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都怪聖女,好端端地把那秘寶炸了個粉碎,谷主想要,又沒地去尋,便只能在各派放些釘子,」爾揚緩緩道,撥開藤蔓打開石門,走了進去,「只不過這玉虛門實在難辦,也就只有我還能潛伏一段時間——想要鞭子,就進來。」
我進去你還不把我砍了?
柳在溪翻個白眼,上前兩步看見倒在草叢中的屍體,皺了皺眉:「你做的這麼絕,之後不想混下去了?」
爾揚替她扶著門,也不催促,只道:「那有什麼,我將你的修為化為我用,又有這魂骨在手,拿了碎片就跑簡直就是易事。」
「你不知道吧,只要從玉虛門後山闖出去,沿著望月崖向北走,有一條隱蔽小道可阻斷正派追擊,這可是多少谷中魔修的經驗之談。」
柳在溪還是進了這扇門,石門即將合攏之際,她撫過的石板上瞬間長出大塊的冰棱,門一合便是一大片冰花開在其上,極其醒目,而這冰還在向外蔓延,直直爬到草枝遮蓋的小路之外才堪堪停下。
門後的世界就是一片昏暗,像是個大的打坐寒台,據說是玉虛先祖因為和北川那塊風水寶地失之交臂才搞了這麼個玩意來自省,而寒台之後是一面晶瑩剔透的琉璃牆面,這裡面就是那位老祖閒得沒事整的大陣。
說這陣內暗藏殺機,且極為詭妙,若是誰能從陣中活下來,便可享其後所有寶物,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非常有面子!
但柳在溪現在沒空感嘆這些,她瞥了站在不遠處的爾揚一眼,突然抬步走向他,那人見狀,渾身驟然緊繃,立刻縮著蹦噠到一邊,卻見柳在溪只是輕蔑一笑,錯過他走到琉璃牆前的寒台上坐著。
「既然是那麼珍貴的經驗,告訴我幹什麼?」柳在溪摸摸身下的寒冰,這回連看也不看他。
爾揚受到無視,心中憋悶:「因為你快死了!還能因為什麼!」
「門上的陣法被我拿谷主給的消散符抹去了,現在上面的陣法只有我能知道,就算是有人發現又能怎樣,他在靠近這裡的時候便就會死掉,而什麼掌門長老發現的之時,你已然是一具枯骨*……」
「哦對,還是少了脊骨的可憐骨頭。」爾揚笑道,看著柳在溪的眼神極度渴望,他手上一震力,包裹著鞭子的熾螺甸便就被震落下來,露出裡面漂亮有光澤的骨鞭。
柳在溪看著他伸手在上面撫摸,只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搓搓胳膊道:「消散符,就是耗修為做出來的?真不敢想你失敗後谷主會怎麼對你。」
她咋舌搖頭。
爾揚十分看不慣她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氣道:「你的閒心還是用在如何求我給你個痛快上面!」
說罷,便五指成爪抬手對著她,片刻後,無事發生。
「我說你是不是搞錯了,本姑娘現在是正兒八經的正道修士,你從我這拿魔氣……腦子一如既往的不好。」柳在溪端得風平浪靜搖頭輕嘆,實則手下飛快倒出一罐丹藥餵進嘴裡。
笑話,這傢伙境界可是能吊打現在的她,還是早做準備才好。
也不知道衛則玉有沒有找她……
爾揚聽她的話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先是鄙視她棄暗投明,再諷刺她現在的修為不行,之後才伸手要吸納轉化她的靈氣。
反派話太多是通病,就這幾句話讓柳在溪在這裡布個小小的陣法簡直易如反掌。
那人剛一抬手,柳在溪也趁機掐訣,這石洞四方的藤蔓霎時甦醒聽她指揮,飛速沖向爾揚,將人捆著臉和手包成長條粽子。
而她也知道這脆皮藤蔓困不了他多久,快速近身奪回自己的鞭子,趁機動作之前化出長刀直接沒入他的胸膛,再橫刀一劈。
鮮血頓時噴涌而出,同時石洞的門打開,衛則玉剛衝進來就被血腥味撲了一臉,默默想將後面跟上來的沈葉白兩人按回去,自己先去交涉一下。
就聽那柳在溪對他大喊:「快快!這人我制住了,你們快去領賞吧。」
爾揚的意識還在,眼睛滴溜溜地轉,口中不住喊著,對著這幾人看了圈,最後和柳在溪對上視線,那人一通解釋,就說他挾持未遂被反殺,然後她成功脫身,說完後還得意地對自己眨眨眼。
爾揚能肯定是她是故意的,就為了在死之前還氣一氣他。
不知是不是氣性讓他多了些求生欲,他竟是掙扎著找出個藥丸,趁大家都注意時按進傷口。
感受著魔性大增,爾揚神智都不清明了,猛地暴起就為了殺掉柳在溪。
他的修為高出在場所有人,這一下直接打的眾人都措手不及,柳在溪下意識拉著衛則玉擋了一擊,但那人簡直難纏,發了瘋地就要置她於死地。
他們兩人只顧著逃命,在凌亂中不知是誰撞到了那琉璃牆面,巨大的吸力加身,讓柳在溪步子都邁不出去,也分不清是誰抓著誰了,總之倆人都跌進了牆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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