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驚山的話太燙,燙得段崇明無暇思考。
就像他們之間的糾纏,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卻比任何精心設計的劇本都要來得讓人心動。
段崇明的耳尖瞬間紅得滴血。他剛想反駁,就被更深入的吻堵住了所有話語。
長驅直入的舌嘗到了以往沒見過的甜和火熱,那份主動過於罕見,讓顧驚山往深了探索。
貪戀地吞吃著本就屬於自己的一切。
被舔舐的上顎天生敏感,礙於在車庫,段崇明悶哼一聲,強忍著皺緊了眉頭。
搭在某人肩上的手握成了拳頭,透著乖巧,安分地拘束在肩頭。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段崇明不太清醒握住自己手心突然出現的某件東西。
睜眼一看,赫然是他要的那束黑巴克。
紅得發黑。
段崇明仰著脖子,雙眸微眯。
他不會在這裡打野戰吧。
顧驚山親吻的力道很重,每一個吮吸都發出了很沉的一聲響。
當唇畔移開,被遮掩的吻痕堂而皇之地布滿了那一截脖頸。
「回家?」顧驚山問,手指已經探進了段崇明的衣擺。
他徵求似的問著,好似想在這裡的人是段崇明一般。
段崇明狠狠咬了下他的下唇,拿著花往外走,頭也不回道:「回家?」
司機開著車來,又坐著另一輛車離開。
接受的人剛在山上兜了一圈,還算沒忘記在市區要用怎樣的車速和技巧,去了自己在北城素未謀面的家。
段崇明的收藏不必顧驚山豐富,但數量卻有很多。
就近挑了套獨棟的別墅,段崇明一腳剎車才剛踩下立馬就被副駕駛的人按住。
飆升的腎上腺素降得很慢,讓交纏的唇齒咬出了血。
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很快就被另一股濃郁的味道覆蓋。
顧驚山一開始還挑了一枝花塞進段崇明的手心,不過幾秒就抽走指尖的花,將人壓向座椅深處。
車的空間有限姿勢也有限。
段崇明被抵在真皮座椅上,修長的雙腿環著顧驚山的腰。機車服早就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滿身吻痕。
段崇明被頂得天靈蓋都快掉了,左手的手背斜斜搭在唇角。
"老流氓......"段崇明喘息著罵道,右手的手指深深插進顧驚山的黑髮。
輕扯的力沒有喚醒某人的良知,反而變本加厲地加重了力道。
像是硬要把胸前兩點用牙齒咬下來才算數。
段崇明「嘶」了一聲,哪怕自己的屁股還握在別人的手心,也還是尊崇本心地罵道:「我就該給你買個磨牙棒!」
前些天才給把段崇明買的磨牙棒寄給Shally的顧驚山舔了口顫顫巍巍的紅櫻,啞聲道:「不要別的,就要這個。」
說完,顧驚山眸色很是深沉地抬眼,道:「能直接上去嗎。」
直接上是怎麼個上法,段崇明在點頭的下一秒就知道了。
他就這樣光著屁股掛在某人身上,大膽地從地下車庫通過步梯往上走。
段崇明閉著眼睛,擺爛似的把下巴窩在顧驚山的頸窩。
「禽獸。」
「嗯。」
顧驚山半點不生氣地隨便段崇明說,只是無聲放掉了一直托舉的力道,讓嘴上一直叫囂的人不得不依附著。
「我新買了條蕾絲胸衣——正紅色。」段崇明在顧驚山的耳骨邊咬牙切齒道。
話落,段崇明總算不用擔心自己會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顧驚山在床上除了會說些無傷痛癢的黃言黃語外並沒有其他的不良嗜好。
就算有,那些小癖好也被段崇明潛移默化地認作了情趣。
但今天的顧驚山不知為何……嗯,就算有原因也不能把這麼折騰人吧?
段崇明先是跪著再是趴著,偶爾還做幾個柔韌度極佳的拉伸。
不論是哪種刁鑽的姿勢,最後受累的到底只有他一個。
頭一次的負距離接觸讓段崇明驚嘆,原來那玩意兒真的會像岩漿一樣燙。
顧驚山脖子上的那條素鏈不知怎的又回到了段崇明的鎖骨。
顧驚山輕輕吐出一口氣,放任了那抹滑膩從腿根往下墜。
從背後抱住累極了的人,很有目的性地把蜷著的手指攤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的那枝黑巴克的花瓣已經被揉得不成樣子,糜爛的花汁在指縫蔓延。
中指的指根留了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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