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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在溪在旁邊安靜聽著,心想原來昨夜那個窮追不捨的人是玉虛門的弟子。

正想著,那弟子又說了:「我聽我那個內門師姐說了,是門內之人作亂,而且聽九寒與之交手的人說,那人都還沒築基。」

說完,亭中儘是質疑。

「據說今早內門便就大查了,說是要找右臂有傷的弟子,」那弟子說完後,又遮著嘴,小心翼翼地俯身,眾人見狀,也跟著他低下身豎起耳朵。

柳在溪也嘬著竹管湊過去,聽見這人說:「其實查傷事小,重要的是來查有沒有修魔。」

「啊?」

亭中人更是驚訝,柳在溪也驚訝。

按理說她這骨鞭現在跟著她修為都被壓制,根本發揮不出什麼魔性,卻不想那人還挺敏銳,還這麼告出去了。

倒是好辦。

她一口氣喝完甜漿,放下手時輕輕抽氣,表情忍痛拂上右腕。

旁邊弟子聊得正歡,聽見愣了下轉頭問:「沒事吧?」

柳在溪不好意思地笑笑:「沒事,我昨日削了個竹筒,結果把手給傷了。」

原主平日裡蔫蔫不說話,但也沒結過仇,這會好脾氣的笑著,旁人還有些不習慣,總覺得長相變了,可具體哪裡變了又說不上來,只當是笑一笑十年少的作用。

而且她這樣子沒有多少攻擊性,大家也挺願意親近,聽見是這個原因時,有點好笑又覺得可憐,忙道:「你可真是……嚴重嗎,傷藥上了嗎?」

柳在溪搖搖頭:「不嚴重的,你們繼續講不用管我,我也想聽聽……」說罷又甜甜一笑。

就近的弟子沒忍住跟著笑了下,點點頭。

她便耐著性子在這裡聽了一中午的八卦,最後得知幾人課業方向一致,便結伴去上晚課。

從那片竹林出來往專門授課的大殿處走,會經過一段寬敞大道。這條道是通往內門的大路,往上還會有幾段台階,最前方便是個敞開的雙扇白玉大門。

幾人走過大道剛要拐進對面的殿中時,前方的人群忽然躁動一瞬,似乎是走道的時候停下來向後看。

柳在溪便也順著前面人的動作轉身往那大道盡頭的高門看去。

見是幾個九寒峰的弟子持劍而來,打頭的是峰主昭離真人的大弟子,旁邊跟著兩位服飾色彩不同的弟子,一個青衣同樣持劍,一個藍衣未佩戴法器,反而腰間掛著個暗金色的胖葫蘆,隨著步伐晃來晃去。

青衣似乎也是前十門派中的一個弟子服,而藍衣的那位大家都認識,是玉虛門的弟子。

一般弟子服會因為選修方向不同自己偷偷做些變更,但大體形制和顏色都有門派規定,還有些門派會有修為地位越高的人穿著本門派服飾顏色會越深,當然峰主長老除外。

比如玄陽派外門弟子服是青玉偏白色,掌門服飾是淺褐色。

而那道上走來的玉虛門弟子,花青色寬肩對襟外套和同色外衫,暗紅色下裳跟著步子綻開,好像腳下開出的紅花。

不愧是第一大派,衣服就是精緻。

這位道友自身也非常對得起這身衣服,腰窄腿長,馬尾輕揚,眉目俊朗,掛著淡淡的笑意,有種說不上的感覺,尤其是他走路的時候。

風流又倜儻,勁勁的很上頭。

柳在溪攤牌了,她就是喜歡好看的。都快把那人盯穿了。

「玉虛門這次就五個弟子被分來了咱們派,昨夜幫忙的就是他。」

叫……衛則玉。

柳在溪琢磨著這個名字,眼神從那人的腰滑到臉上,對方應該是感覺到了,揚眉眯眼看過來,接著一愣。

這時,身後的人拽著她要走。

隔著零散的人和寬敞的大道,柳在溪笑了下,衝著台階上那緊盯著他的人,飛了個吻。

然後一甩頭髮,跟著人群走進大殿。

而對面的衛則玉半個身子都轉過去了,眼看著就要跟過去,卻被身旁的青蕪拽住,調侃道:「怎麼著,仙長又看上哪個美人了?」

「不是,」他皺了皺眉,手指那個方向,偏頭問九寒的大弟子凡菱師姐,「那也是外門弟子?」

凡菱點點頭,沒有問原因,看衛則玉不動,便就在原地等他。

青蕪鬆開扶著劍的手搭在衛則玉肩上,因為兩人身高不同,他搭得頗為費勁,最後還是作罷,胳膊肘懟了對方一下,示意先辦公事。

他是八派中一個小派的弟子,同被送出的兩人就他抽到來玄陽的機會,理應是件好事,可到底實力懸殊大,壓力也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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