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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瓊苑的主僕數人沒有軟和的性子,蘇寶林先前要謀害褚青綰,待計劃落敗後,玉瓊苑待蘇寶林的態度可想而知。

小路子仔細思索:「青酈所言是有人害了蘇寶林,奴才害主子,無非是下藥或者向別人透露消息等,而且長春軒未曾將這件事鬧大,可見應當是後者。」

弄秋若有所思,她撇了撇嘴,有點不喜和氣惱:「長春軒的消息?她又想害誰不成?」

小路子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提醒道:「她要害誰,且沒有定論,但我覺得,還是該先將長春軒的動靜稟報主子為好。」

弄秋點頭,忙忙應聲,還不忘說一句:「還好有你提醒我。」

小路子下意識地沉默。

褚青綰正要去朝和宮請安,就得了弄秋這個消息,她挑了挑眉:「你既然這麼想知道,就想辦法查探清楚內情。」

弄秋臉一垮,各宮的內情豈是那麼好查探的。

但弄秋沒有拒絕。

頌夏陪著褚青綰去了朝和宮,唯獨剩下弄秋咬著手指若有所思,遲春瞥了她一眼,輕搖了搖頭:「趁著主子去請安,還不快去吃飯。」

這宮中委實是沒有什麼秘密,胥硯恆昨晚去玉瓊苑時或許無人可知,但翌日從玉瓊苑出來可沒有做什麼掩藏。

褚青綰才踏入朝和宮時,就聽見有人酸味地刻薄道:「也不知她是使了什麼手段,深夜居然也能將皇上引去。」

話里話外的,就差道明狐媚子三個字了。

四周妃嬪看見二重簾前的人,都沒敢接聲,對上褚青綰似笑非笑的神情,有人輕咳了一聲,算是仁至義盡地提醒。

褚青綰挽起了青絲別到耳後,聲音甚是輕柔:「李美人想知道?待請安後,李美人不妨和我一起回玉瓊苑,我也好仔細和李美人說道說道。」

李美人臉色剎那間變了,她訕訕地轉過頭,背後說人小話還被當事人聽見了,其間的尷尬不為人知,李美人的臉都有點紅,她吶吶地說:「瑾嬪說笑,嬪妾不想知道。」

她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生怕褚青綰會誤會她的意思。

何修容瞥了眼李美人,有點無語,她冷淡道:「李美人心直口快慣了,瑾嬪和她一般計較作甚。」

褚青綰也坐了下來,對何修容的話,她輕扯了扯唇:「心直口快不是莽撞的藉口,能做到有言必失也是世間少有,再說,既然眾人都知道李美人這個毛病,李美人也應當改改了,總不能每次冒犯別人都拿這個當藉口,冒犯嬪妾等人,倒是好說,若是有朝一日冒犯了皇上又當如何是好?」

她輕嘆了口氣,仿佛是真心實意替李美人憂愁一樣。

何修容沉下了臉,她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她暗暗地瞪了眼李美人,就知道給她惹麻煩。

李美人埋頭,不敢和她對視。

何修容生硬道:「這一點就不煩瑾嬪操心了。」

這種態度叫褚青綰心底冷笑,李美人不敬上位,她只說了李美人一句已經是輕的,偏做錯事的一方還上綱上線起來了。

褚青綰端著杯盞,撇了撇茶水的茶沫,聞言,她垂眸輕笑:「也是,皇上一年也難得去李美人宮中一次,的確不需要擔憂這個問題。」

眾人忍不住倒抽一口氣,瑾嬪的這張嘴真是一針見血。

李美人臊得面紅耳赤,偏她沒辦法反駁褚青綰的話,胥硯恆的確有一年沒到她宮中了。

何修容皺眉,她冷冷地望向褚青綰:「這宮中誰沒有得過聖寵,也不知瑾嬪在得意什麼。」

褚青綰笑而不語。

扯這個就沒什麼意思,她如今正得胥硯恆看重,自然有得意的資本,時時刻刻替往後擔憂,她這一輩子豈不是都要是提心弔膽了,畢竟誰都不能預測明日會發生什麼。

何修容見她這種笑容,不禁覺得厭煩,她將杯盞握得很緊,卻是不敢再對褚青綰髮難。

那一日在朝和宮被押回去,饒是胥硯恆替她遮掩一番,但在眾人眼中,恐怕是已經看輕她了。

否則今日瑾嬪怎麼敢這麼對她說話?

而且,瑾嬪和當初的蘇嬪不同,何修容也不敢確定,她和瑾嬪一旦起矛盾,胥硯恆究竟會偏向著誰。

各種顧忌讓何修容只覺得憋屈,她悶悶地喝了口茶水。

愉妃高坐在位置上,看了眼褚青綰,又看了眼何修容,她輕眯了眯眼眸,她入宮早,自然也知道胥硯恆和何修容的那點青梅竹馬之情。

她和何修容慣來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這些後來的妃嬪,都如同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個個對何修容倒是不敬重。

索性和她沒什麼關係,她也懶得管,只一點,褚青綰得意的嘴臉真叫人看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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