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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恍然一提起,那種久違的無地自容又丟臉和崩潰的情緒一擁而上,祁漾瞪眼看著謝忱言,巨大的憤怒淹沒了他。

在清晨的朝陽下,他喪失理智一般衝上前,狠狠在謝忱言臉上扇了一巴掌。

「謝忱言,你真的讓我感到噁心!」

謝忱言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偏過了頭,半天沒有反應。

眾人啞然地看著這一切,時間仿佛停滯,安靜得祁漾連自己的呼吸都聽不見。

第38章

「羊羊!」

傅硯修率先有了動作, 他顧忌著謝忱言的脾氣,伸手把祁漾拉到身後,餘光看見祁漾的手掌在顫抖, 無力地垂在身側。

謝忱言依舊偏著頭,舌尖在破了一道小口的臉頰上頂了頂, 心裡湧現出一股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快感。

他微微往前傾了一點身體, 對面三個人立刻警惕地看著他,仿佛他會對祁漾做出什麼特別大傷害的舉動。

「少爺。」陳森上前一步, 抓住他的手腕,「不要這樣。」

傅硯修眼看情況不對, 拉著祁漾進了對面的院子裡關上門。

兩個人呆愣地站在院子裡,祁漾還木訥地盯著自己的手看, 門外傳來謝忱言和陳森激烈的交談聲。

「你覺得我會打他?」

陳森低頭沉默不語。

謝忱言和祁漾在一起多年確實沒有動過手,但情緒激動下難免有過激的舉動。

「我這麼多年也沒有真正動手打過他, 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像防鬼一樣防著我, 我難道對他不好嗎?!」

謝忱言情緒大概很崩潰, 聲音繃不住地嘶啞, 在這條街里短暫的迴蕩。

祁漾坐在院子裡,情緒漸漸平穩, 聽見謝忱言在外面很用力地踢門, 陳森很無奈地叫他要做一個溫柔的人。

鬧劇是怎麼結束的祁漾也不清楚, 快十分鐘過去, 外面的動靜逐漸消失, 街道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傅硯修搬著小板凳坐在他對面, 問他:「手沒打痛吧?」

祁漾笑著搖頭。

傅硯修蹺著腿靠在欄杆上,吊兒郎當地講:「下次遇到他,你就直接像今天這樣收拾他。」

「他要是真心喜歡你, 是不會還手的。他要是真的愛你愛到了變態的程度,你就是打他他都覺得享受。」

「祁漾,你就是脾氣太好,所以才總是吃虧。你在他面前強硬一點,有感情的是他,他自己早就給自己栓上繩子了,你就負責拉著繩子遛就行。」

祁漾低下頭,有感情的是謝忱言,那自己要牽繩嗎?

可是怎麼牽,怎麼訓這是一個問題,謝忱言是一條徹頭徹尾的瘋狗,祁漾不太認為自己能控制得住他。

他看著自己泛紅的指尖,剛才打在謝忱言臉上的感覺仿佛還殘留在指尖。

那一刻,他被壓抑的內心也閃過什麼一般,如同山洪傾瀉崩流而來,一點一點在蠶食他平靜的內心,逐漸也變得瘋癲起來。

後面幾天謝忱言以非常高的頻率出現在祁漾面前,不過也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只是黑著臉幫祁漾搬客人的東西。

一開始祁漾和傅硯修都對他愛搭不理的,後來傅硯修也會隨意地扔兩塊肉給他,或者吃飯的時候分一碗給他,或者把客人喝剩下的果酒給他。

他臉色固然不好,但一聽到酒是祁漾釀的就欣然接受,拿著一個很小的杯子小口小口地抿著。

「看見了嗎?就這麼訓。」

傅硯修指著角落裡很大一隻的謝忱言,那邊燈光很暗,祁漾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看見他時不時抬起來的手。

「這種人呢,你給一點點愛給他他都覺得是恩賜。當一個人慾望很大但又得不到什麼東西的時候,你偶爾流露出一點東西給他他都覺得很滿足了。」

「祁漾,繩子就放在地上,你牽不牽呢?」

「難道一直活在他的陰影下,不想自己做掌控者嗎?」

傅硯修往他手裡塞了個什麼東西,是一塊鐵的銘牌,室內燈光昏暗,祁漾回到房間才看清楚上面寫的是些什麼東西。

原來是一塊刻著謝忱言名字的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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