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雲又問:“那你能畫出來嗎?”
謝鏡清說:“我不會畫畫。”
許嘉云:“……”
大概是他剛才說得太自信了,謝鏡清還有些意外,“你不認識?”
許嘉雲心說這要是能說出來才奇了怪了!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了。
祁方隅輕咳一聲掩下笑意,“除了五瓣葉子,哥哥還記得其他特徵嗎?”
謝鏡清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五瓣葉子實在是很普通的花朵形狀,沒有什麼特徵的話,我也猜不出來。”許嘉雲可惜道,“現在又不能外出捕魚,要想再細看一次就得觸發死亡條件,也太難了。”
“不用觸發死亡條件。”謝鏡清說,“我有辦法再看一遍。”
許嘉雲問:“什麼辦法?”
謝鏡清說:“廚房裡的血瘤眼巨魚。”
“對哦!”許嘉雲恍然大悟,“差點忘記了,廚房裡也有血瘤眼巨魚。那我們快去確認一下,說不定真的是關卡給的線索呢!”
祁方隅攔住他,“現在不行。”
許嘉雲疑惑道:“為什麼?”
祁方隅說:“一是管家現在在廚房裡,二是管家沒有給我們任何人進入廚房的權限。”
死亡條件是一把懸在他們頭頂的利刃,稍有不慎,就會讓他們人頭落地。
許嘉雲頓時蔫了,“那怎麼辦?”
“少爺明天結婚,血瘤眼巨魚一定會作為食物出現,到時候再確認也不遲。”祁方隅說,“比起這個,女生都去哪裡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整個大廳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女性玩家消失無蹤,舞者們也是零零散散地走在小花園裡。
許嘉雲說:“哦,她們擔心跟舞者待在一起會觸發死亡條件,所以都到樓上去了。”
祁方隅確認道:“四樓以上?”
許嘉雲道:“四樓以上。”
祁方隅沒有再問,許嘉雲反而壓低了聲音,說:“祁哥,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們其實發現了線索,但是不想告訴我們?”
他們今天早上的人數是十五個人,觀看舞蹈比賽時死了六個,還剩下九個,三男六女,是幸運也是不幸,那三個男人就是他們。對於只允許女生上去的四到八樓,他們完全無能為力,畢竟試探規則真假的代價太大,除非必要,他們是不會去冒那個險的。
祁方隅說:“你說的這種可能性有,但是低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許嘉雲問:“為什麼?”
祁方隅說,“我們手上還有司機的籌碼,就跟我們接觸不到海里的血瘤眼巨魚一樣,她們現在也沒有機會再去接觸負責接送的司機,時間很緊,作為首選也是唯一的選擇,一旦發現線索,她們一定會來找我們對換。”
許嘉雲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突然,一聲尖叫從樓上傳來!
祁方隅和謝鏡清對視一眼,立刻就往樓上跑,許嘉雲很快反應過來,急忙跟了上去。
幾人轉著上了好幾個彎,轉到最後許嘉雲已經看不見祁方隅和謝鏡清的身影,正“吭哧”“吭哧”地埋頭苦追,在心裡感慨這倆人怎麼跑得這麼快,就在轉角處快要上樓梯的時候,被一隻瓷白漂亮的手給猛地拉住。
他踉蹌了兩步,差點兒摔倒,手的主人卻把他抓得穩穩的,他還沒來得及驚嘆一句少年臂力驚人,就聽謝鏡清清冷的聲音道:“別跑了。”
“原來是謝哥你啊?”許嘉雲有點意料之外,又有點意料之中,“我說呢,關卡里哪來這麼多的大力士。”
謝鏡清看了他一眼,許嘉雲立馬轉移話題道:“哦哦對了,你們在這裡幹什麼,怎麼不上去了?”
祁方隅把謝鏡清的手從他身上拉下來,自己牽著,“你說呢?”
許嘉雲沒眼看他的這些小動作,左顧右盼了一圈,“這裡不是只有我們三個嗎?”
謝鏡清示意他看一旁的樓層符號,“再上,就是五樓了。”
許嘉雲尷尬地“啊……”了一聲,一心追他倆,完全沒注意自己差點超過了管家給的活動範圍,要不是謝鏡清拉著他,他估計人就沒了,“可是不能上去,我們怎麼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等女生下來跟我們互換信息?”
“不用。”祁方隅說,“人已經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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