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喪夫後又被前任獨占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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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正好鬧得僵一點,借著這個由頭,順理成章

地離開王家。

到那個時候,無論是王家、還是謝岐,她哪一個都能脫身。

這簡直是再合適不過的法子了。

玉昭心裡拿定了主意,吃完早膳後便耐心等待著,不到日中時分,王汝芝王宜蘭便來了。

第56章

父命之命媒妁之言

王汝芝王宜蘭還是從前模樣,與玉昭印象中的樣子別無二致,披金佩銀,通身綾羅綢緞,只是身上多了些為人妻為人母的沉穩歷練,成為了長安城合格的貴婦人。

兩人從昨天夜裡便收到了孫氏的消息,如今看到了玉昭,眼中雖有驚訝,但也不意外。

王宜蘭從前與玉昭還算過得去,看到玉昭後,她溫和地笑了笑,先開了口,「昭妹妹,這麼些年沒見了,你這幾年過得可好?」

玉昭端莊對兩人行了一禮,柔聲道,「承蒙兩位姐姐關懷,妹妹一切都好,昨日舅舅已與我說了兩位姐姐的近況,得知兩位姐姐過得不錯,妹妹心裡也放心了。」

「你惺惺作態什麼?」王汝芝早就與玉昭在幾年前撕破了臉,如今再次見到,乾脆也不必裝什麼姐妹情深,冷眼看著她弱柳扶風的模樣,心中不虞,「當年若不是你,哥哥怎麼會慘死在外面,王家又如何會一蹶不振,你怎麼好意思回來?」

若不是哥哥沒了,王家一蹶不振,她本來可以嫁到更好的人家,又何必嫁了個高不成低不就的夫家,如今夫妻失和,她力不從心,成天和一群小妾打擂台,養出一身戾氣。

王青嘉見她嘴上不饒人,眉頭一皺,制止道,「夠了汝芝,昭兒剛回來,你這個做姐姐的就鬧成這幅樣子,像什麼話?哪有一點當家主母的風範。」

孫氏冷眼看著,裝作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臉色卻是開始不好看起來。

瞧瞧,玉昭才回來一天,他就胳膊肘往外拐,竟然教訓起自己的親生女兒來了。

玉昭聽到王青嘉發話,連忙垂下頭去,作泫然若泣狀,哀聲道,「姐姐,你我久別重逢,你何必說這樣的話來刺我的心?這些年來,妹妹的心裡當然也是不好過的……」

王宜蘭見她淚光楚楚,心中也不忍,忙跟著勸和道,「好了好了,昭妹妹如今身為新寡,心中自然苦楚,當年之事也早已過去了,妹妹你就別如此為難了。」

「我為難她?」王汝芝氣不過王宜蘭夫妻和諧,這幾年看她也開始不順眼,見她也幫著外人說她,冷笑一聲,「我哪裡敢啊,人家此次回來,可是跟謝侯一起回來的,這麼大的情分和臉面,我哪裡敢得罪她呢?」

「我看,怕不是又想著攀高枝,如今看到王家這幅情景,你心中該滿意了吧?怎麼?王家被你禍害成這樣,瞧不上了,是不是又想去抱謝家這顆大樹了?」

玉昭潸然淚下,半真半假道,「我與謝侯此次只是萍水相逢,他見我經歷可憐,又看在當初的兄妹之情份上,才順手幫了我一把,姐姐何故這般咄咄逼人?若是論情分的話,從前謝侯來咱們家的時候,都是姐姐上趕著一口一個飛蘅哥哥地叫,我與謝侯之間倒是從無半分逾矩的行為,姐姐何必又說這些話來倒打一耙?」

「你!」王汝芝氣急,氣急敗壞道,「我如今已經嫁人,你非拿之前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來膈應我,你安的是什麼心?」

「說我倒打一耙,你還有臉說我。」她越說越來勁,恨恨道,「從前我就看你和謝侯之間不同尋常,必有姦情,如今怕不是要舊情復燃,又打起了那侯夫人的主意?」

玉昭搖搖頭,美面悲切,不勝嬌柔,「妹妹如今一副殘花敗柳之身,又如何高攀得了侯府?姐姐別再取笑我了。」

「你如今是守寡之身不假,但就怕你心比天高,毫無自知之明,非想要黃花再嫁,」王汝芝浸淫後宅多年,最恨的便是這種病懨懨的狐媚做派,越看玉昭越不順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譏諷道,「就是不知道如今謝侯看你寡婦的身份,還肯不肯接受你呢?」

「我們王家養育你這麼多年,竟被你害成這幅田地,你禍害完了我們家還不夠,還剋死了你的夫君,真是厲害的很啊,你那夫君早早病死,我看也是與你脫不了干係……」王汝芝還在繼續道,「我早就說過了,你就是個喪門星,想當年若是你不給哥哥開門……」

王青嘉見她越說越不對勁,就要

徹底勾起之前不好的回憶,面色一沉,喝了一聲,「你給我閉嘴!」

幾人齊齊噤聲。

王汝芝不甘不願地住了嘴,孫氏則是一臉慍怒地瞪向王青嘉,面色忿忿不平,像是王青嘉再多說一句,她這個做母親的就要親自上場了。

玉昭見氣氛焦灼,趁機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捂著帕子抹著眼淚,情真意切道,「舅舅舅母,姐姐說的對,我這般不體面之人,確實不宜再留在王家,舅舅就算強行留我在這裡,可是看到我這個舊人,舅舅舅母難免會想到以前的傷心事,永遠都過不去,兩相都不得舒心,舅舅還是放我離去吧,就當是為我行行好了。」

王青嘉有心想要再勸,可是局面已經一片混亂,他也不好繼續幫玉昭說話,拂了親女兒的臉面,只能坐在太師椅上長吁短嘆,眼前一陣陣發暈,說不出話來。

玉昭見王青嘉的心緒已然鬆動,趁熱打鐵,跪在地上繼續央求道,「舅舅,就當是昭兒求你了。」

她明白待的時間越久,越會討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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