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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一成不變地過下去,平靜地泛不起一絲波紋。

原以為就這麼一成不變地過下去。

直到某次午後,牆頭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道輕捷的人影如同貓一般躍上了牆頭,玉昭發現的時候,他早就落在了上面,背上扛著一個圓圓的包袱,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似乎恰巧在這裡駐足,碰巧被她吸引,一臉好奇地盯著她。

「這裡不是謝岐的寢殿嗎?」他操著一口不甚流利的中原話,問她,「喂,你是誰?」

玉昭抱著黑貓,警惕地緩緩站起身,看著那人。

男人年紀不大,看著年紀像是未過弱冠,一身黑衣勁裝,衣袍飾物皆不像是中原的打扮,額頭綁著一條紅黑抹額,上面繡著陌生玄妙的圖案。

最重要的是,青年如同貓兒一般,竟然有著一雙碧綠色的眼瞳。

第22章

不如我帶你離開

碧瓦朱甍,廊腰縵回。

朱紅色的金柱聳立殿內,長久無人用的屏風寶扇、香爐燭台,被風捲走表面鍍澤的黯淡塵埃,風起綃動,在雕花窗牖的熠熠光線下呈現出古老又恢弘的底色。

這本是最繁榮富貴的地方,恍惚之間還可以看到昔日權貴觥籌交錯、走斝飛觥的影子,可惜此刻殿內外士兵林立,均身穿錚錚鐵甲,沙場裡淬鍊出來的冷硬森然氣息格格不入,將這座恢弘殿宇抹上了凜冽的墨色。

「周副將,將軍不是在裡面嗎?為什麼不讓我進去啊?」

歐陽謹在殿外巴巴地等著,踮起腳尖鬼鬼祟祟朝內殿看去,「快放我進去,我有重要的事找將軍匯報。」

周平皺起眉頭,好心多問了一句,「歐陽參軍,你確定要現在進去?」

「你這……等等,此話何意?」

「侯爺近日……」周平頓了頓,想出一個折中的措辭,「心情不怎麼好。」

「嗯?將軍心情不好?」歐陽謹一雙狐狸眼驟然放光,渾身都來勁了,那樣子恨不得立刻衝進去瞧一瞧,「為何啊?將軍這是怎麼了?」

「這我哪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告訴你啊,周平默默心想,道,「總之,參軍若是實在要進去,我勸你一會最好還是少說話。」

嘴上這麼說,其實周平還是挺想讓歐陽謹進去的。讓他成天總是不知死,也該是時候觸觸霉頭了。想想那一張詭計多端的小白臉被侯爺制裁的樣子,心裡莫名有些幸災樂禍。

話音剛落,內殿傳來一聲刺耳的酒罈砸地聲,聽上去瓦片崩濺驚天動地。別說是歐陽謹了,連周平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空氣死一樣地沉默了下去。

「額……」歐陽謹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一滴冷汗,「我突然想起來,好像也不是什麼多要緊的事,那我……我看我還是先不進去打擾將軍了。」

他悻悻地準備告退,心裡卻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將軍怎麼好端端地又喝上酒了?

每次將軍喝這麼多酒,都不是什麼好兆頭。

將軍治下嚴明,以身作則,從不酗酒。

他唯一見過將軍一次酗酒,就是在五年前。

那時將軍剛剛接手謝家軍,壯志正酬意氣風發,卻也血氣方剛,橫衝直撞容易得罪人。歐陽謹正是那個時候被老侯爺派來輔佐他的,這一跟就是跟到了現在。

老侯爺去世的消息傳來時,將軍氣急攻心,直接嘔出一口心頭血,重傷之下昏迷了三天三夜,之後不顧傷好便開始酗酒,將自己灌了個伶仃大醉。

第二天酒醒之後,他便揮師南下,毅然決然地班師長安。

這是歐陽謹唯一一次看到的他的酗酒場景。

那一次他有幸親眼目睹,給他留下的印象太過深刻,所以他一直記得。

上次酗酒是老侯爺遭難,如今這一出又是?

難道是容妃……歐陽謹心中咯噔一跳。

他臉色刷白,頓覺五雷轟頂,猛地掉頭回去,甩開周平就要衝進內殿,大喊著,「將軍——將軍啊——」

周平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跳,死命攬住他,「歐陽謹你不要命了!發什麼瘋!」

就在這時,一道更大的聲音像一陣風一樣沖了過來,「有刺客——有刺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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