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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祖母到底為什麼不想活了呢?」

殷問酒心下一動,黃符有了動靜!

她伸手掐了個決。

樓禮承和樓雲川去為老太太祈福了!

她原以為樓雲川不會去,他當時隨意的把黃符放在了桌上。

這世間知道他非嫡子的只有老太太一人,他居然不希望老太太死?

但眼下老太太不求活,樓家這事,必須加快進度開誠布公的聊了。

「樓知也,你祖母不是單純病了…………………………」話從怨為何物開始講起。

殷問酒一番話講完,杯中的熱茶都涼了個徹底。

樓知也在樓還明和周獻面上找著疑點,但兩人都很淡定,「王爺和二弟這是都知道了?」

兩人點頭。

樓還明道:「殷姑娘便是為我治好眼疾之人的徒弟,你若不信,可去問秦媽媽當晚發生的事。」

樓知也哪裡會不信,獻王還在這呢!他又有什麼由頭幫著他們誆騙他。

殷問酒道:「我說的這些,你盡可以告訴樓雲川,」她再看向樓還明,「至於老太太為什麼求死,我還不知道,但現下有個重要線索,我在怨氣里見到了一個墓碑,刻:陳氏之墓。

這個陳氏,你們可有聽聞?」

樓還明:「單單只有這四字嗎?」

殷問酒點頭。

樓知也:「未曾聽聞,陳是大姓,只有一個陳,甚至不知男女,實在知道不了什麼。」

「那回到最初的問題,為何與你祖母關係淡漠,是因為樓雲川嗎?」

樓知也看了一眼樓還明,「也不盡然,祖母不住長子院內,自我記事起她便住在叔父院內,帶著還明。

樓家因家合在外常得美名,也沒有人覺得祖母住在次子府里有什麼問題,但父親實則是不高興的。」

「他不高興?」殷問酒語氣裡帶上了驚訝。

「是,父親閒來常往樓府方向看著發呆,我作為兒子,他眉眼間的愁容總是能品出些意思來的。

我也不是與祖母不親,而是祖母這人一生熱衷於醫術鑽研,濟世於人,後來為著還明的眼疾也頗為費神。

她眼裡看的世界,並不在這樓府,在這圍牆內的院子裡。

祖母此人的善舉,想必你都有了解,她很忙,騰出些時間來給了祖父,又騰出些時間來給了還明,我們接觸不多,自然談不上多親近。」

原來如此,胡記堂在平江府憑藉胡家人的醫術,和較低的藥材費發家,開遍了好些州府,美名遠揚。

而因為胡序寧遠嫁上京,胡記堂更是開來了上京,在上京也有一家頗大的店面,記在胡序寧名下。

正是她坐診最多的地方。

都說女兒讀書無用,可胡家明顯不是這樣的理念。

胡序寧作為胡家嫡長女,自小熟讀醫書,她天資聰穎,胡老爺從未因為她是女兒身而有絲毫差別待遇。

她肩上還挑著胡記堂的半面產業。

所以才有那些銀錢來年復一年的做著善舉。

又因此得到了陛下直封的誥命夫人,甚至還會派太醫院的太醫幫忙坐診,也讓陛下得了美名。

這樣的人,心思確實不會困於四方宅院內。

「殷姑娘,你同我父親,說了什麼呢?」

殷問酒只講了咒怨的事,和樓雲川的談話,並未說。

「這件事不著急告訴你,都吃飽了嗎?」

此刻沒吃飽也沒心思再吃了。

殷問酒喝了最後一杯酒,先站起了身,「那走吧,去樓老爺子墳前看看。」

第24章 防著(有修改)

說好的遊玩,上次變成了看診。

這次變成了掃墓。

兩輛馬車往樓家祖墳趕去,三個男人坐一輛馬車,由卷柏駕車。

後頭是殷問酒和藍空桑,王前趕車,樓知也的侍衛烏合也坐在外頭。

馬車內。

藍空桑問:「去老爺子墳前做什麼?」

「我也許猜到了,那怨氣是何人!」

「陳氏?」

殷問酒點頭,她在腦子裡想著這怨氣產生的緣由。

「所以為什麼要去老太爺墳前?」

殷問酒不答反問,「按理說,一個為你生兒育女的女人,雖名不正言不順,但總歸算是生母,有沒有可能就葬在樓家祖墳呢?」

藍空桑肯定的搖頭,「不可能。」

「祖墳邊上呢?」

「不可能。」

「為什麼?老太太這樣心性的人,應是能接受的吧。」

藍空桑已經成長到能提出疑議,甚至生出自己的觀點了!

她語氣依舊肯定,「因為老爺子和老太太相愛。」

「所以呢?」

「所以借著假懷孕讓樓雲川成為嫡長子已然是他最對不起老太太的事,又怎麼會再和那女子有牽扯,甚至葬在祖墳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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