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辛湄的聲音被謝不渝吞入唇中,他的吻來得霸道而狂熱,侵占感前所未有地強烈。辛湄被迫仰高頭顱,春色滿頰,喘息間,手又被他按回去,這一次,肌膚相貼,已無任何阻隔……
瞳仁驟然震顫,辛湄訝聲驚呼,指尖底下猶似火山,裹著不斷積蓄的岩漿,涌動在她掌心裡,隨時可能噴發。
*
日影偏斜,金燦燦的陽光被海棠紋的窗欞一篩,飛濺在槅扇旁的紗簾上。簾後氣氛旖旎,人影浮動,投映在地磚上的痕跡似鴛鴦交頸。
辛湄背靠牆壁,扭開臉,咬唇忍聲,雙手被男人扣著,不斷地動。
房外間或有人走過,賓客的說笑聲傳進耳里,每來一次,男人的勁頭就明顯高漲一分,來回衝鋒,不知饜足。
失神間,披在臂彎間的黃羅帔帛突然被他扯走,包裹在她雙手上。辛湄一怔,謝不渝俯身靠下來,埋頭在她肩後,攥緊她雙手,發出一聲悶哼。
辛湄掌心微抖,片刻後,一切消停下來,謝不渝放開她,拿起帔帛揉成一團,扔在地上。
辛湄喘出一口氣,呆看著地上被他弄髒的帔帛,羞憤欲死:「你混帳!」
謝不渝不以為意,系上腰帶,狼藉春色已被掩藏。他定眼盯著她,目光落在那張罵過他的嘴上,低頭又狠親了一下,才緩緩道:「今晚見一面,我們談談。」
辛湄香腮含春,耳鬢若霞,已被他弄得快沒了脾氣,支撐到現在,腿也發軟了。謝不渝看出來了,抱她到窗邊的圈椅坐下,雙臂撐著扶手,圈她在懷裡,凝視她。
辛湄睫毛亂閃,眸光盈動。
「我叫果兒過來。」
這兒是范府客房,終究不是說話的地方,謝不渝忍住與她長談的念頭,交代完後,走回牆角,撿起地上的帔帛。
辛湄目光跟過去,看見他整理帔帛,塞進懷裡,推門走了。
辛湄微愕,顰眉低罵:「臭不要臉!」
不多時,外面傳來腳步聲,旋即響起果兒的詢問。辛湄吩咐「進來」,果兒推開房門,身後跟著兩個范府的小丫鬟,一人手捧面盆、方帕,一人手捧衣裳。
「殿下喝茶時不慎打翻杯盞,弄髒了衣裙,先伺候殿下盥手。」果兒淡定地發號施令。
「是。」
小丫鬟捧著面盆走上來,恭敬地服侍辛湄盥手。辛湄揮手示意她退下,逕自在水裡洗濯雙手,擦乾後,道:「帔帛留下,衣服……不用了,拿回去。」
衣裳是從馬車內拿來的,女眷出行,一般都會多準備一身更換的衣物,以備不時之需。辛湄不想換,省得一會兒在席間被人胡亂猜忌,她身上沒髒沒亂,補上一條乾淨的帔帛就行了。
念及此,腦海又浮現謝不渝收走帔帛,以及最後弄在那上面的情景,辛湄靨生紅暈,面赧心跳。
小丫鬟捧著衣裳,看見這一幕,只覺美人顏若春霞,艷勝桃李,看得呆了。
兩個小丫鬟離開後,辛湄開窗吹風,緩緩恢復容色,問道:「江落梅呢?」
果兒道:「江相公說,他身體有些不適,先行向范老夫人告辭了。」
辛湄知曉這是託詞,回憶先前在廊外撞見的那一幕,謝不渝的確動了手,可也就是揪一揪衣襟,並沒揍他,他身體犯不著不適。
「他可有說,謝將軍為何要向他動手?」
果兒默默搖頭。
辛湄沉吟,以謝不渝孤傲的脾性,八成是不會主動去找他茬的,兩人要麼是湊巧遇上,要麼就是江落梅多事,與謝不渝一言不合,起了衝突。
這般想著,辛湄後知後覺,她先前竟然在慌忙中喚了江落梅一聲「江郎」……也是見鬼,這般親昵,難怪謝不渝吃了飛醋,發瘋一樣。
當著他的面袒護另一個男人的事,這輩子,還是頭一回呢。
辛湄咋舌,想起謝不渝走前留下的那句「今晚見一面,我們談談」,心思起伏。
*
入夜,范府壽宴上觥籌交錯,辛湄為范老夫人祝壽後,走出宴廳,有意朝男賓那邊多看了兩眼,沒發現謝不渝。
難道是提前離席,去老地方等她了?
辛湄斂眸,猶豫是先回一趟長公主府,還是直接趕去故人來,思量少頃,到底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吩咐車夫出發去永樂街。
他究竟要跟她談什麼呢?
是記恨她又「拋棄」他一次,想要懲戒她,痛罵她一回;還是生氣她今天領著江落梅來范府赴宴,為他與他紅臉,準備私下再狠狠奚落、諷刺她一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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