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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覺得祁漾眼睛裡的受傷和難受都因他而起。

第24章

怎麼說呢?

祁漾開不了口。

因為自己那可有可無的自尊心。

該怎麼描述這種複雜的情緒, 怎麼去訴說面對謝忱言的複雜感情。

在黑暗中極度依賴謝忱言的那那兩個月讓他對謝忱言產生了一種極度惡性的依賴,那種狀態下幾乎什麼都託付給對方的狀態,即使是出來以後還是沒有辦法徹底擺脫。

想靠近, 想要對方的觸碰。

但是分明又知道這是不對的,自己已經被謝忱言馴服。

他清醒地逐漸沉淪。

「為什麼會對你產生這種依賴情緒?」

祁漾哭起來的時候很小心翼翼。

這是他從小養成的習慣, 他總是在謝忱言面前做一個存在感很低的人, 做什麼事都很小心又小聲。

謝忱言抱著他走到床邊,在他的額頭上猛地親了幾口:「我巴不得你依賴我。」

祁漾整個人處在半空中, 身體的快/感和懸空的不安讓他的心搖搖欲墜,把頭埋在謝忱言肩膀里哭得叫人心碎, 把自己的安全感全投擲在謝忱言這裡。

……

晚上十點,祁漾已經睡了, 謝忱言在書房處理了今天囤積的工作輕手輕腳地走回來,看祁漾睡在床上, 手扯著被子半張臉埋在枕頭裡, 臉朝著謝忱言枕頭的方向。

婚後這麼多個月, 這是祁漾第一次朝著謝忱言的方向入睡, 從前總是謝忱言鑽進他的懷裡。

謝忱言沒有開燈,怕燈光吵醒他, 借著窗外的月光半跪在床邊看了了很久。

祁漾臉上還有淚痕, 謝忱言剛才在監控里就看見他在自己走了以後偷偷的哭, 不知道在想什麼, 像一個破碎的玩偶, 時不時無力地捶打自己的雙腿。

睫毛被沾染上了淚水這個時候還沒幹, 把祁漾長長的睫毛粘在了一起,眼角還在微微浸著淚水出來。

謝忱言看了很久,其實要說真的不知道祁漾在想什麼那也不是。

祁漾的情緒太外露了, 以至於很多時候謝忱言甚至不需要花費很多心思都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心裡肯定恨死自己對謝忱言的這種依賴,這種依賴感並非來自於他真的對謝忱言有什麼感情,而是產生於身份地位高度不匹配狀態下的臣服和在黑暗中的兩個月形成的習慣。

謝忱言不想承認這個方面,佯裝自己看不出來。

他輕輕上了床,手心握著塊東西,等捂熱了才小心地戴在祁漾脖子上。

祁漾第二天在鏡子前站了很久,木訥地盯著自己脖子上那塊熟悉的金鑲玉。

那場大火對它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他依舊完好無損的在三年後又回到了主人身邊。

「當年繩子被燒壞了,這次是重新換的紅繩,在黃台山去開過光的。」謝忱言走進來,一隻手搭在祁漾腰上把他往後面推得貼在自己身上,「保平安健康的。」

祁漾用手拿著翻轉著看了看,冷淡地放下了,聲音悶悶地說:「謝謝。」

謝忱言對他這種情緒的轉變有點不是很喜歡,昨晚祁漾在床上那種柔弱又只能依附與他的樣子他就很歡喜。

他眼眸里的光明明滅滅,壓下翻湧的情緒告訴自己這種事求不得,慢慢來。

「本來就是你的,說什麼謝謝。」他揉著祁漾的頭,祁漾減成短髮之後頭髮揉起來讓他覺得手心有種柔軟綿綿的癢,「真的想謝謝的話,親我一下嘛!」

他抱著祁漾的腰晃了晃,祁漾只是拿起電動牙刷擠好牙膏告訴他:「我要刷牙了。」

吃過早飯謝忱言就去上班了,他也沒提要送祁漾去上班這件事,祁漾也沒提自己不去工作這件事。

別墅里每個人都沒有對祁漾沒去上班這件事感到驚訝,相反陳森很熱情地幫祁漾打開門叫他:「天氣好好,出去玩呀!」

祁漾換好衣服,拿著電瓶車的鑰匙出了門,在小區轉了一個上午,中午被小區一隻肥碩的阿拉斯加追得大汗淋漓地跑回了別墅。

中午吃飯的時候就被謝忱言打電話批評了一頓。

下午再出去,就是陳森跟著一起的了,兩個人在小區里散步,累了就回去。

傍晚就是和謝忱言一起出來的,在小區里,謝忱言旁若無人地拉著他的手散步,祁漾掙脫了幾次,被謝忱言抓得更緊。

這個時間有很多人牽著狗出來遛,祁漾也跟著玩了一會兒。回去的路上,謝忱言問他:「要不要養一隻狗?」

祁漾搖頭:「不用了,又……」

他看著謝忱言發著光的眼眸,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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