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祁漾推開他,把他胸前的領帶扯得不像樣子,皺巴巴地貼在他身上。
謝忱言退開距離,觀察著他急迫地換氣吸氣,呼吸逐漸平穩下來。
半晌,他在文件上龍飛鳳舞地簽了一個字,伸手把書桌上那一疊文件都推開,掐著祁漾的腰把他放在了書桌上。
「乖寶,藥也喝了那麼多了,試試效果嘛!」他把領帶解下來,問祁漾是不是喜歡扯著他的領帶,一伸手就把他撲騰的兩隻手抓了起來用領帶綁上了。
衣衫褪去的時候祁漾在書房裡打了個抖,謝忱言抱著他又親又啃,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些。
結束的時候快十一點了,九點多的時候祁漾說冷謝忱言就抱著他大搖大擺地從書房轉移到了臥室,謝忱言每走一步,祁漾就被身體翻湧的快感刺激一次。
臥室被兩個人弄得一團糟,床上也沒有辦法繼續睡了,祁漾被謝忱言抱進去清理完再出來,看見床上的一片狼藉,突然想到點什麼。
「把床單換了吧。」
之前也不知道那些床單是怎麼處理的。
不管是扔了還是洗了總得有人來善後,不管那個人是誰,祁漾都覺得很不好意思。
謝忱言說:「好,我一會兒來收拾。」
祁漾眼裡的情緒被他讀得明明白白,事實上每次事後這種事都是他親力親為。
「現在收吧,我怕你一會兒忘了。」祁漾說。
謝忱言拿他沒辦法,把他放到客臥去,自己又回來收拾,弄完以後回去祁漾已經熟睡。
床頭給他留了一盞小燈,燈光下,他看見祁漾身上被自己留下來的深深淺淺的痕跡。他沒那些癖好,也不會對祁漾做那種事,可是一接觸到總是不受控制的深入。
幾乎每次結束他都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祁漾被他弄得不舒服了,哭得那麼厲害的話是不是不喜歡。
一個沒有安全感的男人總是在深夜翻來覆去地思考這個問題。
祁漾不熱衷這種事,但謝忱言是一個重欲的人。
他擁著祁漾睡下,兩個人中間,總有一個人該讓步的。
謝忱言有在努力控制自己,一天不做的話,後面總會加倍地討要回來。
他側過身,看見祁漾緊閉的雙眼,到後來祁漾昏昏欲睡,幾次撞在他的心口。
如果不是心疼祁漾,謝忱言還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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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謝忱言沒去上班,一大早別墅里就送來了很多衣服,禮服西裝擺了很多,謝忱言問祁漾喜歡什麼,讓他換了好幾套。
祁漾本來就是無所謂的態度,謝忱言這種地位也不需要他穿得有多好給他長臉,更不需要穿得多華貴去跟別人比較。
他扯了扯身上這套黑色的西裝:「就這個吧,穿著很合身。」
謝忱言手上還拿著一套,祁漾努努嘴:「我累了,不想試了。」
助理擔驚受怕地去看謝忱言的臉色,祁漾當著眾人的面拂了謝忱言的面子,叫謝忱言下不來台。
阿姨和陳森很平靜地在一旁看著,這種情況他們二人見得多了。
「那就穿這個。」謝忱言表情沒什麼變化,叫人其它的衣服都收到衣帽間去。
身上的西裝尺寸正好,不過祁漾有點瘦弱不太撐得起來,謝忱言捏著他的腰說:「太瘦了,多吃點。」
祁漾沒回答,他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盒子,拿出裡面那枚戒指。
結婚的時候他給祁漾戴上的,後來祁漾鬧脾氣扯下來隨手扔了,他一邊黯然神傷,一邊撿起來好好珍藏著。
其它的東西都可以由著祁漾胡鬧,就是這個不行,婚戒被賦予了不一樣的意義,就算價格不昂貴,謝忱言也會好好珍藏。
因為它有一天會再次回到祁漾手上。
「婚戒。」他拉過祁漾的手把出神的祁漾嚇了一跳,戒指有點涼。
祁漾看著重新出現在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不言語,戒指的設計很好看,簡潔但是又很大方,謝忱言說是他自己設計的。
「這次別取下來了吧。」謝忱言伏在他耳邊說,語氣裡帶著點哀求的意思。
祁漾轉動著這枚婚戒,取不取下來,又不是他能決定的。
謝忱言看似給了他很大的自由,實則他這一輩子可能都會困在這裡。
兩個人互相牽制,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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