下來就養在臣妾身邊,臣妾把她當親骨肉看待,方才靈兒出事,臣妾心急如焚,才會誤以為是淇王妃做的手腳,還請陛下明鑑。」

絕口不提鳳藻宮奴才失職之事。

嘉佑帝沉默不語,臉上神色變幻莫測。

太后看看嘉佑帝,又看看長孫燾,終是疲憊地開了口:「昭華,你先帶淇王妃回去,此事哀家自會給淇王妃一個交代,其餘的人都下去,今日的事若讓哀家聽到隻言片語傳出,必定嚴懲不貸!皇帝,皇后,你二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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