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面前始終沒有人出現。
台下又開始討論,「看樣子離星洲確實到不了,本來以為沐月必輸,誰知還有這種運氣。」
「我還想看看她到了外門後,仙尊是個什麼反應呢,看來暫時是去不了了。」
「離星洲究竟幹嘛去了?他不是一直和沐月不對盤嗎,進宗就是衝著玉翎仙尊徒弟身份去的,之前和儲殷爭得你死我活,最後卻被半路殺出來的沐月截胡,現在正是出這口氣的絕佳時機,居然一直不見他人影。」
「我覺得,你想太多了吧,要真像你這麼說,原本仙尊關門弟子的身份差點就是儲殷的了,他更該恨沐月才對,這不是和人家處得這麼好。」
弟子往儲殷那邊看了看,低聲道:「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嗎?」
「什麼可能?」弟子說完突然意識到關鍵,「你是說……」
「噓……不然說人家能夠走到這個位置呢,離星洲比起儲殷,差的不是天賦和實力,而是這個。」弟子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離星洲始終沒有出現,大家都開始有些意興闌珊了,現在還有什麼好看的。
辭鏡看著沐月身前始終空著的位置,在倒計時即將結束時,他感應到了傳送符靈氣的波動,台下隨之出現了離星洲的身影。
「仙尊抱歉,我來遲了。」離星洲一身黑衣,大步走向比試台。
他隨意瞥了沐月一眼,便將目光集中在一旁的玉翎仙尊身上,眼神有欽慕,也有壓抑的狂熱,與他冷漠倨傲的臉形成了極為強烈的反差。
曾經他忍受剝皮抽筋,更換靈根之痛,就是想要成為玉翎仙尊的弟子,可最後……他眼神冰冷地掃向沐月。
沐月被他盯得皺起了眉,她一直都知道離星洲為何不待見她,但她也覺得挺可笑的,在她來之前,他又不是板上釘釘是師尊的徒弟,好大的臉。
師尊的徒弟即便不是她,也不會是離星洲。
沐月看向台下望著她的儲殷。
十多年前,掌門已經選定了儲殷成為仙尊的關門弟子,並打算在仙尊回來後就告知他此事,但沒想到他會領回來一個小姑娘。
他牽著臉凍得通紅,瘦瘦小小的沐月回宗的時候,掌門和一眾長老差點驚呆下巴,畢竟之前沈風吟這個大弟子還是他們勸說了多年,使出渾身解數才讓他收下的。
要是這麼喜歡撿孩子回來,之前怎麼沒看他撿,人家小孩子撲到他腿邊讓他抱,他都只是看著人家,給個沒有攻擊力勉強算得上是玩具的法器,等著孩子父母抱走。
辭鏡究竟怎麼想的無人得知,可能是心血來潮,可能是反正已成定局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也因此,被掌門領到殿中,準備認識他新師尊的儲殷,在看見沐月和仙尊后,安靜地待在一旁沒有主動上前。
在商議此事時,師尊讓沐月先出去玩兒,但她隱隱知道,剛才的那個男孩子或許才應該是師尊的徒弟,可她身上蓋著師尊暖呼呼的衣袍,師尊牽著她手,溫柔地和她說話,她沒有勇氣離開,於是選擇了沉默。
後面每次想起來,她沐月會覺得愧疚,所以想要加倍對儲殷好,想以這樣的方式彌補。
說起來,她做那些只是自私地想要自己不那麼難受罷了。
沐月凝神,阻止自己繼續去想這些,離星洲來了,她必須要全力以赴。
「你先。」離星洲啟唇,說完,頓了一下,看向沐月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審視,不過很快就又恢復成那副冷漠目空一切的模樣。
仿佛施捨他的一絲目光,別人都該感恩戴德。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沐月也不好拒絕,傲慢的傢伙。
她伸手,佩劍驚月出現在她手中,發出陣陣嗡鳴。
與此同時,濃厚的木靈力包裹在劍身,亮起沖天的綠光,沐月渾身的靈氣四溢,劍招凌厲乾脆,鋒利的劍刃直指離星洲。
就在她出劍的一剎那,台下爆發驚呼。
有人不明所以,「怎麼了怎麼了?」
金丹以下的弟子無法感知比他高等級修士的靈氣修為,但是在場有金丹甚至元嬰期的修士,他們驚訝的是,沐月身上竟然爆發了金丹的威壓。
「到底怎麼了?誰能告訴告訴我?」
有人抓耳撓腮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台上也沒什麼特別的呀,沐月的劍招雖然挺好看的,但也被離星洲避開了,幹嘛怎麼激動。
「若我沒有感知錯,沐月已經邁入金丹期,靈氣不夠凝練,應當是才晉升不久。」
「啊?」
「啊?」
沐月不是距離金丹期還有很大一截嘛,雖然這一批內門弟子的修為大多數是築基,但同等級之前差距也極大,每一個小境界晉升短則數月,慢則數年,而築基和金丹之間差了四個小境界,分別是前期,中期,後期和大圓滿,怎麼一月不見,直接從中期跨越到金丹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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