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哪裡知道江寶林和蘇嬪敢捅這麼大的窟窿!
小德子一看就有鬼,眾人已經瞭然今日一事是沖誰而來,也對江寶林的手段驚疑不定,她居然有能耐害了蘇嬪來構陷褚美人。
沒人覺得蘇嬪也摻和進來了,畢竟蘇嬪在這件事中是實打實的受害者。
胥硯恆懶得再問,他頷首:「拖下去。」
小德子肝膽俱裂,他再也不能保持鎮定,同鄉之情還不足以讓他心甘情願喪命,他連滾帶爬地抓住了江寶林的衣擺:「江寶林,您救救奴才!是您讓奴才誣陷褚美人的,您不能不管奴才啊!」
江寶林臉上血色陡然褪得一乾二淨,她不敢對上眾人視線,只能胡亂揮開小德子:「你胡說八道什麼!這件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滾開啊!別碰我!」
小德子哪裡還不知道江寶林想要過河拆橋,他沒有褚美人的證據,難道還沒有江寶林的麼?
褚青綰輕眯了眯眼,她可沒想讓事情這麼簡單地結束,真正的主謀現在可是一乾二淨,甚至還背著個受害者的名分惹人同情。
她冷靜開口:「你說是江寶林指使的你?你可要想清楚了,一而再地構陷主子,可是死罪難逃!」
小德子聽到那個死罪難逃,渾身顫抖了下,他發了狠:「皇上!奴才招!奴才都招!」
「奴才和江寶林宮中的春雲是同鄉,那日春雲忽然找上奴才,讓奴才將褚美人拖下水的,皇上如果不信,可以去查奴才和春雲的戶籍!」
相較於小德子對褚青綰的證詞,他和江寶林的聯繫更叫人信服。
但小德子的話還沒完,他忽然轉頭看向了青愫,青愫心底咯噔了一聲,驀然生出一股不安。
果然,小德子狼狽地擦了把臉:「還有蘇嬪!」
蘇嬪二字一出,滿殿譁然。
周貴妃也不由得眯了眯眼眸,她視線在江寶林和青愫臉上一掃而過,微不可察地扯了下唇角。
容修儀也愣了一下,她想過很多,唯獨沒有想過蘇嬪也是主謀之一。
她是瘋了麼。
只要她平安誕下這個皇嗣,即使不能親自撫養,也是在宮中有了立足的倚仗。
容修儀下意識地輕撫小腹,她想起了她那個不慎小產的孩子,忍不住輕微地蹙眉。
小德子滿心懊悔:「蘇嬪宮中的香膏根本不是奴才放的,也不是中省殿送去的,甚至褚美人宮中的香膏,其實都是來自長春軒!」
「蘇嬪和江寶林合謀,想要借皇嗣構陷褚美人,奴才以為蘇嬪也身在局中,而且知道真相,絕對不會讓皇嗣出事,奴才才敢應下蘇嬪的要求。」
他還不知道之前殿內發生的事情,甚至把香膏一事也說了出來。
胥硯恆若無其事地望了眼褚青綰,又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
青愫聽到這番指控,不似江寶林那樣慌亂,而是直接冷笑著指出小德子話中的漏洞:「一派胡言!」
「你說玉瓊苑的香膏是來自長春軒,但剛才褚美人和劉公公都承認了,玉瓊苑的香膏是中省殿送去的,你是說劉公公在欺君麼?」
劉義安一臉錯愕:「請皇上明鑑,奴才可不敢欺君!」
誰都知道,例如中省殿和御膳房之處,掌事都是皇上的人,甚至掌管後宮多年的周貴妃都不能讓他們有背主的念頭。
小德子徹底懵了,他親手放進去的香膏,怎麼還能有錯呢?
青愫不知道褚美人是怎麼知道她們計劃的,但顯然,褚美人早有了應對之策,不過褚美人落實了香膏的來處,倒是便宜了她現在的脫困之詞。
「而且,你也說了,主子是計劃的知情者,如果真是如此,我家主子怎麼會真的小產?!」
說一千道一萬道,她家主子小產了這一點是跑不了的,想把她家主子拉下水,就得解釋她家主子為何願意拿皇嗣去構陷褚美人。
不論在誰看來,這都是一件不值當的買賣。
青愫徹底放棄針對褚美人,她冷笑:「好一個居心叵測之徒,眼見構陷不得褚美人,如今又想把我家主子拉下水,究竟是誰指使的你!」
江寶林也聽見了青愫的應對之詞,腦子有片刻清醒,她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她和蘇嬪合謀,不論她是否敗露,蘇嬪都能有辦法洗清自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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