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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慣是能說會道,才來宮中不到兩個月,愣是相識了許多宮人。

褚青綰偏頭看了一眼遲春,遲春掩唇笑道:「主子便帶她一起去吧,否則,又要一直念叨,叫奴婢也跟著頭疼。」

褚青綰點了點弄秋:「既然遲春替你說話,那你到時便跟著一起去。」

轉眼到了中秋宴,宮宴是在晚上,早晨還是要去朝和宮請安,但今日和往日不同,周貴妃一出來,沒有坐下,而是直接道:「新妃入宮這麼久,還沒有見到太后娘娘,今日是中秋,也該帶你們去慈寧宮問安。」

褚青綰眨了眨眼,入宮一直沒見過太后娘娘,她都要忘記這位人物了。

但僅憑她聽到的風聲,這位太后娘娘也不是含飴弄孫的性子,這段時間怎麼會這麼安靜?

提起慈寧宮,她不由得想起和她一起入宮的杜才人,杜才人的傷早就好了,但這次禁足後,她顯然是安分了好多。

褚青綰不著痕跡地掃了眼杜才人,杜才人聽見慈寧宮三個字,忍不住地抬了抬頭。

褚青綰心下凜然,果然,杜才人和慈寧宮有牽扯麼。

眾人前往慈寧宮,陣仗浩浩蕩蕩,盧寶林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跟前,褚青綰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有點意外:「這已經入秋,盧寶林怎麼還清瘦了?」

盧寶林沉默了一下,才搖頭:「只是換季,嬪妾有點不適應罷了。」

褚青綰半信半疑,視線掃過她宮人的欲言又止,又陡然瞭然,不論是何處,都是小鬼難纏。

她或許猜到盧寶林為何要投靠她了。

但很快,褚青綰忍不住納悶,她不過一介新妃,便是庇護了盧寶林,又能對底下人有多少威懾力呢。

褚青綰點到為止:「眼見天要冷下來了,盧寶林也要照顧好自己。」

盧寶林有點驚喜地看向褚青綰,但又不敢確定自己猜想得是否正確,到底按捺下情緒,低聲道:「嬪妾謝過褚美人關心。」

慈寧宮。

周貴妃領著眾人進來,不論她心底再如何牴觸,臉上也要掛著笑臉:「臣妾見過太后,太后還沒有見過這次新妃們吧,今日是中秋,臣妾特意帶她們來給太后娘娘問安。」

太后臉上看不出喜怒,淡淡地叫她起來,等她落座後,壓根不和她說話,直接將她冷落在一旁。

周貴妃樂得自在,她也懶得應付太后。

太后看了眼何修容和杜才人,心底有氣,但也只能忍住。

杜才人禁足這段時間,幾位新妃該侍寢的都侍寢了,唯獨杜才人和顧美人被遺漏了。

太后著重看了眼杜才人,論容貌,即使不能在宮中拔得頭籌,也是脫穎而出的,否則,她也不可能在杜才人身上下注。

再如何,也是自己人,太后還是要幫她一把的,太后朝周貴妃看去,話音不明:「如今宮中沒有皇后,你位份最高,又執掌宮權,勸皇上多進後宮延綿子嗣,雨露均沾,也是你應盡的本分。」

周貴妃心底暗罵了一聲,當然聽得出這一長串只有那句雨露均沾才是重點,周貴妃蹙眉,她嘆了口氣,一臉犯難:「太后說的是,但有些人不中用,叫皇上厭煩,臣妾也是沒辦法。」

「這宮中妃嬪那麼多,能叫皇上開懷便是,臣妾總不能勸皇上去體諒他不喜之人,太后,您說是不是?」

太后壓根不和她辯論,直接皺眉:「行了,不盡責就是不盡責,找那麼多藉口作甚!」

周貴妃憋屈。

但太后是長輩,便是胡攪蠻纏,她也無可奈何。

褚青綰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只覺得目瞪口呆,原來太后不喜周貴妃,是這麼擺在明面上的麼。

作者有話要說:

女鵝:吃瓜吃瓜。

小胥:遞瓜。

第18章

一群妃嬪都是悶不做聲,安靜地聽著周貴妃被訓斥,哪怕是愉妃娘娘,這個時候也一點都不顯眼。

氣氛壓抑,褚青綰安安分分地坐著,杯盞都沒有碰一下,生怕會引起注意。

這種氣氛結束在胥硯恆到來時。

殿內安靜下來,周貴妃終於能喘過氣,她看都不想再看太后一眼,積極地站起來福身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她難得流露出了些許愁緒,勉強地對胥硯恆笑了一下。

周貴妃什麼都沒說,但誰都看得出她的委屈。

胥硯恆沒看眾人,愉妃也被他忽視在一邊,他拉起周貴妃,仿佛什麼都不知道,挑眉問:「這是怎麼了?」

胥硯恆坐了下來,周貴妃挨著他一起坐下,他的視線轉移到太后身上,問:「貴妃是哪裡惹您不高興了,她平日要照顧公主,還要處理宮中事務,難免有疏忽,若有不得體之處,母后教她就是,何必嚴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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