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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敏辭行,打馬往趙王府去。姜瑩聽說姜敏回京,早抻著頸子等著,看到姜敏跟見了活龍一樣,「敏敏見著父皇?」

姜敏搖頭,「要等明日。」不等姜瑩說話又問,「阿姐為何失了聖心?」

「還不是由州謀刺案——」姜瑩道,「由州都督李慶要謀刺我,叫他家司政石贏告了密。那李慶分明是晉王的體己私人,誰知押到中京竟反了水,說是我指使他——說我命他誣告,陷害晉王。」

姜敏道,「這事我去信探問,陛下說李慶小人耳,不是已經罷了官職流放了麼?陛下處事清白,斷不會為此小事就疑了姐姐。」

「話是這麼說……」姜瑩愁道,「不知是不是多心,從那次起,父皇便不如何親近我,事事都交待姜璽——連這次你回來,都讓姜璽代皇帝郊迎。」

你想害晉王就罷了,還用這種蠢辦法,皇帝看你無用當然安排晉王,晉王再辦上一二件妥當事,你不失寵誰失寵?姜敏同這草包無話可說,「不急,晉王命我晚間過去吃飯,阿姐同去?」

「不了。」姜瑩不高興道,「你是我妹妹,先去他那裡算什麼?」

「陛下命晉王迎我——我若拒之千里,叫陛下知道,難免不喜。」姜敏站起來,「阿姐寬心,以前鞭長莫及,眼下我既然回來,總不能叫阿姐吃虧便是。」

便辭行出來。

趙王內侍總管送她,二人沿著胭脂溪走,四下侍人不時穿梭而過,姜敏生出故地重遊的恍惚,「我前次回京,還是許三做著總管,他怎的不見?」

「奴才許陸,殿下不認識奴才,奴才久聞殿下威名。」又道,「許三壞了事,打發去莊子上看牛,誰知竟得了場風寒就病死了。」

二人轉過轉過胭脂溪,便聽一片聲驚叫,轉頭見橋上經過的一個人足下一絆,向前撲倒,那人險險攥住橋欄才勉強穩住身形。姜敏一眼掠過,足下猛地一頓,便站住。

「殿下?」

橋上那人站直,目光冷冰冰掠過一眾侍人。眾人被他看得發毛,一溜煙便跑了。

「虞拾遺好大官威。」岸邊一人道,「一個伺候人的玩藝兒,怎麼經得起大人雷霆之怒?」

許陸眼見二人要吵起來,恐怕燕王動怒,便勸,「官員尋常口角,殿下不必管。」

姜敏視線停在橋上那人身上,「那個——是趙王拾遺?」

「不是。」許陸道,「是晉王拾遺,如今深得晉王看重,是晉王府的紅人。原是我們殿下管著吏部,如今聖命交與晉王,諸多文書交接,衙里忙不過來,這位虞拾遺便常過來。」

第44章 紅人

姜敏站著,遠遠看著男人,忽一時冷笑,「晉王紅人?在北境便聽說晉王新收了個得寵的幕僚……獻計百依百順,是不是就是眼前這位虞拾遺?」

許陸一滯,「虞拾遺確得晉王信賴——卻不知是不是殿下聽說的那個……」他眼見燕王也不走,就一直盯著那人,「殿下認識?」

「怎能不識?」

岸上那人高聲道,「你瞪我做什麼——難道還想押我去輔察司問話?恐怕虞拾遺不知名姓——吏部李世通,靜候虞拾遺大駕了。」說著大袖一擺,揚長而去。

難怪如此囂張,原來是禮原李氏嫡支,便不入仕,日後也是禮原李氏族中耆老——尋常官員都要執後輩禮的。

橋上那虞拾遺一言不發,半日有動作,拾級下橋。堪堪到橋下,又站住,驚疑不定地望著眼前人。

姜敏抱臂而立,冷冰冰地看著他,「虞青臣,你原來在這裡——」

男人如夢初醒,翻身跪倒,「臣……臣虞青臣——叩見燕王殿下。」

姜敏盯著他,兩年不見,男人早不是那個風雪中哀求姜瑩的少年——北境風霜沒有改變他的容貌,卻叫他變得粗糲,現在的他更像草原的雜草,冷酷,堅硬,頑強,百折不回,沒有轉圜。

姜敏不答,站在原地打量他,忽一時道,「虞青臣……你在白節囤營待了多久?」

「兩年。」男人應了,又驚慌起來,「殿下怎麼知我在白節囤營?」

「因為——」姜敏慢慢向他逼近,指尖往男人右頰近耳畔處點一下,「這個——我曾見過這個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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