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順勢微抬起下巴,輕輕吻了下他的喉結。
唇瓣幾乎是擦著皮膚過去,蜻蜓點水那般,留下了酥酥麻麻的癢意,烏荑抿抿唇,感受到對方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和抓著自己的力道,她心情總算愉悅了點,眼底泛著點隱約可見的笑意。
手臂處估計要留下痕跡了。
不過烏荑也不是很在意,反正她也習慣了。
「在這裡,不合適吧。」荊向延死死盯著她,細聽還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阿無。」
「你看起來比我清楚多了。」烏荑笑意盈盈,顯然是對方的表情取悅到了自己。她屈起膝蓋正好抵在荊向延中間,瞧見對方錯愕和額頭隱忍到凸起的青筋,眼裡的星星點點愈發耀眼。
故意又用膝蓋碰了兩下。
荊向延緊緊咬牙,過了好半晌後才深吸口氣強迫自己混亂的思緒冷靜下來,然後冷著臉掰過烏荑的臉,趁對方沒反應過來時低下頭狠狠在她側頸上咬了一口。
「嘶—」她倒吸口氣。
疼,但烏荑只是握緊了雙手,並沒有推開對方的打算。
這道齒痕覆蓋在了脖頸上本身就還沒消散的曖昧氣息上,加重了些許。
只停留了大概兩秒過後荊向延才有要起身的意思,正要沒好氣地鬆開她,卻不想烏荑忽然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衣領,猛地一扯!
重新將猝不及防的荊向延拽了回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教養了?」她輕挑眉頭,這話沒什麼毛病,只不過稍微了解她的人都能聽出話里藏著的不滿。
「那你到底是想我當紳士,」荊向延由著她抓著可以遏制自己咽喉的衣領,勾唇,慢悠悠地說:「還是別的?」
真是無聊,慣會扯淡。
被這話堵回去的烏荑鬆開了手,頭一次他在這事上沒順著自己心意來,總覺得虧和憋屈。
見烏荑冷淡著臉坐好後,荊向延才簡單整理了下被她弄亂的衣衫,接著發動引擎再次開車上路。
城市的夜景倒映在眼中,烏荑手撐著臉望向窗外,低聲喃喃自語:「別的,也不是不行。」
聲音極輕,混雜進晚風中,也不知道荊向延聽到沒有。
烏荑沒回頭,自然也沒看見對方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眼神。
荊向延無意識摩挲了下方向盤,收斂好心神,徑直把車開回了民宿。
他下去停車,就先讓烏荑回房,還怕她走不了,打了個電話請有空閒時間還沒下班的工作人員來幫個忙扶她一把。
過來幫忙的工作人員很年輕,估摸著是個剛畢業的小姑娘,這個年紀正是好奇心旺盛的時候。
於是烏荑迫不得已,頂著人八卦的眼神回了房間,期間對方多次欲言又止,她只能硬著頭皮裝作沒看見。
等送到房間門口後,婉拒了工作人員說要不要繼續幫忙的好意,接著目送人離開消失在視線內。
烏荑轉身小心翼翼地去了浴室,站在鏡子前微微側過身摸著脖子上被咬出來的齒痕。
牙口還挺好。
凹陷的牙印還摸得很清楚。
上次兩人都懂得分寸,沒做太狠,所以紅痕在身上停留的時間並不長,這次可就不一樣了。
烏荑看過就算完,沒去管,取下浴巾就推開里側的門進到了浴室內。
因為手臂的傷口不能碰水,再加上腳腕的扭傷也讓她的行動受到很多阻礙,平常十到二十分鐘就能洗完的事情,這次拖延到半個小時。
她洗完澡出來,臉頰上被霧氣暈染出的潮紅明顯到不行,整個人舒服了不少。
烏荑看了眼坐在臥室沙發上翹著腿,垂著眼慢條斯理回消息的男人,骨節分明且細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得有來有回,不說話時就是矜貴的模樣。
「你怎麼在這裡?」她視線往旁邊移了下,注意到了放在小桌上的幾盒藥以及一杯水,不知道涼了沒有。
荊向延認真地盯著屏幕上的信息,時不時蹙眉,空出一隻手敲了敲桌面:「過來吃藥。」
等發完這一條內容,他懶懶地掀起眼皮,揚眉似笑非笑:「讓我來拿感冒靈的不是你嗎?阿無。」
烏荑頓了一下,依言還真的回想了下自己這裡還有沒有剩下的感冒靈給他。
才思考一秒就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不對啊......上次那包感冒靈好像也是荊向延給她的。
面上裝的面無表情的樣子,實則心裡都快心虛死了。
他可別是早發現了,故意等著在這裡說出來看她笑話呢吧。
這個點,她要從哪裡生出一包感冒靈來給他。
偏偏荊向延類似調侃看好戲的眼神讓她如臨大敵,還沒想好要怎麼應對,突然間響起的敲門聲讓她登時舒了口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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