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著掛在下巴上的藥漬,撐著身坐起來,見這罪魁禍首不跑還坐在原處,成功被挑釁到了。
「謀殺親師妹?!」說著還能咳出幾滴水。
衛則玉完成一件任務,還把人給叫醒了,心情不錯,走過去撿起碗,在柳在溪迷惑的目光里,下巴向床頭一揚。
那裡放著一盤蜜餞。
「幹啥,這毒還得配著吃。」柳在溪迷迷瞪瞪,邊說邊塞了一個在嘴裡,發現能壓下舌頭上的苦味,於是又塞一個。
她的行為實在呆萌,衛則玉沒忍住笑了出來,由於他笑得太過真情實感,柳在溪反而不敢動了。
這人怎麼回事……
她皺眉往後梗了梗脖子,剛想說話,對面就開口了:「天石熬的藥,我剛好碰到,他讓我給你餵掉。」
天石來了啊,看來雲川還是派人來抓她了。
這在柳在溪意料之中,反應還好,所以她只好奇後半句:「你就真的乖乖給我餵藥啊,怎麼沒放著不管呢?」
聞言,衛則玉垂頭從床邊起來,坐到了床榻邊的矮桌旁,問:「昨夜……後來發生了什麼?」
柳在溪嚼著蜜餞,挑了挑眉,原來是這樣。
昨天夜裡,衛則玉暈得突然,剛好樓內結界也開了,她便急忙收起自己的骨鞭,外面率先進來的便是沈葉白,見他們倆的慘樣,趕緊過來攙扶。
衛則玉那麼大一個,柳在溪差點被他壓死,幫忙將人拖出樓,就那麼跟著前面的弟子一路走到城主府,直到睡在床上才終於扛不住失去意識。
這期間,完美地和衝進去救人的雲川弟子錯過。
衛則玉這麼聽下來就放心了,他還擔心自己會不會給柳在溪托後腿。
柳在溪算是被嚇醒的,這會安靜下來,便有些迷糊,看了眼衛則玉,又躺了下來,想著再癱一會,那頭的人見了,趕緊喊她:「等一會,你師兄還有幾碗藥沒來呢。」
「啊?」
正說著,門被推開,天石托著盤子進來,裡面盛著三碗大小不一的碗,說:「對嘍,趕緊起來喝。」
天石來時沒有拿丹藥,城主府的下品靈丹他又看不上,所以只能用現熬的湯藥代替。
柳在溪苦哈哈地起來,端著碗一口悶了,心想這兩日玩也玩夠了,得抓緊時間修煉,爭取以後把別人按在地上揍。
終於完事,她一看外面天色,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等天石端著盤子出去後,她急忙叫住要走的衛則玉:「衛師兄,那個小孩!」
衛師兄一臉莫名,什麼?
就和她裝吧。
柳在溪縮在床上嚶嚶嚶,衛則玉持續冷漠,最後乾脆跨出門去。
「救命之恩說忘就忘!你這個可惡的男人!」柳在溪揚聲道,路過窗邊還未走遠的天石聽了個正著,停下步子,硬邦邦轉過身看向衛則玉。
後者被他瞪的好似渾身上下扎滿了箭,又默默地退了回去。
「給錢,我去給你找人。」他直接走到床邊伸出手。
柳在溪睜著無辜的眼:「不是說好,要師兄付帳的麼?」
她攥著被子悶咳兩聲,眼眶洇濕,楚楚可憐地抬眸去看站在身前的人,然而……衛則玉的表情堪稱冷漠。
她立刻收起表情白了他一眼,大喇喇攤平從納戒里找出一袋靈石丟給他:「一人一半,不能講價了。」
衛則玉萬分無語地接住丟來的袋子,臨走前還對她的表演表達了看法:「不夠動人。」
柳在溪嗤笑:「不動人的原因只有兩個,要麼和沈葉白一樣,要麼就是你不行。」
總之不可能是她的問題!
衛則玉當然不知道沈葉白是怎麼回事,他也沒有著重分析前一個答案,而是就後半句做出反應,停頓一瞬,再輕飄飄瞥過眼,扯了扯嘴角出門去。
那人出門,房中安靜,柳在溪也就重新眯回夢鄉,一覺睡到不知什麼時候,再睜開眼,臉旁放著個靈石袋子。
正是她給出去的那個。
她有些不解,難道是那小孩不在?
這一覺睡得差不多,柳在溪終於捨得從床上下來,出了院子見天石來尋她,說城主在前院招待,叫她去吃飯。
柳在溪還拎著袋子想找人呢,天石看她東張西望,覺得自己很懂,攬著她的肩往院外去,邊走邊道:「衛師弟也在,咱們過去找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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