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沈澤的眼淚就越控制不住,他吸了吸鼻子,抬眼突然發現面前多了一盤草莓。再一扭頭,就看見抱膀含笑站在一旁的寧燦。
寧燦揚了揚下巴,示意沈澤伸手拿草莓。
「我不吃。」沈澤把臉扭到一邊,賭氣說。
「真不吃嗎?」寧燦拿起一顆長得很標準的草莓,直接遞到了沈澤的嘴邊,蠱惑道。
沈澤的眼神逐漸開始不堅定,寧燦都給他遞到嘴邊了,再不吃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他猶豫了幾秒,還是張口把草莓含走,三口兩口咽了肚。
「好啦,別哭了,哭起來一抽一抽的,從身後看像個小狗。」寧燦揉了揉沈澤的頭頂,不太擅長地安慰道。
沈澤也配合地像小狗一樣的輕哼著,剛剛還在心裡暗暗立誓的話全都不算數了,他還是要喜歡她。
「姐姐——」
寧燦還沒來得及應聲,就看到了沈澤放大幾倍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
沈澤第一次親沒有經驗,還非要硬凹韓劇的氛圍感,還沒靠近就閉上了眼,然後水靈靈地親歪了。
要是親到嘴角還好說,但他親到的是頭髮。
寧燦先是回憶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幾天沒洗,接著一動不動地等著還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的沈澤清醒。
「好奇怪呀姐姐,為什麼親吻那麼憋得慌呢?感覺我被什麼纏住了。」
沈澤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終於意識到了一件悲痛的事情——他剛剛撅嘴親了半天的原來是頭髮!
這麼好的一次機會就這麼被浪費了,早知道寧願冒著不帥對眼的風險也要睜著眼親了。
沈澤有什麼心思通常都會在臉上表現出現,寧燦見沈澤懊惱蹙眉,便猜到他是在後悔剛才耍帥沒有親到。
怪可愛的,那就獎勵他一個吧。
寧燦倏地踮腳,目標直奔沈澤的右臉,結果就在還差三指距離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段嶼的聲音——
「寧燦,你家裡的醫務箱放哪裡了啊?」
寧燦的腳尖瞬間落地,沈澤因為緊張而不停顫動的眼睫也恢復了平靜,眼眸里盡顯失落。
「嗯?在我那屋的柜子里,你怎麼了?」寧燦邊往外走邊問道。
「剛剛切橙子的時候一不小心被刀劃了一個小口子。」段嶼指了指桌上還沒切好的橙子說。
「你這叫小口子?!」
沈澤跟著出來,看到了垃圾桶里沾滿血的紙巾堆,這齣血量怎麼看怎麼也不是小口子啊!
他瞬間忘記了平日裡和段嶼的恩恩怨怨,轉手就準備打電話。
「我把我家裡的私人醫生叫來,讓他來給你包紮檢查一下。」
段嶼連忙拒絕:「不用那麼興師動眾,我凝血能力比較差而已。」
沈澤見段嶼執意不領情,只好放下手機,接著皺眉觀察他手上的傷口:「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啊?話說切水果為什麼會切到手心上?我只聽說過切手指的。」
寧燦這時也捧著醫務箱出來了,這個家庭醫務箱還是她當時跟風和簡樂樂一起買的,她都沒有打開過,這下也算是終於能派上用處了。
「伸手。」
段嶼聽話地將受傷的手伸出來攤開,寧燦看到他掌心那麼長的一道傷口後倒吸一口涼氣,但心裡又莫名產生了一種熟悉感。
好奇怪,傷口怎麼會那麼像?
作為一個只有「三流」包紮水平的人,寧燦照常先謙虛了一下:「我其實也不太會包紮。」
「那我來吧!」
寧燦和段嶼同時驚訝地瞅向自告奮勇的沈澤。
「都看我幹什麼?我真的會,我姥爺就是醫生,他教過我一點包紮的技巧。「沈澤驕傲地揚起頭。
「那……那還是你來吧。」寧燦猶豫了一下便讓出了位置,讓氣勢很足看著很專業的沈澤來。
「嘶,我看看有沒有紅黴素軟膏——哎呦,還真有,這個醫務箱東西挺全啊,連結一會兒發我唄姐姐!」
沈澤人幹著活,但嘴上卻也不消停,與他產生鮮明對比的就是段嶼,無論是擦藥,消毒還是加壓包紮。即使再疼他也面不改色,一句話也不說。
一直在旁邊遊手好閒的寧燦決定給自己找點事做,她悠悠地去廚房把那盆草莓來了過來,像投餵小動物一樣一人一顆草莓地喂,美其名曰補充維生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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