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喪夫後又被前任獨占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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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玉昭心中納罕。

為何提到當今天子,此人的語氣似乎有些古怪?

先帝膝下寡淡,只有三位皇子。先帝病逝之後,三皇子早早被廢為庶人,太子謀反,被當今太后誅殺在長信宮中,只剩下最小的七皇子登基,成為天子,太后垂簾聽政。

天子年幼,難以服眾,太后昏聵,殘殺皇室宗親,逼得燕王、洛王、齊王紛紛謀反,從此三王亂拉開序幕。

玉昭知道當今太后並無所出,這位年幼的天子並非她親生,而他的生母聽說是某位前朝寵妃,如今亦被囚在宮中。

等等……那位寵妃,不會是……

玉昭心下一驚,默默看了一眼謝岐。

那他和這位當今天子的關係……

手握天子,挾持貴妃,光這兩點,就不得不讓謝岐俯首稱臣,為她驅策。

這位當今太后,手段實在是了得。

「再來。」身邊的男人突然道。

玉昭回過神,忙垂下眼,繼續為他斟酒。

謝岐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隨意將玉杯把玩在修長指間。

「說起來,本侯突然想到了一樁趣事。」

歐陽謹立馬捧場,做洗耳恭聽狀,「什麼趣事?將軍不妨讓我們也聽一聽。」

開玩笑,將軍竟然要講故事了,這可是開天闢地頭一次。

謝岐面色平淡,淡淡道,「淮南王性子疏朗不羈,在長安城算的上是一等一的雅致人物,我與府上的小郡王牧子衿也是多年好友,彼此之間推心置腹。」

歐陽謹自然聽過牧子衿的大名,不禁點頭稱讚,「那位小郡王也是個妙人,可謂子承父志,這淮南王灑脫不羈,其子更是風流天下,名滿長安,更勝一籌。」

謝岐頓了頓,繼續道,「每次去他府上,都是一片笙歌起舞、紙醉金迷,有一次我忍不住問他,貴府日日如此奢靡,難道不怕聖上怪罪嗎?子衿卻告訴我說,這些正是家父的意思。」

聽聞此言,滿座俱是沉默下來。

「淮南王告訴他,字可以一日不練,舞卻不可一日不跳。這些舞不是跳給自己看的,而是跳給旁人看的。若想讓淮南府綿延百年,便照這個去做。」

歐陽謹沉默了片刻,難得換上一副正色,道,「淮南王作為先帝最親近的弟弟,多年來從不過問朝政,整日鬥雞走馬,不學無術,雖然被整個長安笑作草包王爺,卻甘之如飴我行我素,沒想到竟是如此大智若愚。」

「不錯。」謝岐緩緩道,「淮南王雖然作風奢靡,聖上卻非但沒有怪罪,反而愈加親近於他,不僅封賞無數,嫡子繼承爵位,其餘兒女皆封為郡王縣主,享盡榮華富貴。」

歐陽謹沉吟,「如今太后掌權,屠殺舊黨無數,卻唯獨放過了與先帝關係最近的淮南王,如今淮南王仍舊安守一隅,過著自己的逍遙日子,想來也是有他的本事。」

謝岐道,「如今天子勢微,三王紛紛造反,子衿也忍不住問過淮南王,他問他,按道理說,您才是先皇嫡親的弟弟,咱們府上也有兵有錢,並不差於其他三王,難道您就沒有一爭九五之尊的心思嗎?」

「你猜,淮南王對他說了什麼?」

玉昭也放緩了動作,凝神傾聽。

「他對他說,」謝岐微微一笑,緩緩道,「不該想的東西,不要想;不該粘的心思,也不能沾。」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眸光一轉,靜靜地落向對面的宋行貞。

玉昭心下一亂,杯中酒液不小心溢了出來。

晶瑩溫潤的酒液從杯口溢出,淌在了檀木小几上,氤氳成了一小片。

她忙收回酒壺,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急忙掏出懷中帕子,想要拭去溢出的酒液,動作頗有些狼狽。

這時,突如其來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

「表妹,怎麼這麼不小心。」

聲音帶著寵溺的責備,大手握住她的肩頭,將她虛虛攬在懷裡,捧起她的柔荑,用潔白的帕子包住,將那纖纖玉指上沾染的酒液,一點一點,慢慢地拭去。

水蔥般的手指被他一根一根地擦拭乾淨,能夠完全包裹住她的大手此刻正托著她的素手,動作溫柔細緻,像是在捧著什麼稀世珍寶。

眾目睽睽之下,玉昭覺得兩人這姿勢太過親昵,尷尬地垂下臉去,下意識便要掙開他的手,奈何那大手不動聲色,箍的相當大力,竟是半點挪動不得。似乎又對她做出警告,力度愈加用

力。

她掙扎不得,又不敢聲張,在沉默中燒紅了臉。

歐陽瑾默默地看著眼前一幕,一雙眼睛發出八卦的精光和欣賞的讚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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