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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今天就算你願意,這婦人也不願意。」

她想找的是她的麻煩。

溪羽這些鬆了勁,順著殷問酒的力道站了起來。

「抬眼看看,我院裡的丫頭被你打成這樣,若不是她為我擋上這一巴掌,此刻我的臉,怕是比這還要腫的高。」

「什麼?!你作何要打我家姑娘?」

王氏聽到消息,兩條腿邁的飛快趕來書房,一聽這話,當下質問起了肖氏。

肖氏還沒狡辯出聲,王氏又道:「所以是你先動的手,又有什麼臉皮來這裡鬧,我沒去找你算帳你還不謝天謝地!」

王氏這幾日待殷問酒熱情如盛夏的太陽,她是那種大大咧咧咋呼著的豪爽性格。

此刻護起人來的潑辣,咄咄逼人。

「我不過是見她這副不成體統的樣子,好心想著提醒,別出去丟的是我們樓家的臉面。

沒成想這野丫頭那眼睛要長到頭頂去了,目中無人,對長輩好生無禮!一個晚輩,我還教訓不得了?」

殷問酒沒見識過這種內宅場面,繞有興致的旁觀著。

王氏劈頭蓋臉恨不得貼著肖氏,「當然教訓不得!咱們兩家之間雖說是留著門,你倒是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且不說這是我家姑娘,容不得你打容不得你罵,這還是我家明兒千里迢迢請來為老太太治病的神醫,不指望你為了老太太求著供著,你這是還想把人往外趕啊!

你到底安什麼心?作為長媳,床頭無孝敬就不說了,現下難道是不期望婆母能得到救治?」

王氏這張嘴,終究是殷問酒低估了。

她一番話說的肖氏支支吾吾解釋不完。

樓三小姐幫腔道:「我母親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叔母可不要亂扣些污衊的帽子。

就是這表小姐年紀輕輕,著實看不出哪裡一絲神醫的氣質,叔母可別隨便拿個由頭就框人。」

白薇回道:「看來三小姐是絲毫不關心老太太的身體安康呢,但凡打聽一耳朵,都知道前些日子老太太一口氣沒上來,正是表小姐及時趕到樓府才得以救回性命。」

樓還明離家兩月有餘,這個肖氏倒是知道,聽說是為老太太尋覓神醫。

肖氏面色一頓,這麼多下人,若是被傳出去不孝敬婆母還阻礙婆母治病……

她立馬換了副口氣,「哎喲!這不就是天大的誤會嗎!我只聽說神醫起死回生救了婆母,哪裡想到是表姑娘這么小年紀的丫頭呢。」

「母親,她這樣,哪裡……」

「安靜!」

「表姑娘不嫌可以喚我一聲大姑母,大姑母一階婦人,眼裡只有女孩家的頭面,難免就話多了些,表姑娘不要往心裡去,院子若是沒有趁手侍候的,我打院子裡給你撥幾個來呀。」

王氏:「不用著你顯眼,我家姑娘在自個家怎麼打扮都行,只要她開心。」

殷問酒此刻的頭髮還是凌亂的,她出門前胡亂綁了幾下,並不結實,東一縷西一縷的還不如不梳。

她看著肖氏出神,突然問道:「你怎麼稱呼?」

不止肖氏愣神,其他的人也是一驚。

這神醫表小姐,確實不太尊重長輩啊。

見她不答,殷問酒也不在意,又問道:「你是長媳,樓禮承有親哥哥,那為什麼老太太是養在這邊的?」

「按理說,不應該養在長子府里嗎?」

她這一段話問完,周遭針落可聞。

第12章 有空

為什麼老太太是養在次子府里的?

殷問酒對樓府的怨氣沒有頭緒,照例從周邊覺得奇怪之處開始了盤問。

她沒有宅府生活的經歷,過往上雲夢澤所求之人,她一概都是這樣的問話形式,並未察覺有絲毫不妥。

但她忽略了,前者是已知她還對她有所求之人,後者是一概不知的樓大夫人。

樓三小姐回道:「你放肆,這跟你有何干係!」

樓府里的下人們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這院子裡的秘辛多少都聽過幾耳朵。

但無人敢妄論。

肖氏面上一陣紅一陣白。

樓還明沖殷問酒搖了搖頭,她瞭然,看來大房的人是毫不知情,他們也沒準備告知。

她頭也不回的轉身進了書房。

書房外的人很快散了個乾淨,王氏本想進來一起聽聽,被樓還明嚇唬走了。

「我母親這人心眼不壞,但心思過於大了些,我擔心她口無遮攔。」

四人兩兩對面,又坐回了之前的位置。

溪羽換了四杯熱茶上來,正準備退出去。

「你先下去拿藥敷敷臉,這裡不用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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