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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有些猶豫:「可、可是小姐哭得很厲害。」

沈鶴知長長地嘆了口氣:「她只是在撒嬌而已,你回去跟她說我忙於政務,她便不會再哭了,玲瓏懂得分寸。」

暗衛這才放心離去。

李成跟在他後頭,把沈鶴知的房門闔上,朝著被護衛攔著的秦香絮走去。

李成告訴她:「公主,主子不願見您。」

「不願?」秦香絮有些意外,她沒想到愛妻如命的沈鶴知居然會拒絕她。

李成歉意地笑笑,用眼神示意。

兩名護衛上前,朝秦香絮道:「公主請回吧。」

沈鶴知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性子,既然他說了不願見,那她在原地再待多久也沒用,所以秦香絮毫不猶豫,帶著雙兒就往回走。

李成站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開始犯難。

主子只讓她把公主趕出去,但怎麼趕,主子沒說啊,要是硬趕,既得罪公主,傳出去對主子的名聲也不好。

難道就沒有什麼法子,能讓公主主動離開安華寺嗎......

李成越想越入神,一個不留意,差點把跟前的香爐撞到,幸好他反應快,及時收回腳。

不過香爐雖然沒倒,裡頭的香卻被撞得七倒八歪。

他只得手忙腳亂地撿著裡頭的香,把它們重新插回原來的地方,這過程中,衣袖不免被燙出點小洞。

李成捏著袖口,正嘆氣呢,但嘆氣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什麼,兩手一拍,心裡做了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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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原地站了那麼久,腿肯定站得痛了,奴婢回去啊,給您好好捏捏。」雙兒有些心疼地說。

秦香絮輕輕地笑了一下,只是笑著笑著,不免又嘆氣起來:「沈鶴知為什麼不見我呢,我真是有要事要跟他說啊。」

雙兒好奇道:「什麼要事?」

秦香絮往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才湊近雙兒耳邊,小聲道:「我覺得,沈鶴知的亡妻,大概附在我身上了。」

「啊?」雙兒驚訝地張大嘴,被秦香絮話里的內容嚇到,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不、不會吧。」

「怎麼不會?」秦香絮掰著手指頭跟她算,「你看,賀央死的那年,跟我回京的一年,正好是同一年,除此之外,我還知道沈鶴知跟賀央之間的事兒,可我明明跟沈鶴知半點關係都沒有,所以只能是我被賀央俯身,沒有別的可能。」

她越說越覺得是這回事,「原先的夢的確很像是被男鬼纏著,但漸漸的,我發現夢的內容變了,與其說它是夢魘,更像是某個人斷斷續續的記憶。」

雙兒聽得目瞪口呆,但又覺得秦香絮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就問道:「那公主,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秦香絮聳聳肩膀,有些無奈,「我原本是想跟他說明白了以後,再想辦法讓賀央離開我身上,但他如今不肯見我,那我只好一個人想辦法了。」

雙兒又問:「那公主想到辦法沒有。」

秦香絮沉默會兒,說:「咱們去找通陽住持吧,先問問他。」

可等到了住持院,慧能卻擋住了秦香絮的去路。

被攔了快一天,秦香絮鬱悶至極,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通陽住持為何不見我?」

慧能雙手合十,先是阿彌陀佛一聲,然後才道:「師傅在為今日喪命的那位超度。」

聞言,秦香絮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能妥協道:「那好吧,我明日再來找住持。」

慧能忙說:「請公主留步。」

秦香絮轉身問道:「怎麼,還有別的事?」

慧能解釋道:「不不不,師傅只是讓我告訴公主一聲,今日往後至少三天,他都不能再替您誦經了。」

「為什麼?」

慧能將頭垂得更低,「房內遇了殺戮事,血腥孽業無法輕易除去,師傅怕繼續誦經反受其害,所以才有此決定。」

秦香絮皺著眉擺擺手,「行了行了,知道了。」

她有些煩悶地往回走,雙兒忙勸著她說:「公主莫要著急,咱們現在既然已經知道夢魘的來由,以後治起來啊,就更快了,也許用不著半月公主就能下山,所以多等個三天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雙兒的安慰起了些效果,秦香絮的心裡總算好受些,「但願如此吧。」

「公主定然能心想事成的。」

秦香絮失笑,「你呀,慣會說些哄人的話。」

雙兒有些驕傲地揚了揚下巴,「旁人想哄公主高興還哄不起來呢,奴婢能哄得公主高興,說明奴婢有本事。」

「是是,你最——」秦香絮話說到一半,餘光瞥見什麼,臉色突然一變,指著天空問道:「雙兒,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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