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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這……這還是原來那個公主麼?還是什麼怪物?!怎麼看,那個白衣女子都更正常些!

不會連他們也殺了吧?

被觸手所震懾得到短暫的遲疑,以至於一時間竟無侍衛動手,西吳王見狀厲聲大喝:「反了你們!你們敢抗旨不成?!」

正有侍衛唯唯諾諾地道:「陛下……」

「陛下!萬萬不可!」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打斷,仇數自文武百官中而出,匆匆行禮後道,「卑職仇數,啟稟陛下,公主已被邪物附身,那白衣女子有法子救公主,卑職斗膽,請陛下莫要輕舉妄動,離開此地,暫避才是。」

「邪物?!」眾官員與西吳王不約而同發出驚詫一聲,可還不待仇數繼續解釋,馬上又有人怒斥:「一派胡言!」

說話的是丞相滕傅邑,他沉著臉指著仇數厲聲道:「上將軍莫不是還記恨公主將你革職一事?

「哼!你貪污乃是證據確鑿。可公主宅心仁厚,念你在邊關為西吳出生入死,昨日還親自前往陋室,為你官復原職。可你不僅不知感恩,竟還在此污衊公主,你可還有良心?!」

仇數毫不示弱地回應:「那麼敢問滕相,公主此時模樣又該作何解釋?」

滕傅邑冷哼一聲,並不對著仇數,而是沖西吳王道:「陛下,據臣所知,此乃公主近日所修功法,不足為奇。至於那女子,冒充伶人潛入陛下生辰之宴,其心可誅!臣懇請陛下即刻將其捉拿!」

仇數咬牙諷刺:「丞相真是搬弄是非的一把好手!」

「宵小放肆!由本相看,你與那白衣女刺客,乃是一路,只為攪亂西吳安定!受死!」滕傅邑眼底閃過一絲精芒,眼神剮過仇數的霎那,袖中手頓成爪狀,包裹淡淡靈氣,狠狠往仇數脖頸襲去!

這等攻擊即便出其不意,武將出身的仇數又怎會看在眼裡。他身子一傾便輕易躲過,還扣住滕傅邑的脈門稍一用勁便可卸去他全部氣力。

然而,就在滕傅邑動手的瞬間,這人的後背竟也伸出了四根灰藍觸手,不僅將一眾侍衛拍飛向兩邊,兩根觸手還簌簌而去,勢要一舉打碎西吳王肥大的腦袋!

「護駕!」

「陛下——」

群臣一鬨而散,眾侍衛的慘叫聲與西吳王無措的驚呼同時響起,仇數見狀暴起,可此時此刻再撒開滕傅邑的手根本來不及,最後一根觸手早已瞄準他的腹部!

噗——

血肉模糊的聲音輕卻刺耳,燈火通明的大殿前,滾熱的液體污染了一地薄薄的積雪,鮮紅,卻還摻雜著幾縷灰藍的詭異的顏色。

滕傅邑疼得面目扭曲、臉色發青,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因為此時此刻,他背後的四根觸手被四根雪白的孔雀羽翎貫穿,死死釘住!

但凡他動彈哪怕一下,四根羽翎便結成一道陣法,白色雷霆便會狠狠劈在背上,打得他血肉模糊!

他嘴染紅藍相雜的血,竭力抬眼,怨毒地瞪著毫無徵兆出現,正像拎小雞仔似的,提溜著西吳王的謝孤衡,嘶吼道:「你是何人?!敢壞我好事?!!」

「脾氣倒是不小。」謝孤衡嗤笑,隨手將瑟瑟發抖的西吳王丟給一旁已狼狽起身的侍衛,拍拍手,唇角一掀,瀟灑俊逸,「將死之輩,沒資格知曉我名諱咯。」

滕傅邑卻大笑起來,牽動了傷口,四根觸手痛苦地蠕動,卻還笑得更加邪肆癲狂:「哈哈哈!殺了我?這個人類一樣會死!!你動手啊!哈哈!」

此時此刻,尚還與十來個朝臣留下護駕的曹振終於向謝孤衡露出了複雜的眼神。

早該想到的。

幾日前,這個氣度不凡、俊美無雙的青年出現在他回家路上,呈上一份設計精妙的圖紙於他時,就該想到的。

謝孤衡的目標哪裡是什麼改進邊防靈械?哪裡是什麼千機院?

這陣子的相處中,曹振早有所感,謝孤衡無論是修為、抑或在靈械造詣,都遠在他這個掌院之上。

曹振曾旁敲側擊他的志向,他的回答卻一直謙遜且滴水不漏。曹振只想,這樣才華橫溢的青年若能為西吳做貢獻,即便交出掌院之位,也未嘗不可。

可眼下看來,謝孤衡的身份,比曹振想的還要神秘!

雖然眼下時機不合適,且大多只是猜測,曹振還是忍不住問:「孤衡,你……你是為這邪物而來?」

謝孤衡仍是那笑盈盈的模樣,答案不言而喻。他道:「這東西附身丞相有些時日了,它們的存在只為破壞一切安定,十分危險且狡猾。在下怕它跑了便沒有打草驚蛇,掌院勿怪。」

曹振回憶這段時間滕傅邑一改往日的謙和儒雅,性情大變,暴躁恣肆,原來竟是有這層原因。他穩了穩心神道:「謝公子,若是可以,還望能救一救丞相,他也是清廉為民的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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