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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安結束,愉妃坐在儀仗上,被宮人抬著離開,她偏頭和琴心漫不經心地交談:「你知道這宮中讓人防不勝防的是什麼嗎?」

琴心一頓,她不解地看向娘娘。

愉妃也不需要她回答,自問自答道:「從不是什麼陰謀詭計,而是毫無預兆的直面衝突。」

所謂陰謀,一旦暴露在人眼前,就會讓人有了防備的意識和手段。

愉妃話音甫落,琴心陡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極快地偏過頭,就見不遠處瑾嬪的儀仗才被抬起來,就被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奴才衝撞翻倒。

儀仗側翻,眾人慘叫和驚呼聲響起,琴心難得有點懵。

而愉妃的聲音慢條斯理地響起:「本宮仔細想了想你的話,你說的道理都對,但見她這般得意,本宮心底著實不暢快。」

她居高臨下地往遠處混亂一瞥,輕勾唇:「如此,本宮心底舒坦多了。」

琴心驟然失聲。

另一側,褚青綰正在和頌夏說著話,下一刻就聽見宮人的驚呼聲,她心底驟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不待她有所防備,儀仗陡然側翻,她被這一變故驚住,臉色和唇色頓時煞白。

她隱約聽見頌夏急促和狼狽聲:「快接住主子!」

褚青綰來不及反應,只能下意識地護住頭,整個人從儀仗上側翻而下,天旋地轉,她撞上一堆人肉墊子,但肩膀砸在了路牙上,肩膀骨骼驟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她臉上血色倏然褪得一乾二淨,額頭疼得冒出冷汗。

褚青綰甚至顧及不得疼意,她下意識地抬頭四周看去,一陣兵荒馬亂,根本看不出誰有企圖害她,被波及到妃嬪也不止她一人,只她一人傷得最狠。

她聽見了些許壓抑的疼聲,褚青綰立即低頭,就見頌夏墊在她身下,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冷汗淋漓。

這一幕刺疼了褚青綰,褚青綰眸中印出一點紅,她指尖掐入肉中,些許疼意傳來,卻沒辦法讓她回神,她已經如此這般謹慎小心,但這宮中妃嬪的手段依舊讓她防不勝防。

此處距離朝和宮不遠,周貴妃得了消息,立刻趕過來,見此情景,不由得震怒道:「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瑾嬪扶起來!去請太醫!」

玉瓊苑。

褚青綰被抬回來時,驚呆了一眾奴才,遲春和弄秋都被嚇得紅了眼,忙忙跑過來:「主子您怎麼了!」

待見到頌夏也是一身狼狽和傷痕,眾人驚愕,遲春立即抹了一把臉,鎮定下來把控大局。

周貴妃也跟著一起來了,看見遲春這麼快鎮定下來,她不著痕跡地輕皺了一下眉頭,不由得想起自己初入王府時的慌亂。

名門出身果然底蘊不同,只一個奴才也能分出高低。

遲春拉住了弄秋,她低聲道:「你讓小路子去太醫院請孫太醫,順便再瞧瞧,貴妃是否有派人去御前。」

遲春臉色嚴肅,語速很快:「如果周貴妃沒有,咱們也不要派人去請。」

前一個安排,弄秋聽得懂,但她不懂為什麼不去請皇上,她壓低聲:「為什麼!」

遲春格外冷靜:「你忘記當初蘇寶林有孕時派人來請皇上,皇上是怎麼回答的了麼?」

——朕和你,誰是太醫?

皇嗣有礙,皇上都不會前去,遑論是現在?

皇上可以去請,但不能由玉瓊苑去請。

皇上薄情,如果入宮至今還看不懂這一點,就是自討苦吃。

弄秋話音被堵住,她狠狠擦一把臉,咬聲:「我知道了。」

弄秋忙忙去找小路子,隨後自己守在殿外,由遲春在殿內,她們不得不防會有人趁著玉瓊苑混亂而做些手腳。

殿內,褚青綰只有剛掉下來的那一刻疼得她有點接受不了,但鈍痛習慣後,再是疼痛也變得麻木。

但她依舊躺在床上,低聲呼疼。

她不傻,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裝沒事人?難道要叫犯事之人從輕發落麼?

孫太醫來得很快,替褚青綰檢查傷勢後,有人碰了他一下,孫太醫緊皺著眉頭,他沒有說話,但眾人看見他神情,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盧寶林也跟著一起來了玉瓊苑,在眾人都裝聾作啞時,她遲疑地問了一聲:「沒有派人去請皇上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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