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原應了聲,然後果斷拒絕,「不行,你倆我都不放心。」
「真沒事,」烏荑強調,「等下到了醫院我會給你發消息的,我有分寸。」
謝珒風在一旁附和點頭。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都快把秦原說不會了,無奈之下只好各退一步妥協,他讓烏荑再三保證到醫院後要給自己發消息,還警告性地對謝珒風惡魔低語說,要是敢打壞主意就扣光他這個月的工資。
然後不情不願地把自己車的鑰匙扔給了謝珒風。
車平緩地行駛在夜間的公路上,躲過了碎碎念的烏荑輕鬆不少,將車窗搖下,靠在那裡吹風。
車內安靜的氛圍兩秒後被謝珒風主動打破,他平視前方搭話:「秦哥對你挺好的。」
烏荑嗯了聲,有些奇怪:「你比我還小,怎麼喊哥?」
「哦,」他聳了聳肩,「他說這樣喊顯得他年輕點。」
「......」
烏荑忍俊不禁。
被謝珒風這麼一打岔,確實讓她心情也好了不少。
而謝珒風也很聰明地選擇沒有刨根究底詢問烏荑跟那個跟蹤的人是什麼關係,到醫院的這段路程烏荑雖然不會主動搭話,但也會偶爾輕笑著回應兩句。
謝珒風餘光撇了眼後視鏡中的人,深邃冷淡的眼底此刻泛著淺淺的笑意,不明顯,卻足以為本就姣好的容貌再添色兩三分。
很像蛇類,遊刃有餘的視線往往伴隨著令人趨之若鶩的疏離,一舉一動都能觸碰那根最脆弱的神經。
他不動聲色握緊了方向盤。
.
醫院內,醫生問了大致情況和查看了具體傷處後,先讓護士給她手臂的擦傷消個毒,接著再帶她去拍個X光片,看看腳腕的扭傷有沒有傷到骨頭。
結果顯示沒什麼大礙,只是輕微扭傷罷了,靜養一些時候,吃點消炎的藥就差不多了。
等待拿藥的途中就乾脆坐在長椅上休息會兒,順便給秦原發了信息說明。
她走路還有些艱難,腫得跟包子一樣。
「今天謝謝你了,你先把車開回去吧。」烏荑望著站在面前的少年,不得不仰頭跟他搭話。
「那你怎麼辦,」謝珒風表示拒絕,「我送你回去吧,不然被秦哥知道了得罵我。」
烏荑不禁好笑:「我們以前是發生什麼了嗎?怎麼一直感覺你怪怪的。」
按照年歲來算,謝珒風四年前也才差不多初三的年紀,她當時是對一個小孩子幹嘛了,也不至於吧。
「誰讓你忘記了,明明說好的。」謝珒風小聲嘟囔。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句話被烏荑清晰地捕捉到了,輕挑眉頭。
半晌後,謝珒風別彆扭扭地掏出手機解鎖,翻到相冊點開一張照片遞到她跟前,然後瞥過頭去,耳尖逐漸爬上一抹紅暈:「反,反正就是這麼回事。」
烏荑湊過去,很正常合照的照片。
四年前的照片,她比站在旁邊板著臉滿臉不自在表示抗拒的少年還高了一個頭出來,居然比對方還顯得有人情味多了。
「你想起來了嗎?」謝珒風偷偷看一眼過來,忐忑到心臟快要提到嗓子眼。
「沒印象,不過吧—」烏荑忽然發現逗這人還挺好玩的,於是故意使著壞,拖長尾音,她含著笑意伸出手在空中比劃兩下,「你竄得還挺快。」
被她調侃,謝珒風漲紅了臉,差點結巴:「這,這不是重點!」
「那重點是什麼?」烏荑憋著笑。
謝珒風噎住,說不出來。
他賭氣般把手機揣回兜里,沒再說話。
兩秒過後,烏荑算著屏幕上取藥的單號,大約還有五名左右才到自己,也不著急,手臂上的擦傷雖還有些隱隱作痛,好在是還能接受的程度。
「阿無。」慵懶的嗓音隨著腳步聲由遠及近,清晰地傳到兩人的耳朵里。
烏荑側目看去,愣了下。
荊向延穿著的黑色風衣將他襯得身材頎長,領口露出白色的襯衣,那條黑色領帶十分奪目。而左手臂上還搭著一件棕色的外套,整個人沉穩又禁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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