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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歡緊緊摟住長孫燾的手臂向外走去,那模樣,像極了鵪鶉。

時值中午,陽光正盛。

走到甬道處,虞清歡漠然地放開長孫燾的手,故意慢幾步跟在他的身後。

長孫燾默默地走在前面,疏袍廣袖,龍章鳳姿。他的步伐沉而穩,似乎每一步之間的距離都是一樣。

虞清歡就這樣跟在他的身後,短短几尺的距離,如同一條無法跨越的深壑,她自以為能看清他,卻發現自己對深壑那頭的他,除了身份、名字和長相,其它根本就是一無所知。

這一段距離,她走得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就怕一不小心觸及他的忌諱。

誰知,長孫燾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快步向她走來。

下一剎那,她的手就已被他握住。她下意識地掙脫,他反而握得更緊。

「有事回家說,別在這裡鬧脾氣。」長孫燾側首,盛著星河的眼睛看向她,唇角勾起一抹能讓冰雪消融的和煦笑意。

虞清歡一怔,身後頓時響起腳步聲,原來是一隊巡邏的護衛。

怪不得要做戲。

但她還是鬼使神差地把步子邁大,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或許被他口中那句「回家」迷惑,她想,定是自己太想有個家,所以才會不由自主被他控制心緒。

馬車上。

長孫燾又恢復冷漠疏離,拿起書本看了起來,仿佛方才牽手的一幕從來沒有存在過。

虞清歡一直思忖著方才發生的一切——一旦坐實自己謀害小公主的罪責,虞家和淇王府都脫不了干係。

祖父把持朝政,為嘉佑帝忌憚情有可原,但,為什麼連淇王都謀算進去?又為何這般急不可耐,選擇在今日動手。

還是說,這只是單純的巧合。

虞清歡唇角動了又合,合了又動,終是望向他,開口試探道:「若無陛下授意,皇后不敢對公主動手,御醫也不會斷言公主沒救了。就算我再傻,也看得出這是蓄意針對。你明知皇后不懷好意,為何答應讓我跟著碧彤去鳳藻宮?若非太后看出了端倪,鬆口讓我出手救公主,只怕我現在早已身首異處。你如此對我,究竟是試探,還是想要我的命?如果我沒有反抗能力,你又該如何?」

長孫燾的聲音,淡漠得沒有任何情緒起伏:「想要皇后的彩頭,不是你主動提出來的麼?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決定負責,你在想從皇后那討到好處,撕皇后的臉時,就應該想到會面臨怎樣的後果。如果不夠聰明,那就別自作聰明,沒有應對一切危機的能力,就要避免闖禍。做人如此,做本王的王妃更是要如此。」

長孫燾的回答,完美地避開了她想知道的所有答案,虞清歡愈加疑惑,抱著手臂悶悶不說話。

淇王和嘉佑帝之間,究竟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他們親兄弟的關係,是否真如表面這般兄友弟恭?

長孫燾抬眼看了看她,復又將視線聚焦在書卷上,繼續道:「不要不服氣。依你的資質來說,如果身在尋常富戶人家,你的確有驕傲的資本,但你的身份和所處的環境決定了,你沒有任性的資格,你必須學會收斂鋒芒,為自己打造一件無孔不入的盔甲,只有那樣,別人才抓不到你的錯處。你記住,這個世界上,可靠可信的只有自……」

「虞清歡!!」長孫燾低吼,「本王說話的時候,你竟然睡著了!還敢打呼嚕!」

第9章 痛整瞎眼奴才

虞清歡驚起,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他,尷尬笑道:「馬車很舒適,你的聲音又好聽,一時控制不住,方才你說什麼來著?」

長孫燾忍住掐死她的衝動,黑著臉道:「本王方才在問你,你怎麼會醫術這些?傳聞相府長房的庶女,可是一個軟弱又蠢鈍的草包。」

被罵「草包」的虞清歡咬牙:「我娘是父親外放做官時養的外室,在我八歲的時候,我與娘親才被接回相府。在八歲前,我與娘親一直隨外祖父住在景州,我外祖父是景州小有名氣的大夫,他將一身醫術都傳給了我,回到相府後,我一直在偷偷學習,因為我在相府並不惹眼,所以這些事誰都不知道。至於琴棋書畫,身為相府的女兒,自然會有人來教導,只是我不想讓人知道,其實我學什麼都快,而且比她們都學得好。」

長孫燾默了半響,道:「如果你不刻意隱瞞,相府最風光的小姐,不應該是長女虞清婉,而是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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