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了所謂的頻率,簽了沒有法律效益的合同。
過家家式的關係讓段崇明以為自己終於有機會翻身做主,怎料大色魔比自己想的更會鑽空子。
事發的第二天晚上,段崇明白天睡了個飽,晚上也不太困,拿著手機無聊地滑動著。
身後倏而覆上的沁涼讓段崇明渾身一僵。
那雙冰涼的手已經順著他的衣擺鑽了進去,在腹部畫著圈,試探地向上摸。
顧驚山把下巴搭在金主的頸窩,問道:「我摸一摸,不算犯規吧。」
段崇明:「……」
得到無聲的諾許,顧驚山靠近那發紅的耳垂,把那小塊軟肉弄得晶亮。
「怎麼不打耳洞。」顧驚山一邊輕聲問著,雙手並不老實安分,一點點突破防線,沒得到拒絕就繼續往上。
段崇明縮了縮脖子,把眼神黏在手機上:「不想打個洞。」
顧驚山吐開泛紅的耳垂,溫聲道:「以後也別打,就這樣,圓潤飽滿,很好看。」
好看個球……段崇明感受著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甦醒的□□,很沒底氣道:「你,不怕爆體而亡嗎。」
段崇明實在是很難想像這傢伙自己動手的樣子。
顧驚山笑了下,低聲道:「怕。」
「怕你還,艹——」
石榴被揪住,命運的咽喉就被掐住了,無形的手掌在段崇明的脖頸引起一片紅。
「疼了嗎,我給你吹吹。」
髮絲的密密麻麻讓段崇明渾身都不安逸,兩個人穿著一件衣服,只把中間的空間擠弄的狹小無比。
無法推開,無法發聲。
段崇明破罐子破摔地想,就當給他點甜頭了。
過了好久顧驚山才鑽出來,順滑的頭髮有些凌亂,胡亂飄了幾根在他的臉上。
雙目含春,唇色殷紅,色氣非常。
顧驚山看著愣神的人,眼神全是笑意。
他家金主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麼勾人。
敏感的石榴花受到外部狂風驟雨的擊打後石榴籽會紅得發黑。
那張臉也會出現紅暈,連帶著清澈的眼都氤氳出水汽。
「你能不能把頭髮紮起來。」段崇明喘著氣道。
顧驚山喉結一滾,無聲地拿過床頭的黑色發圈,隨便繞了兩圈,把自己的長髮盡數攏聚。
輕車熟路地去吻半截身子陷入情海的人。
「我幫你。」
幫什麼……段崇明迷迷糊糊地閉上眼,下一秒就發現自己的……被挾持了。
顧驚山睜著眼,沒讓金主出聲,不容拒絕地給金主幫忙。
……
儘是賢者時間的段崇明無神地看著天花板,難得有些愧疚道:「你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待會兒就消下去了。」顧驚山溫聲拒絕道。
「忍者神龜嗎你……」段崇明道:「行,你就自己忍著吧。」
又過了三分鐘,段崇明很不經意地看了眼那突出的一塊,咽了咽口水,「你知道葵花寶典修煉的前提嗎?」
顧驚山閉著眼,輕聲道:「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段崇明話一點一點地往外吐,「其實,我真可以幫你。」
「用手?」顧驚山問道。
段崇明:「?」不然呢。
顧驚山笑了笑,「沒事,再過一會兒就行。」
段崇明閉著眼嘆了口氣,騙鬼呢,以前都不見會有反應,開了葷以後出現的慾念難道有這麼好消。
挑剔的傢伙還嫌棄用手弄,他都沒嫌棄。
「不用手不用那兒還能用哪兒?」段崇明疑惑道。
顧驚山睜開眼,黑目發沉,緩緩道:「用腿。」
段崇明睜開眼,不可置信地偏過頭去看身邊這個傢伙,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他。
顧驚山不慌不忙道:「嘗過頂好的滋味,又哪裡願意再將就。」
他半點不緊張地偏過頭,和金主來了個對視,眼裡全是濃濃的企圖。
這誇人的話聽起來帶著黃色便總有些不對勁,段崇明沉默良久,竟然開始認真思考起這個提議來。
平心而論,他其實不排斥在下面,頂多是覺得有些奇怪。
被壓制,被掌控,被打開。
清醒以後感覺有些不自在。
這一切都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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