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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打得難分難解,在黑光與紫光的交織中,司馬連珏也看不清裡頭的戰況,待稍微落下來時,他才得空加入戰局。

然,司馬連珏並非武藝高超之人,是以他的參戰不僅未能扭轉戰局,還給了冥河可趁之機。

只是瞬間的功夫,無數根冰魄銀針便散發著寒氣向他飛來。

顧城心道不好,趕忙一個烈焰掌劈去,如此一來,卻也將自己的罩門打開,再度給了冥河可趁之機。

無數冰魄銀針散發著寒氣,仿佛奪命之刀。

就在主僕二人即將遇險時,一個蒙面黑衣人從空而出。

在一陣刺目的白光過後,方才打鬥正酣的過道里,陡然就只剩下冥河一人。

指尖動了動,冥河沉眼抬起胳膊,手背上赫然插著根冰魄銀針,很明顯是被方才黑衣人強大的劍氣背刺而來。

他立即封住胳膊上的穴位,略一思索便折回了暗室。

他的步伐還懸在在門口,便聽到了驚武帶著訝異的聲音:「河兒,方才莫干劍有反應了!」

目色微動,冥河將手掌藏於袖中,面不改色道:「恭喜武叔。」

伴隨著一陣若有似無的嘆息,驚武微微斂眸:「此事還不知如何呢。」

方才驚武將此次送來的純陰之血驗完後,見莫干劍並未有任何反應,便出去尋闖入暗室之人。

只是他方才出去片刻,便察覺暗室有異動,待迅速折回時,莫干劍還殘存著一絲微弱藍光,但卻稍縱即逝,甚至還未等他靠近,莫干劍便再次消散在一圈焦黑之中。

驚武縱橫江湖幾十載,什麼風浪未曾見過,但那一刻他確實有些顫動,但在短暫的驚喜過後卻是疑惑。

目前尚且不知令莫干劍起反應的是何人之血,是玉瓶里的,還是有人闖入灑了新血?

不怪驚武會懷疑是否為玉瓶里其他女子之血,畢竟江湖上並未流傳著莫干劍被喚醒時的描述。

回過神來,他收起眼底的墨色,轉頭卻只見到冥河一人,遂問道:「破天呢,你們未在一處?」

「嗯,出門後我們便分頭行動了。」

雖及時將穴位封住,可冰魄銀針的寒氣還是在胳膊上猛烈竄動起來。冥河屏住心神,將方才與顧城過招之事講了一遍。

說話間,驚武卻猛然查覺到了絲紊亂之氣。

指尖輕動,冥河的胳膊就露了出來,此時黑氣正在血管里蠕動著,似一條條細細的小蛇。

驚武眼底閃過絲飛雲,隨即道:「河兒,你先回去療傷。」

「可那些蒙面人?」

「既然能入得了白雲客棧,還怕沒留下蛛絲馬跡,此事我自有分寸,你無須擔心,先回去。」

驚武於追查蒙面人下落之事並未顯得焦急,乃因白雲客棧處於暗影閣層層監察之下,是以他確信不會有人能逃得過。

暗室的石頂上有有一圈火痕,仿佛被燒灼過。透過層層積水的石峰一路往上,及至延伸到地面時,一片火紅在夜色中狂肆地盛放著,正是懸崖邊的那片離殤花。

星子在蒼穹閃爍著燦燦輝光,樹葉依稀可見的某座小山頭上,蒙面黑衣人將司馬連珏和顧城放下後,眨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望著不留絲毫氣息的半空,顧城不由得嘆了聲:「這位大俠可真是好功夫啊!」

見他死裡逃生還如此有興致,司馬連珏見怪不怪地將人扒拉了一遍,檢查著他是否有哪裡受傷。

顧城收起視線,上下掃視了一番自家主子,看上去衣服都沒得褶皺,心下感覺自己還將人保護得挺好!

如此一來,他也放心了些,順便搭了副戲謔的口吻:「我的主子,瞧吧,你就是不聽話,方才若不是那位大俠,我們估計就交待在那裡了。」

蒲月之夜,已有了撲撲熱氣,顧城這話一出,倒很像是迎面吹來的涼風。

司馬連珏撣了撣袖袍,自顧往半空瞥了眼,語調很是平和:「成大事者總得有非常人之心,比起親眼見莫干劍,我其實更想去驗證罷了,如此看來,她的話倒確實可信。」

見自家主子往回走,顧城趕忙攆了上去,語氣風燎燎,又故意壓得很低:「信什麼啊,我的主子,你除了我和霜兒誰都不能信......」

擔憂的聲音飄散在樹葉中,流入溪流里。山林的綠濤如鬼影般晃動著,空中瀰漫著不知名的花香,聞來竟有些攝人。

樹葉都未曾飄動,將才那位蒙面大俠便憑空出現在某個隱蔽之地,他抬頭望了眼滿月,隨即燃了明火將夜行衣燒盡,未留一絲痕跡。

待其回過頭來,是宛若天神般的一張臉,原來救人的是軒轅明夕。

其實這並非他頭一次到白雲客棧,以前也進過地下暗室,因此他才會如此輕車熟路地救走司馬連珏二人。

只是他對莫干劍並不感興趣,對暗影閣也並不真正關心,他深知以自己一人之力斷無法將其剷除,甚至還有可能會失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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