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喪夫後又被前任獨占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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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長安兩個字,玉昭面色一僵,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掙扎動作。

謝岐看著她果然安靜下去,長指溫柔地拂了拂她眼尾的那一顆小痣,語氣異樣的溫和,「我曾對表妹說過,既然落在了我的手裡,表妹就沒有了與我談條件的資格。」

「表妹說我無恥,我也承認。但是我這個無恥之徒,如今還是願意給表妹最後一條生路。」

他微微一笑,俊臉沾染了酒意,微微染上些許熏紅,顯得一張面容愈加俊美冷艷,索性又對她換了一個稱謂,慢悠悠道,「夫人,不如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如何?」

玉昭面色一變,漸漸湧上不好的預感,下意識往後躲,可是背後便是冰冷的地毯,反而被他撈起了腰身,更加嚴絲合縫地抱在了一起。

修長手指一動,撩起鬢邊的一縷烏髮,放在鼻尖輕嗅,似是在感受那上面清冷幽長的餘韻,深深吸了一口,謝岐緩緩道,「表妹,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早就成了扯不清楚的一筆爛帳。事到如今,本侯也懶得分明了。」

謝岐一邊微笑,一邊像抱小孩一般將她橫抱在了懷裡,抱著她緩緩坐下,一腿曲起,膝蓋頂起她的脊背,她的整個身子便被迫弓起,呈現在他的眼前。

謝岐居高臨下,冷淡的眸光緩緩睨著,肆無忌憚地落在她的胸前,將美景盡收眼底,隨即湊到她薄紅的耳畔,輕緩道,「夫人國色天香,一身冰肌玉骨,本侯這些日子想了想,若是不好好享用一番,實在是吃虧。但是本侯也不會白白占你的便宜,這樣吧,你陪我睡到長安,我便讓你和秋朧平平安安地回到長安,怎麼樣?」

玉昭難以置信,呆在當場,一時之間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此事歸根結底,都是夫人言而無信在先,夫人當年如此對我,總歸要付出一些代價,讓本侯出了這口惡氣。」手指緩緩覆上香肩,撩開衣襟探了進去,語氣也在不輕不緩的跟隨著,「等到了長安之後,我們便一別兩寬,再無瓜葛,我們之間的恩怨也就此一筆勾銷,你看如何?」

玉昭渾身瑟縮,還沉浸在帶給她巨大震撼的這段話里,一時間連這隻作亂的手也忘記了,臉色又白又紅,氣的簡直要說不出話來,「你……你……」

她完全不敢相信,這種卑鄙無恥的話竟然是從謝岐的嘴裡說出來的。

「謝岐……你怎會如此、如此卑鄙無恥?」

難道只有他一個人有恨有怨嗎?

不順他的意,難道就要遭他記恨一輩子嗎?

那她呢?那她自己呢?她何曾恨過別人、怨過別人!

「表妹現在知道了,為時也不算晚。」埋在香軟玉白的脖頸,深深地吸了一口,柔滑香軟的觸感在指尖瀰漫,簡直是愛不釋手,「表妹放心,本侯言而有信,說到做到。」

大手離開溫軟的衣襟,又緩緩往下,探入她的裙矩,緩慢地、堅定地,慢慢往上堆疊。

玉昭花容失色,渾身迅速冷了下去,一顆心無盡下墜。

她知道,這一次,謝岐是動真格的了。

「謝岐……不要……」

她心如死灰,又氣又急,奈何整個人被他四肢如鎖地壓迫,兩條玉腿拼命掙動,被他輕鬆壓住一條長腿,牢牢困住。

冰涼的指尖順著緩緩往上,所到之處皆泛起熾熱的戰慄,玉昭繃緊玉腿,渾身的肌膚像是都在燒著一把火,哀哀地側過臉去,流下絕望淒楚的眼淚。

「表妹,可是還是不願意?」謝岐耐心細緻,裙下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一手扳過她的玉面,緩緩吻舐掉那冰涼的眼淚,看到那梨花帶雨的一張玉面,喉結滾動幾許,眸光愈發暗沉,嗓音低啞的似乎要擰出水來,似是低喃,又似暗示,「表妹,聽話……」

突然之間,玉昭急促地睜開了眼。

血色唰的一下褪的乾乾淨淨,整個人像是被掐住了一樣,她整個人一瞬間僵成了石頭。

隨後,她開始瘋狂掙扎了起來!

「表妹,別亂動。」謝岐繼續小心探手,另一手拂上她蒼白如紙的臉頰,竭力安撫她的掙扎,生怕傷到了她,一遍遍地耐心誘哄道,「別怕……放鬆……」

玉昭死死繃住玉腿,櫻唇緊咬到快要出血,眸光顫抖,眼梢因為羞恥而赤紅到了不可思議,那冰冷的觸感卻猶如靈蛇一般,還在往最深處肆虐,她側過臉,再也繃不住,美麗的玉面上滿是淚痕,「謝岐,別這樣……求你別這樣對我……」

溫香軟玉在手,謝岐卻郎心如鐵,柔婉女郎的低泣哀求一聲聲響在他的耳邊,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內心的狂悖。感受到了指間的非凡緊緻,他低低地喘息一聲,眼中深色見重,眼底仿佛暗無天日的深淵,裡面沉睡的惡魔已悄然甦醒。

他拇指掰開她緊咬的唇瓣,阻止她繼續自虐的動作,愛憐地撫了撫飽滿朱唇上深深的牙印,隨後俯身,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開始還是溫柔愛撫的,漸漸地,動作越來越兇狠,如同野狼撲食般銜住兩瓣瑟瑟發抖的朱唇輾轉碾壓,於是那喉嚨里的哀求連連,轉眼之間只剩下低低的幽咽聲。

玉昭淚眼朦朧,全身顫抖地繃緊,所有的哀求抵抗全部無濟於事,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難以脫身的泥淖,只能無能為力地越陷越深。

感受到了一抹滯澀,動作突然停下。

「嗯?」

謝岐抬起臉,愣住。素日裡波瀾不驚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十足錯愕的表情。

他停下深入的手,不可置信地落向她的腰間,又緩緩抬起雙眼,驚訝地盯著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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